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勁還沒有完全消退,楊默書繼續犯困,意識模糊不清。
身後的人似乎說了一句話,但楊默書只能聽得清那憤怒的音調,卻實在分辨不出他到底說了什麼。
實在太困了,好想睡覺。
閉上眼睛的時候,楊默書很快就陷入半夢半醒的狀態。
車忽然停下來,晦暗裡一雙有力的手捉主楊默書的腰,拉過去,解開皮帶,扒掉褲子。
許晚河很偶然才動了這樣的心思。
只是見這個人歪在副駕駛上,擰著腰,衣服都上去了,露出緊實腰桿,和順著收進褲腰裡的勾人線條,
那褲子頓時就看起來很礙眼。
楊默書被脫褲子的時候,有點醒了。
但也沒反抗,任由自己光著屁股被抱到一處,分開腿跨坐在人身上。
胸口被個圓硬的東西硌著,抬手摸了摸,竟然是方向盤。
有手攥住自己的下身,撩撥,玩弄,搞的自己又熱又硬。
楊默書稍微睜了下眼,哼哼了一聲,重新閉上,繼續做夢。
許晚河從車上摸出套,給自己戴好,順手捏了捏楊默書的屁股。
結實挺翹,手感相當不錯。
無論從色澤還是形狀,都是自己比較喜歡的那種。
許晚河往手上倒了點潤滑,接著塗在那緊密的穴口上,最後還用拇指按壓了兩下,揉了揉那柔嫩的小花心。
趴在方向盤上的人又哼了一聲,腳趾不受控的攥緊。
許晚河將剩下的塗在自己身上,然後扶著硬挺,對準穴口開始往裡插。
剛沒入了個頭,又聽見那人在那兒哼唧一聲。
好像老大不願意的。
許晚河一皺眉,照著屁股就是一下,
“叫那麼難聽就他媽別叫了。”
車停的地方比較黑,許晚河也看不太清細節,只是兩手抓著楊默書的腰,緩慢的開始動作。
抽插越發順暢,交合處發出滋滋咕咕的滑膩聲響。
楊默書塌下腰,兩條腿跪在許晚河身側,哼哧哼哧的睡,爛泥一樣。
整個人跪的又許晚河太近,坐的也瓷實,以至於許晚河都有點幹不動他。
許晚河在插了一會後,實在受不了,就把人往前一推,誰料楊默書的手竟正好按在喇叭上。
車笛長鳴,楊默書一個激靈就給嚇醒了。
許晚河長出口氣,想著這回能好好幹一炮了。
卻見那人蠕動著換了個姿勢,轉而蹲在許晚河身上,一點點的抬腰,直至身體完全離開那根性器。
許晚河有點看不懂他想幹什麼,只見這人趴在前頭,伸一隻手到處摸,待終於摸到了車裡的紙抽,就從裡面抽出兩張紙來,
回手擦了擦被操的微張的小穴。
楊默書擦完將紙一扔,眼睛都沒睜開,轉身伸出兩根指頭在許晚河腦袋上按了一下,就準備提起褲子起身了。
還沒完全站起來,就咚的一聲撞到了車頂。
冷眼看著楊默書捂著腦袋鬼叫時,許晚河已經明白了他是個什麼意思。
褲襠裡的傢伙立在虛空裡,竟有點可憐。
許晚河一瞬間覺得特別糟心。
26、
楊默書被撞的頭頂生疼,徹底醒了酒。
剛才還做夢自己在上廁所,結果醒過來後,反映好一會,才發現這根本就不是自家衛生間,而是許晚河的車。
眼下自己正光著屁股縮在許晚河身上,腳丫在踩在他的大腿上,攥的緊緊的,不知道有沒有擰到他的肉。
身下的人沒什麼反映。
楊默書有點不敢回頭去看這人的臉,便趕忙爬到副駕駛,
半晌才轉過頭去微笑了一下,
“剛才踩到你的腿,對不起了啊。。”
浸沒在黑暗裡的人沒說話,默默的發動汽車。
許晚河覺得自己眼眶都有點溼了。
這讓許晚河異常的恥辱,比被人打的流血縫針還恥辱,
以至於有那麼一瞬間,許晚河真的很想宰了這個人。
但這種想法轉瞬即逝。
許晚河不願意去細想原因。
只覺得不想殺就不殺,沒那麼多為什麼不為什麼的。
自己一向都是這麼瀟灑。
可這並不代表許晚河不憋屈。
所以表現出來的,就是無盡的沉默。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