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起手狠狠的揪住了樊寂的耳朵。
“呦呦呦!!!!大俠饒命好疼啊好疼啊!!!!“樊寂疼得齜牙咧嘴,這才讓司徒覺得有些解氣。不過他也不捨得下那麼狠的手,如是放鬆的力道,可是嘴上依然是兇惡無比。
“你個死小鬼剛才說的什麼胡話!”想想就氣不打一處來。好好的,隨便出來轉一圈就給我愛上了個人,真是欠教育了。
“嘿嘿,你都說了是胡話嘛,您別當真啊,那個,耳朵耳朵。。。。”瞧見那兩隻爪子一直試圖從鐵掌下拯救已經紅紅的小耳朵,司徒冷哼一聲終於鬆了手。
“現在我們先回去,一會兒到車上你再給我解釋解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咬牙切齒的說著,司徒拽著他的胳膊大步流星的走回包房向柴扉道別。
看著司徒怒氣衝衝的側面,樊寂向天翻了個白眼兒。這傢伙到底憑什麼這麼霸道呢?現在自己還沒承認他倆有什麼關係呢吧,真是的。
不過轉眼看了下自己可憐的小胳膊,樊寂一陣無力——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弱國無外交 ”?
柴扉很感興趣的看著氣氛明顯不對的兩人,覺得有八卦可圖。
無奈,司徒把小傢伙護得死緊,不給他任何打聽的機會,最會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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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遠恍惚的走在街道上。那個男人說的話一直盤旋在他的腦中。
握著口袋裡的小瓶子,席遠有些猶豫。真的要這麼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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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一個纖瘦的身影進入一輛車內。
前方車輛射來的光線映在他的臉上,赫然發現竟是與樊寂相遇的那名男子。
他輕輕淺淺的笑著,惹得身旁的人終於按耐不住,低沉的聲音問“見到他了?”
“恩,見到了。真是個可愛的孩子呢。”說完又不禁開心的抿著嘴笑了起來。
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突然霸道的扳過那人的肩,對著那薄薄的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男子吃痛的一皺眉,但是卻未推開這人,反而安撫似的輕輕的拍著他的背。
隨著那一下下的輕撫,男人終於漸漸的平靜下來。
抬起頭注視著眼前溫柔的人。
這人明顯的輪廓和深邃的藍眼睛表明了他非亞裔的血統。
他將人拉到自己的懷裡,用不太醇熟的中文說:“顏,不管怎樣,你都不能離開我,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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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然後你來了那個就走了。”樊寂將他的轉彎偶遇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一臉不爽的司徒浩。當然,忽略了那令他飄忽的一吻。
“真的?只有這樣?“司徒表示懷疑。
哼,不信拉倒。
樊寂把頭扭向一邊,不再解釋。
“就這樣你就說你“愛”上人家了,只是因為長的好看點?”
“還很溫柔呢,很舒服的感覺!”樊寂為自己的“心上人”辯解。不滿的瞪著司徒浩。
“切,膚淺。。。”
“你你!你太過分了姓司徒的!你不膚淺!好啊,那你倒是說說你喜歡什麼樣的才不膚淺!?”說完後樊寂覺得有些不太對,果然就見那人陰鬱的看著自己,說不出的可怕。
咳咳,貌似這人每天嚷嚷著喜歡自己來著。
司徒盯著樊寂看,直到把人盯得汗毛都豎起來才緩緩開口:“樊寂,你等著,到我耐心磨沒的那天你就死定了!我才不會管你想沒想起來,願不願意!”
說完後又好像不太解氣,於是又雙手掐住樊寂的臉認真的說“你說的沒錯,我也膚淺了!!”
哼的一聲鬆手,然後開車。
樊寂叫苦不迭的捂著自己的小臉,暗歎自己今天的悲慘命運。不過偷偷瞄了一眼黑著臉開車的司徒,不禁失笑——這人,怎麼有時還像個孩子似得。不過,倒是挺可愛的O(∩_∩)O~
當然,他也只是能自己在心裡想想。要是讓這個暴力狂知道他這個小鬼覺得他孩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