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教主,你還有什麼事。”
“我本來約了藥師,三日後於此匯合,如今竟然幸得藥聖診治,我也就不再耽擱,你替我在此向他表述緣由,我先行一步,要趕赴寒山。”
“寒山?”然非墨眼珠一轉,道,“寒山秋天去還有紅葉可賞,如今這咋暖還寒的,有什麼可去的。”
“你見到藥師,只幫我說一句,不負當年諾。我想以藥師的性格,定會告訴你一些趣聞。”
然非墨點頭道,“好吧,我在次等他便是,不過……”
然非墨突然收攏了一直上揚的嘴角,輕聲道,“長兄為父,大師兄,你一定切記,僅是不同往日,你不為孩子考慮也要為你自己考慮。”
“你這話說的真讓我聽著不爽,等我回來一定罰你抄上三四百遍的教規。”
說完,奇正泰走到然非墨身旁,俯身交給了他一個錦囊,“如果一月之後我未歸,切記將此物送去藥聖谷。”
然非墨點頭,莫名心慌起來。正想再說些什麼,卻不想被教主轉身間點住了身上幾處穴道。
“半盞茶時間你就會恢復自如。我可不想被人跟蹤。”
然非墨收起剛剛對教主的憐憫之心,暗想,如此謹慎之人,任何擔心都略顯多餘。
可是……
然非墨還是暗自在心中詛咒奇正泰被腹中胎兒多踢幾腳,誰讓他點穴卻不服他坐下。
就這麼傻站著……太有失身份了!這要是被藥師撞見。
然非墨索性閉上了眼。開始倒數穴道自解的時間。
……
噠,噠,噠。
門聲輕釦。
然非墨衝開穴道的內力一時間化為烏有。
好吧,丟人就丟人吧,反正也不是沒丟過。
來人不等然非墨開口,推門而入。
水不爭左手持劍,抬眼看了看然非墨。隨即視若無物般像裡間走去。
然非墨正叫苦連天般尋思為何水不爭不給自己解穴,突然肩膀一疼,一粒花生砸在了自己身上,回身,看到坐在視窗的易非藍。
雖然自己終於重獲自由,但是然非墨卻是頭更疼了,因為他看得出來,這兩個人,不高興。
“那個……”
“剛剛禹泰陽說,白一空服了望塵,不過失去知覺前,把讓教主懷孕之人的名字告訴了你。我相信他不會說謊,所以,還要勞煩墨小俠如實相告。”
說完,水不爭回頭看向然非墨。
然非墨索性不語,去不想聽得易非藍道。“喂,你不要裝啞,我剛剛明明給你解了穴。”
好吧……然非墨一閉眼,暗叫了遍龍兄我對不起你。然後說出了那個懸念的答案。
“龍堡主。”
“!”
“……”
“你們不要這幅表情好不好,就是龍堡主啊,我親耳聽到的!”
易非藍捧腹道。“那個,龍堡主難道和藥聖有仇麼。”
“我看,是墨小俠與龍堡主有仇吧。”水不爭走到然非墨身旁,伸手拽起然非墨的手。
“好吧,我再問你一次,那個人是誰?”
“龍堡主!”
見然非墨信誓旦旦的樣子,易非藍終於不再當成玩笑,起身跳到屋子裡,水不爭也百思不得其解。
天一劍,寒光閃閃,隱隱作響。
“有人來了。”易非藍收斂起笑容,開始猶豫是浪費一枚蝴蝶鏢還是抽出軟鞭再次打個痛快。
然非墨見狀,忙解釋道,“別誤會別誤會,許是藥師,他約了教……。”
“藥師?”
“藥師……”
水不爭和易非藍對視一眼,心照不宣,雙雙閃出了屋子。
然非墨暗喜,決定見到藥師之時,一定差捶胸頓足感激涕零。
片刻後……
然非墨突然覺得似乎哪裡有些不對,心有惴惴安狀摸向自己的裡懷。
那封錦囊,竟然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重新修改了下,偷懶是不對的。
………………
喜從天降
喜從天降關外驛館,龍堡主美滋滋的看著這次北上尋到的寶貝,正樂得合不攏嘴。
這寶貝也並非奇物,而是一隻會說話的紫雕。
雖然只會說幾個字,但是那字正腔圓的龍字卻是讓龍堡主不惜重金買下這千載難逢的寶貝。
“來,再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