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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女人喊了出來,她正坐在騰黎的身上,靈活的水蛇腰一扭一扭,用嫻熟的動作宣告自己的所有權。

其她的女人不幹了,『臭/騷/貨!你能不能快點兒?』

『是啊,你還行不行啊?這麼久了都沒弄出來!』

騰黎的表情甚是扭曲,每一次的釋放,對他而言不是解脫,而是極度痛苦的輪迴。以前他曾經對一個友人說過,與其讓他和女人做/愛,還不如讓他去死。現在,他就有一種想要咬舌自盡的衝動。

到了最後面的幾個女人,騰黎已經完全立不起來了,任由那些女人使出渾身解數,騰黎的那個地方都是一副帶死不拉活的樣子。

一位年紀稍大一點兒的女人揉著濃重的地方口音抱怨了一句,『我的一百萬嘞!』

『讓我來,七十歲的老頭都被我搞到精神了。』

『我去找點兒藥,小少爺,可以用藥吧?』

徐然還未開口,騰黎無意識地瘋喊了幾聲。

『不要放過我!放過我!我求求你了,讓我給你磕頭認錯都可以,別讓她們在折磨我了,徐大少,徐爸爸,徐爺爺……』

徐然笑的陰冷,『你不是很有骨氣麼?怎麼才這麼一會兒就不行了?』

騰黎把膽汁都吐出來了,可再看到那些白花花的肉,又開始不停地乾嘔。

這個過程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到了最後一個女人完成任務的時候,她手裡的那些液體已經是透明的了,這個男人已經完全被榨乾了。

『小少爺,沒有心跳了。』

『馬上搶救,死了你們全都陪葬!』

一陣電擊治療過後,眾人皆鬆了一口氣。

此時此刻,騰黎的臉煞白如紙。

徐然沒有絲毫的同情,他靜靜地走到騰黎的面前,一字一頓地說道:『什麼時候找到丁丁了,我什麼時候把她們帶走,你就祈禱丁丁早日出現吧。』

騰黎的眼角滑下一滴淚水。

徐然走出這間陰暗的屋子的時候,心情沒有絲毫的好轉,就是把這個人活活的折磨死,他給卓卡丁帶來的傷害已經成了定局。

他和丁丁再也回不到過去了,丁丁再也不會挺著小胸脯對自己吆五喝六,他也不能再趴在桌子上對著丁丁的臉蛋流口水了。做了十幾年的小跟班,到頭來,竟連他什麼時候丟了都不知道。

……

『怎麼樣?』餘宗陽看著醫生。

醫生輕嘆了一口氣,『照著這個趨勢發展下去,恐怕離癱瘓不遠了。』

餘宗陽的心口被狠狠地捅了一刀。

二十多年的風雨征程,始終不變的就是他對卓陸的欣賞,他實在容忍不了那偉岸的身軀被摧殘到站不起來的地步。

醫生走後,餘宗陽努力收起壓抑的情緒,目光平和地走了進去。

卓陸斜靠在身後的軟墊上,眼睛微微閉著,滿臉的創傷,眼角淡淡的細紋讓他顯得憔悴了不少。即便這樣,他的身上仍舊散發著獨屬於他的魅力。

還記得消失在芬蘭晚霞中的那人迷人的背影,那時候梁苑傑只有十八歲,頂著一張俊逸非凡的面孔在梁家孤獨地生活著,他的存在是梁家最特殊的一道風景,無論誰站在暗處對他指指點點,都帶著一臉豔慕的目光。

思緒還漂浮在二十年前,餘宗陽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被人抓住了。

詫異地低下頭,只聽卓陸淡淡開口說道:『陪陪我。』

心裡似乎有些巨浪在翻騰,一股**順著卓陸的手指傳遞到餘宗陽的心中,令他心口微微泛疼。他無法體會這種人為人父的無奈,卻能清楚地感受到卓陸的脆弱和痛楚。

說不出任何安慰的話,因為知道說了也是徒勞。

他能做的,只有默默地陪著他。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緊跟著,門被推開,一個身影躍進餘宗陽的視線。

『叔,我想起一個地方,你們似乎遺漏掉了。』

卓陸像是沒聽到一樣地繼續閉著眼,餘宗陽更是沒有抱什麼期望,一個整天吊兒郎當,十句話九句都不過腦子的人能想出什麼好辦法?

徐然倒是一副信心滿滿的模樣,走到卓陸的床邊,郎聲說道『我和丁丁剛開公司的時候,有位老先生來捧場,不就是丁丁的爺爺麼?我想你們找了那麼久都沒找到他,他肯定是去他爺爺那裡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

餘宗陽攥著卓陸的手驀然地收緊,恍然大悟地說道:『貌似這段時間,先生那裡的確有些安靜得過了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