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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麼私密的事情,也許這隻老狐狸知道的遠比自己想的還要多。

宗濟源又語重心長地說:“其實我呢,最高興的是你和小玉最近似乎相處得不錯。原本我還有點擔心小玉那個不容人的脾氣,你也知道他和他以前的那些朋友都不歡而散,沒想到他對你的接受度還挺高的。”

馮濤的汗唰地就下來了,他擦了擦說:“宗、宗總,不一樣的,我是他的下屬,現在住在他這裡也就是給照顧下生活起居做個伴什麼的,又不是他男朋友,所以我們也算相安無事吧——這個,也談不上什麼特別的相處,基本上之前怎樣,現在還怎樣。”

宗濟源那邊就放出很豁達慈祥的長輩式笑聲,“我知道的小馮,你不用緊張。你就像我家庭的另一個孩子,你和小玉之間就是兄弟情誼。孩子的事情順其自然麼,我怎麼能做得了主。”

馮濤稍微放心下來,有一點宗濟源說的很對——宗玉衡那個傲嬌的樣子,只要不是別人上趕著他是誰也不肯好好看一眼的。而自己對他又一點那個意思沒有。安啦。

宗濟源又誇獎鼓勵了他,囑託他再接再勵,在“民間食神”的決賽中發揮出色取得好成績,另外照顧好他家小玉,過幾天就是他媽媽的忌日,希望到時候可以一起去祭拜。

馮濤放下電話,皺起眉,這通電話絕不像表面那樣簡單,不知道宗濟源是有意還是無意,他似乎向自己透露出一個資訊,那就是——除了自己外他也許還在宗玉衡的身邊安插了別的“無間”。如果這個推論是真的,那麼他就不僅僅要謹言慎行,而且還要加快點自理門路的積累——這是的,做個打工而已,搞得跟諜戰劇似的,以後等他有了錢真不能伺候這爺倆了。

可是等他有了錢了也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事,再說有多少錢是多啊?就目前來說,他想自立門戶開個公司,還想買套能住下至少一家五口的大房子——那至少得是個百十多坪的複式樓吧?要是還有錢的話,他甚至想連今後弟弟妹妹結婚的婚房也一人給弄一套,至少幫他們把首付弄妥——這一樁樁一筆筆加起來就絕不是個他短期內能湊夠的數目了。

他不由焦躁地想,自己不是不肯吃苦,也不是不肯動腦筋,可問題是現在可以利用的資源太有限了,這樣按部就班地來也不知道熬到什麼時候。

連他這樣踏實肯幹的青年都會禁不住這樣浮躁起來,可見不知道是社會還是他自己加在他身上的壓力不小。

晚上做飯的時候,宗玉衡已經不像從前那樣擺出員外的姿態坐在外面等開飯,而是洗乾淨手跟進來,在一邊扣扣弄弄地,說好險是來幫忙,實際上根本就是礙手礙腳,淨做些洗菠菜根上還有泥巴、把黃瓜片切成黃瓜段、分不清鹽和糖的囧事。

馮濤禮貌而委婉地勸他放棄廚房之旅,他還不樂意了,不要命地拿刀切土豆絲,很任性不聽說的樣子,馮濤看不是辦法,就拿出擦土豆絲的多功能切菜器遞過去,“喏,給你用這個擦絲吧,這個簡單點。”

宗玉衡才試著一手拿土豆塊莖一手用擦子一下一下擦絲,笨笨卡卡的。

馮濤忍不住說:“你小心點,這個也很鋒利的,要是擦到手也是要見血的。”

宗玉衡不耐煩地說:“能不能讓我安心乾點活?!”

馮濤無法就在一旁剝洋蔥皮,一邊看著點。

想起宗濟源的囑託,他裝作若無其事地提起話頭,“內個,宗總,下週就是你母親的忌日了吧,不想和你爸爸一起去看祭拜嗎?”

宗玉衡哼說:“我不和他去,我自己去。他背叛了媽媽,媽媽不會原諒他的。”

馮濤說:“話不能這麼說,老宗總是在你母親去世幾年後才和邵穎結合的,他的生活也需要照顧,我覺得這個事情你早點想開比較好。”

宗玉衡白了他一眼說:“你知道什麼!”

馮濤就不說話了。

之前的話宗玉衡才不在乎馮濤對自己的看法,也不屑於解釋那麼多,不過現在他的想法有點不一樣了,他彆彆扭扭地說:“其實——啊!”

一不留神,手指頭在擦子上劃了下,血一下子就出來了,把他嚇得啊地叫出來,臉色一下子就白了,舉著指頭不知道如何是好。

馮濤就連忙拉著他的手放到水龍頭底下去衝,忍不住有點埋怨說:“怎麼這麼不小心,不是提醒過你了麼。”

“囉嗦!”宗玉衡動了動手指,那意思不讓說也不沖水了,馮濤就按住不讓動,“別動,不好好弄乾淨的話會發炎的。”

彼時水流嘩啦啦地響,馮濤離他很近很近,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