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住了就不撒口,興奮地又舔又吸百般討好,身體力行地向秦天證實著‘一個稱職的1號一定要敢於挑戰人類衛生觀念’這一理論。
秦天口中發出一聲類似於被逼到絕境的哀鳴,一把揪住左文章的頭髮,在提起來還是按下去之間掙扎了那麼一秒鐘便徹底地自暴自棄了下去。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拒絕別人為他口/交帶來的生理心理雙重快/感,就算他是個有著堅強意志的人民警察也不能。
左文章深知這機會難得,如果他今天不能讓秦天折服在他的口技之下那要等他再主動自發地說一次‘做吧’那就難了,所以他此刻格外賣力,舌頭靈動得幾乎要翻出花兒來,上上下下、吞吞吐吐、咂咂有聲,存心要讓秦天就這樣溺斃在情/欲之海里。而聽著底下那人越來越難以自制仿若哭泣的呻/吟聲,左文章也象是周身上下都著了火一般,大有欲/火難耐之感。
隨著他舌尖挑開鈴/口用力一嘬,秦天便悶哼一聲,就此繳械投降。
處男果然是快槍手的多,左文章勝利地抬起身來,橫手擦去嘴邊溢位的白色痕跡。他居高臨下地看下去,本想取笑他兩句,但秦天此刻微張著嘴不住喘氣的表情委實是太誘人了,於是他有些控制不住,一口親下去,用力堵住秦天的嘴死命糾纏,有種想就這樣把這個人生吃下去的黑暗欲/望。
秦天還在暈乎著,傻乎乎地任他狠狠親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一反應過來便奮力掙扎著把臉把旁邊一扭,彆扭地抵抗。饒是左文章情熱如火也不由被他這舉動弄笑起來,氣咻咻笑道:“怎麼,自己的東西也嫌?”
他的聲音帶著充滿欲/望的低沉,鼻息粗喘,秦天不答,臉卻不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