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什麼?”
“……附近。”
“幹嘛停下來?”管你要去哪兒,重點是老子現在很餓啊啊。
“車震。”
花雨立馬開車門,容先生笑眯眯,“其實出去打野戰也行。”
花雨徹底無奈了,“我說,你到底想幹嘛啊。”
容先生飛快地親了他一下,“沒什麼,就是嚇嚇你。”
“……”
巧遇
容先生所說的“嚇嚇你”真的只是嚇嚇你。
他什麼也沒做,只是親自下廚把人給餵飽了完了就送回學校了。
然後……再也沒出現過。相安無事,杳無音訊。
可能是因為自己換了新手機和新號碼,所以沒法聯絡。沒聯絡正好,自己的生活就正常了。不過那天他做的東西還真是好吃,花雨咬著麵包棍非常遺憾地想。
不對啊,以那人的能力想找個電話號碼什麼的很容易啊,雖然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
不管了不管了,不知道蕭蕭這會兒在幹嘛,自己都快無聊死了。
這樣想著,穆大少的電話就來了。
花雨點下接聽,習慣性地把手機拿到半米外。
“花姑娘……老子要被虐死了嚶嚶嚶嚶……天天見這個見那個的都是不認識的怪蜀黍煩死了啊啊啊啊……”
花雨語氣涼涼的,“摸摸。”
“辣麼冷淡……你不愛我了5555……”那邊誇張地抹了一下鼻子,“對了,你工作怎麼樣?沒得罪人吧?”
“你以為我是你啊。打算什麼時候回校?”
“再等半個月吧。跟你說個事兒,週末有個演唱會,就咱倆都喜歡的那個樂隊……叫啥玩意來著?”
花雨咬牙,“Moonleam。”名字都記不住,你好意思說喜歡麼你。
“對對對,就叫Moonleam;那幾個外國男人要來國內演出,有人給我寄了張票,你去收發室幫我拿一下。那哥們兒以為我不回家把票給寄到學校了。反正我也去不了,於是便宜你嘍。”
“啊?”
“我說,你可以跟那幾個死男人見!面!啦!開心麼?激動麼?感動麼?想嫁給我麼?”
“……謝謝,什麼時候啊,地點在哪兒?”
“就這個週末,體育館那塊兒。”
“知道了,拜拜。”
“喂!不帶這樣的!你還沒有安慰我呢嚶嚶嚶嚶……”
“好啦好啦,”花雨笑起來,“實在受不了就來投奔夏少唄。”
“額……他就在我背後……”
“誒,你們倆在一起呢?”
那端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然後電話轉到了另一個人手中,“花雨,是我。”
“夏少好~”
“呵呵,最近容先生有沒有找你?”
聽到這個名字,花雨心裡就像是被什麼撓了一樣,“怎麼會問到這個?”
因為線人我不在他得自己看啊。“沒什麼,就是無聊了想八卦一下。”
“想八卦的話找蕭蕭就好,”花雨涼涼道,“他屁股後面天天跟著一群軟妹子。”
“哦?蕭蕭同學現在還是這麼受歡迎啊……”意味深長地看了身邊人一眼,“時間不早了,花雨早點睡吧。”
然後夏氏夫夫就之前與之後的風流債展開了一場博弈,過程略。
很快就到了週末。
這還是花雨第一次看現場,不得不說,能夠結識穆大少並且與之臭味噢不志趣相投這件事絕對是花雨賺了,連座位都是VIP的。
花雨興致勃勃地掏出相機,四下拍了幾張。他很開心,眼睛嘴角一直彎彎的。
蘭後,鏡頭定格在了一個男人臉上,那人說:“哎呀,寶貝兒,這麼巧。”
花雨的表情瞬間僵住了。
那人又說:“怎麼了,激動得說不出話?老實說,我還是第一次看這種東西呢。哎,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裝了GPS?”
“……您想太多了。”我才想問你是不是尾隨我呢!!!
全場突然陷入一片黑暗。
花雨屏住呼吸,目光一瞬不瞬地盯住舞臺,雖然什麼都看不到。
如果你有一個非常喜歡的偶像,最最喜歡沒有之一的那種,那麼這種近乎虔誠的心情應該很容易理解,就是在別人看來just so so甚至什麼玩意兒的一個或著一群人,對你來說卻是神一般的存在,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