責。
沒有再說話,奇怪的“話”學作用卻開始了,月月熱情的吻北北,在北北試探他後庭的時候,也一刻不停的去親吻他,他的汗潤溼了頭髮,緊貼著面板,好象戲曲裡的人物,濃重的視覺味道,扭動的身體好象妖怪一樣,蠱惑的感覺。
血都衝上腦袋,北北迫不及待的想進入他,可是月月疼的身上起了一層薄汗,他卻只能伸進一根指頭,月月將包裡帶的橄欖油遞給他,北北將大半瓶都倒出來用力的往裡插,再去吻月月的時候,他就能嚐到他口腔裡的血腥味道。
三根手指在體內攪動,月月摟著脖子向後仰,眼角是蔓延開的水色胭脂,最後把全身都染紅了,他是金枝玉葉的大少爺,一輩子也沒吃過什麼苦,指頭尖裡紮根刺也要宣揚一下。
這麼算來,讓他吃的苦頭最多的就是壓在自己身上的亢奮的男人了。北北開始吻他,讓他身體放鬆下來,用舌尖舔著他的毛孔,用臉龐蹭著他的胸肌。
溫暖的呼吸瘙癢著神經,月月的眼睛有點迷離,幾乎看不見北北的臉,人媚到骨頭裡,倒好象他從來都是做受的,而且做的很純熟很有經驗很專業,眼睛微眯的樣子,很像一隻舒服的貓,而且他的眼睛的顏色也從來沒有這麼好看過。
曾經想過,一旦有了機會要怎樣怎樣教月月哭天喊地,讓他連叫都叫不出來。
真到實際,北北就很紳士,這個是為了將來打算,好借好還再借不難,他不想一次就把月月搞壞,或者很失面子的把他弄昏,至於月月對他做過的事情,由於北北的大腦容積有限,所以根本就不記得了。
不過情慾這種東西,上來以後,能控制的就是閹過的神仙,何況是北北這種禁慾過一段時間的飲食男男,一段調情下來,迫不及待的就要翻動月月的身體,月月死命的說不要。
“那這樣我插的不盡興啊,不然你坐上來。”
一邊說著話,北北一面去舔月月的兩股窄縫,口液拖的長長的,白晰的臀部捏在手裡感覺真是妙不可言,就更加探進雙腿中間去吸那滋潤過的孔穴,吞吞吐吐的,加入手指快速的插弄著,揉的小小的櫻紅一下子就綻開出羞祛的花瓣,弄的月月全身無力劇烈的喘息。‘
很想怒罵北北兩句,不要得寸進尺了,可惜現在他的局勢實在好不到那裡去,月月只在心裡說挺過這一回,北北你就欠我一輩子,你就囂張吧,我們來日方長。
“反正我不要,你願意做不做。”
北北當然是要做,心裡面有點火氣,當下動作也不溫柔,整個拎起月月兩條修長的腿架了起來,直接就往裡面衝,疼的他幾乎高聲叫出來,裡面太緊了,只是一個頭部就已經容不下。
月月更是連呼吸也不能,他不是北北,可以放聲大哭或者大叫,他的字典裡沒有那些軟弱的表現。
這當時,兩條腿被硬生生的分開,腿根的肌肉被撕一樣的拉開,密所被塞進粗大的性器,下半身幾乎是被吊了起來,壓迫的內臟極端的不舒服,真是讓人疼到抓狂。
不自覺的就輕輕呻吟了一聲:“啊————”
就這一聲讓北北堅強了進入的信心,身體微微向後退,然後整個推了進去,月月的身體向後仰劃了一道雪白的弧線,陷進床裡面,人蒼白的象死過去了,好半天才恢復過來,唇角向上揚,罵了一句:“操!”
這真是惡有惡報,而且是現世報!
北北興奮的開始試探的挺進,裡面又緊又熱很有開發度,北北知道月月的生活很規律。
飲料基本是天然果汁,身體運動的很好,尤其是經常做柔軟體操柔韌度很好,做這種床上運動超級適合,簡直是天生加後天培養出來的尤物,幾次來回摩擦下,已經覺得飄飄欲仙,完全就忘記月月這是第一次。
巨棒開始大力抽插起來,北北整個身體晃動著撞擊著月月的身體,原本宛如白瓷的腿上漸漸紋上了青暈,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一個個細小的紅點點綴在上面,好象磨碎的紅寶石粉末,耀眼的更叫人想多看一些。
眼睛裡只有扭動的身體和感官的味道,北北看不見月月掐被單到發紫指關節,也看不見他慢慢的不能呼吸,只是隨著他的挺進而彈跳著,極力忍受著痛苦。
他低下頭去啃咬月月的胸膛,鍛鍊的結實的胸部咬起來很有嚼頭,飽滿的乳尖在舌頭間滑動是另一種快感,北北開始盪漾,整個人神智不清,插入的卻越來越猛,肚皮磨的月月的棒子也慢慢立起來,來回搖晃著拍打著雙方的軀體。
喃喃的說著一些讚美的話,北北的行動殘酷的像強姦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