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中間的龍頭鞍凳上,綁著一個赤|裸男人,身上鞭傷和蠟印無數,強行被分開的兩瓣中,汙濁和血水混在一起。讓凌嘉諾心顫的是,他後|庭裡插了一根很長很粗的玉器,上面纏了不少引線。屋子裡除了騷腥味兒還有淡淡的火藥味,凌嘉諾瞳孔一縮,錯眼便看見那支玉器上綁著火炮。
這……是要玩滿庭開花嗎?
“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老子養著你你竟然還敢爬別人的床?”大肚子男人端著燭臺,往慘叫的男人背上滴著豔紅的蠟油。男人嘴裡塞著口塞,梗著脖子掙扎不已。
凌嘉諾滿心沉重,見屋裡豎著的幾個保鏢神色不變,掐著手心不讓自己亂了分寸。
“你不認錯是不是?好,好,好得很!”大肚子男人發狠移過燭臺,凌嘉諾心跳漏了一拍,尖叫聲差點破喉而出。
隨著一聲火炮響,帶著口塞的男人發出困獸般的慘叫,身子也劇烈掙扎起來。玉器最頂端的火炮炸開一個,在他白皙帶傷的臀上留下不少灼痕。異常濃烈的火藥味在房間裡散開,凌嘉諾看著燭臺被下移到更下面的引線上,扭開腦袋不忍再看。
可下一刻,他石化般呆呆看著旁邊牆壁上的鏡子裡塞著口塞的男人。雖然那張臉已經痛到扭曲,眼淚鼻涕和口水糊了滿臉,但他還是瞬間衝了上去,搶在又一個火炮炸裂之前,將燭臺攔了下來。
屋裡幾個保鏢快速將他放倒在地。大肚子男愣了一下,一腳踩到他臉上,隔了一會兒才拍了拍腦袋道,“都被這個不要臉的玩意兒給氣瘋了,我以為你要下午才來。”說著,他放開腳,揮開保鏢,親手把凌嘉諾提溜了起來。本來還想再說什麼的,可一看凌嘉諾手裡握著的燭臺,他又黑了臉,“誰給你的膽子居然也敢攔我?”
凌嘉諾知道惹怒這個變態吃虧的是自己,可他還是願意跟當初一樣,賭一次這變態比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