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說了。
算個啥啊他。
不就是黑死了自己老大,又靠走了唐梓言,才在這個地方,勉強稱得上許晚河的對頭。
這不前一陣子還巴巴的給許晚河送翡翠套近乎,結果讓許晚河退回去了。
許晚河那是相當的看不起他了。
就更別說怕不怕的事。
許晚河微微挑眉,“你在啊。。”
楊德看著許晚河一身喜慶的紅,心裡很不是滋味,
“是啊,家父這不剛去世麼。”
許晚河打量了裡面的人,卻沒看楊默書。
“伯父去世也也不至於把醫生打成這樣啊。。”
楊德深吸口氣,“許哥,家父去世了,你也不至於在外面放炮奏樂慶祝吧。”
許晚河眉間一凜。
這話就難聽了。
可眼下自己人少,不佔上風,就是有火也得忍著,
只見他跟旁邊的小護士事宜了一下,面朝楊德,
“老楊,你這就不對了,你許哥哪是你嘴裡那麼缺心眼的人啊。。。說句不好聽的,我就是真有這閒心,也不能就帶這麼兩個人來送死不是。”
眼看著醫生護士從許晚河後頭一溜煙的出去,楊德就覺得有點不妥了。
回頭再報警把警察招來就挺沒意思的。
許晚河也不想惹事,“今天對不住了,真是個巧合,改天請你吃飯給你陪個不是?”
楊德沒說話,顯然是在猶豫。
許晚河心裡窩火,看楊默書也出去了,著急抽身,也就沒在乎這點嘴上的虧。
結果剛一轉身楊德的小弟就伸手攔住自己,
“我楊哥還沒說讓你走呢。”
許晚河上去就給他個嘴巴,打的他鼻孔竄血,“你老大都沒攔我,你算個蛋?”
楊德把菸頭一扔,眼睛一沉,“別走。”
許晚河心瞬間就涼了。
這表白表的,都他媽要表花圈了。
***
楊默書跑出來後就報了警。
正想著許晚河怎麼還不出來,走廊裡直接湧進來十多個人,衝著這邊就跑來了。
許晚河的一個小弟臉都白了,指著一邊,“許哥就在裡面。”
幾個人踹門進去,不多久許晚河就從裡頭出來了,
手臂被拉壞了,挺大個口子,直往下淌血。
楊默書看著心疼,“你怎麼搞的?”
許晚河沒搭理他,轉臉跟旁邊人說話,
“差不多行了,趕緊走,要打也不能在這打。”
後又拉著楊默書,“走。”
楊默書看著他的胳膊,“你等等,我給你處理一下啊。。”
“處理你媽。逼啊。”許晚河揪著他的領子就往外扥,“我他媽還有事呢。”
楊默書想著許晚河估計是躲警察,就慌慌張張的跟他上了車。
醫院外面停了十多輛車,有人上來接頭,把許晚河迎上了車,直接送走。
車不知道開往什麼地方,車上的人都很緊張,沒一個說話的。
楊默書穿著白大褂坐在許晚河旁邊,
“怎麼回事啊?”
旁邊的男人斜他一眼,臉浸在陰影裡,輪廓硬朗,
“都他媽怨你,非得值班,值值值,差點把老子也值進去,媽了個逼,這他媽要是又植物人你就受活寡吧!”
楊默書想了想,“什麼活寡?”
許晚河像是給提醒了似的,低著頭就開始摸褲兜。
摸了半天才發現鑰匙沒了。
自己給楊默書準備的小賣部鑰匙在打架中讓自己給弄丟了。
白忙活了,啥啥沒幹成,還讓人打成這個逼樣。
許晚河沉默半晌,鼻子有點酸。
只默默的給自己點了跟煙。
副駕駛的小弟接了個電話,
“許哥,三哥說了,人都撤走了,警察去了,楊德好像也跑了,就留下他幾個小弟在那邊頂罪呢。”
許晚河什麼也沒說,抽菸抽的直冒火星。
楊默書看了他一眼,“咱們上哪兒?”
許晚河沒好氣的回一句,“愛雞巴去哪兒去哪兒。”
“那行,去吃梅花糕吧,我正好還沒吃飯。”楊默書在車裡四處張望,“我知道有一家很好吃,哎。。就在那邊。。在前面路口停車行了。”
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