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過來了。”
“夏叔叔,我要那杯藍色的!”言笑人還沒到跟前,眼睛倒挺尖。
在場唯一姓夏的那位一臉的不可置信。
花雨無奈地解釋道:“只要不上學的都是他叔……”
憋悶
夏叔叔表示大人不計小人過,往言笑面前放了杯果酒。
言小朋友不樂意了,對著花雨撒嬌,“我想要那個藍色的!”
花雨好笑道:“這個很好喝的,你嚐嚐。”
說來奇怪,花雨還真吃那一套,基本上言笑提的要求他都沒怎麼拒絕過。穆大少曾經語氣頗酸地吐槽過“真沒見過對情敵比對自家兄弟還溫柔的人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聖母附身啊你……”孩子氣什麼的越長大越難得,在花雨看來,言笑的任性簡直純粹得理所當然,他願意寵著。
容若成一直沒說話,也沒看花雨,手裡搖著個杯子不知道在想什麼。而花雨更是完全遮蔽了這個人。
果然不一會兒言笑開始眉開眼笑了,嚷嚷著“好喝好喝夏叔叔我還要”。
花雨伸出三個手指頭,“三杯,不能再多了,不然你安哥哥會怪我的。”
言笑鼓著臉,“度數又不高!他又不知道!”
“笑笑?”身後傳來一個耳熟的聲音,語氣似乎很正常。
花雨樂了,“嘿喲,安曹操來了。”
言笑把杯子往前一推,“這是他們給我的!我一點都沒喝!”
“這樣啊,”來人親了親他的嘴巴,“他們為什麼要給你一個空杯子呢。”
“大概是……”言笑眨著大眼睛,“杯子很好看?”
“是麼。”
然後安若谷簡單打了聲招呼就把人給帶走了,還對花雨微微笑了一下。
容若成這才眯了眯眼睛。
言笑走後,氣氛突然微妙了起來。明明是酒吧這種地方,吧檯這一角卻有種詭異的安靜。穆蕭蕭咬著吸管看飼主,飼主氣定神閒地抹桌子。
花雨開始往空杯子裡投冰塊,咚,咚,咚,一下,兩下,三下……就像是什麼的倒計時。
夏少冷不丁想起了一篇恐怖小說,具體講的什麼倒忘記了,只記得題目叫做《十二點罪人要斬首》……
他被自己惡寒了一下,咳了一聲說:“那個,花雨你先幫我看一會兒,我這有點東西要去取,”伸手扯下了穆少爺的吸管,“蕭蕭一起。”
然後花雨就站到了吧檯裡,正好和某人面對面。說是讓他看一會兒,其實還真沒什麼事兒,人家正宗的調酒師在那好好的呢。
於是花雨只好低著頭擦桌子,一遍又一遍。他本來只是有點鬱悶,現在是真的窩火了,你說一個跟你不清不楚的人擱你面前不聲不響地坐著,想裝作沒看見吧不能,想隨便說點什麼又拉不下臉,煩死了,這種無中生有的矛盾到底是哪裡來的?!
打破這出啞劇的是一個看不出本來面目的姑娘,妝化得很濃,身材卻是一等一的好。
那姑娘把手往容若成肩上一搭,挑逗似的點了兩下,“喝一杯,呶?”
其實她剛剛往這邊走的時候花雨就看到了,果不其然,某人實在太能招人了。
容若成接過姑娘手中的酒杯,似笑非笑。
“怎麼稱呼呢,”姑娘把嘴唇貼近他的耳朵,“我叫Amanda。。。”
容若成任她摟著,調笑道:“我想您的名字並不是什麼秘密。”
花雨不動聲色地扯了一下嘴角,坐到一邊玩手機。
那姑娘當真放得開,整個人貼到了容若成身上,手上動作也不含糊,從上往下四處摸。當她試圖開始解腰帶的時候,容若成一把推開了她。
姑娘露出不解的神色。
容若成笑道:“抱歉,我家寶貝兒看著呢。”
花雨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腰上一緊唇上一熱,手機差點摔下去了。
Amanda小姐大概酒醒了,指著隔著吧檯親吻的兩個人哆嗦了半天,“你們……”許是覺得太丟臉,直接轉身跑掉了。
肚子被吧檯硌得難受,花雨皺著眉頭推開身上的人,“起來,壓死我了。”
容若成盯著他的眼睛,“需要我解釋麼?”
“解釋什麼?”
“緋聞的事。”
“那個啊,不用。”這話倒是真的,一來花雨覺得這人根本不可能看上那個小明星,二來這些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呢。
讓他感到憋悶的是容若成對他的態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