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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大毛是什麼?”陳律身旁的老外來了興趣,用拗口的中文問他,

謝風笑笑,“我乾兒子,”

那頓飯吃得還算愉快,除了謝風的湯鹹得打死了賣鹽的,牛扒切開還連著血絲以外沒出啥狀況。

陳律和謝風在臺面上進行了親切而友好的交談,並承諾下回有空再出來聚聚。老外一聽就激動了,“別啊,不等下回,今晚就聚吧,”

好不容易閒遊一趟,國際友人還想感受一下中國人泡酒吧都論打喝的氣概,不像他們,一人一瓶小家子氣。

事兒談到這裡公的也變成私的了,其實謝風不大樂意去,且不說陳陽西知道了還不定怎麼折騰他,和鐵哥們兒以外的人暢談暢飲也不是他的強項啊。

“我可能有點兒事,還是下回吧,”謝風婉言推辭,誰知桌下一條腿悄悄勾了過來,這老牛還興玩這套,謝風很意外。

“謝風是大牌,輕易約不出來的,”陳律笑著跟老外解釋,小腿卻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來回摩擦,到底都是老手,謝風臉上也不見絲毫異樣,只是眼底快冒出火來了。

他那個急,陳陽西就在遠處探照燈似的盯著。不過轉念一想,讓狗東西吃醋真不容易,吃醋說明什麼,就算不是特喜歡,也有那麼點兒佔有慾啊。

“行,那就今晚,到時候聯絡,省得讓人毀了名聲,”謝風微笑著說。

目送陳律謝風和幾個老外離開餐廳後,陳陽西蹲在前臺旁邊手指甲都快啃沒了。

“老闆?”一員工不知死活上前詢問,“你是不是肚子餓啊?”

陳陽西深吸口氣,滾字還沒說出口,那倒黴催的又溜回來了。見他那樣的就噁心,跟徐海一樣爛桃花,爛死算了,早晚艾滋,操!

“咒我什麼呢?”謝風笑著過去拽起他,“要罵得動口,擱心裡誰聽得見?”

“無節操,”陳陽西咬牙切齒,“勾三搭四,不守夫道,大庭廣眾公然調情,還當著正牌的面,你滾吧,”

“我怎麼又改名了,無節操?這說的是徐海吧,”謝風戳戳他那腮幫子,把氣捅沒了,“你看你,大白天的吃什麼醋,那人是我客戶,全程對話你不在牆後頭聽著呢嗎,”

陳陽西一臉訕訕,“。。。。。。我正好路過,誰有工夫偷聽,”

“你啥時候在我面前知道要臉了?”謝風忽然覺得陳陽西就跟大型毛絨玩具似的,伸手彈了一腦奔兒,“今晚帶你去,別給我丟臉,喝不死他們,”

陳陽西以為自己聽錯了,誰知謝風趁人不注意猛地湊過來輕輕一嘬他的嘴,然後瀟灑離開,剩他一人全身冒著粉色桃心長出天使的翅膀撲稜撲稜往上飛。

幸福的快感持續了一整天,陳陽西那幹勁把手下一幫人嚇得夠嗆,以為老闆賠錢了準備裁員,大事兒小事兒竟然通通包辦。

晚上謝風就悔了,真不該領陳陽西來摻和,本來只想讓丫放心自己不會亂來。結果他整個一防火牆,把謝風圍得嚴嚴實實,任何帶顏色的眼神都在三米開外滅得乾乾淨淨。

“再來!!!”陳律那叫一個上火,狠狠倒滿酒杯,一手拿著骰子咋呼,連輸五盤,臉都丟光了。

陳陽西撩起袖子大腿往面前桌子上一蹬,那架勢,謝風想撫額遁走,他的臉也丟光了。

“你們玩,我出去一會兒,”謝風起身跟幾位打招呼,仨老外早喝高了,抱在一塊兒唱歌呢,有麥克風不用,光扯著嗓子嚎。

要說有豔遇氣場的人走到哪兒都躲不了送上門來的鶯鶯燕燕,謝風也有點兒暈乎,扶著牆慢慢找衛生間,結果眼一花往女廁裡去了。等他發現構造有些不一樣時,一黑絲襪美女正站他後頭饒有興致的瞧著。

謝風紳士地一側身想閃出去,那美女卻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抓住他的領帶,謝風腿軟,這年頭的人怎麼都那麼奔放。

“小姐。。。。。。”不對,這稱呼不能亂叫,“美女,請放手,”

“謝風?”黑絲襪美女忽然開了口,睜大眼睛貼上去喊他,“你真是謝風?!”

“你誰啊?”謝風下邊兒的事還沒解決,火急火燎,

“。。。。。。健忘吧你!當年誰把我甩了來著!”美女不依不饒,拖著謝風愣是不撒手,

謝風更暈了,閘閥已經到了臨界點的地步,再不洩洪他非就地尿了不可,不管美女怎麼拉扯,發了狠力往外逃。哪不知美女十厘米細高跟不適合劇烈運動,稍稍一帶就滑倒了,低胸小禮服春光乍洩,直往謝風身上撲。兩人哐啷一聲,擦著衛生間的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