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什麼都不愛吃,你讓我走!』
侯廷一副漫不經心的口氣,『如果你再這麼犟著,看到這堆核桃沒有?你的屁股就會是這個下場。』
徐然扯著嗓子大吼道,『別嚇唬我,爺不怕這個!』
侯廷笑著點點頭,把核桃仁放在床頭櫃上的盤子裡,『好,讓你請便。』
說著,朝廚房走去。
侯廷走了之後,徐然的眼睛盯著那些核桃仁看了許久,腦子裡回放剛才侯廷砸核桃的畫面。那麼一掌劈下去,核桃就碎成了幾瓣,如果這一掌拍在自己的屁股上,後果可想而知。明天還要和卓卡丁見面,他可不想自己再遭遇什麼不測。
於是,不足三分鐘,徐然就把盤子端了下來,罵罵咧咧地將那些核桃仁吃光。
晚上,侯廷照例對徐然上下其手,徐然起初還破口大罵,瘋了一樣的反抗,沒一會兒就敗倒在侯廷那靈巧的手指和溫柔的口腔之下,開始不由自主地享受。他發現,自己對侯廷的這些騷擾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每次開始之前,都會厭惡至極,結果開始之後,又會沒出息地迎合別人的行為。
事後,徐然要懊惱和自責很久很久,自己為什麼變得這麼墮落了呢?越來越習慣和眼前的這個傢伙親熱了,最初親熱完還會有一種作嘔的感覺,現在身體說不出的輕鬆。每到這時,他都會給自己找無數個理由,比如說這時男人的通病,任誰受到這樣的刺激,都不可能抗拒。但是夜深人靜的時候,總覺得對不起卓卡丁。
屋子的燈關了,徐然的眼睛卻在黑夜裡十分明亮。他多希望自己身邊的人是卓卡丁,如果和他共處的人換成卓卡丁,他就是死在屋子裡都值了,為什麼偏偏是這個非人類呢?一點兒都不可愛,窮有一身蠻力,幾乎任何魅力都沒有。
那些女生竟然還說你英俊,你哪裡長得像個人了?
徐然也只有在心裡這樣罵一罵,他已經徹底淪為此人的階下囚了。
『我喜歡你啊,我一直喜歡你啊!』
卓卡丁的小臉浮現在徐然的面前,徐然忽然覺得心裡酸酸的,丁丁,我太對不起你了。
難過了一會兒,徐然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錄影在侯廷的手裡,這樣的日子還要持續多久?反正他是一天都忍不住下去了,再這麼被關著,他不被侯廷折磨死也會被自己折磨死。
想著想著,徐然心生歹意,侯廷就睡在自己身邊,只要有把刀子,瞬間就可以要了他的命。他再怎麼又本事,也不可能刀槍不入吧?況且誰在睡覺的時候警覺性還這麼強?只要動作夠快,一刀下去直捅要害,就算不死也沒有反抗之力了。
在現在德 這種情況下,也只有要侯廷死,才能把自己解脫出來。
徐然深吸一口氣,從枕頭下面摸出一把刀子,不要懷疑這把刀出現的詭異性,因為這種想法已經不是第一次在徐然的腦海裡了。只不過每次失敗之後,他就會拋到腦袋後面,下一刻被惹急了,又會重新出現在他的腦海裡。
徐然猛地一用力,配合自己的動作嗷地叫了一聲,跟著刀子飛了出去,徐然跌進了侯廷的懷裡。
『省省力氣吧,孩子,已經第五次了,就算是猴子都知道行不通了。』
徐然呼呼喘著粗氣,對著侯廷輕傲的面孔大罵道,『不要得意,早晚會有一天弄死你。』
侯廷摸了摸徐然的頭髮,用哄孩子的語氣說道,『好好好,弄死我,弄死我,你現在先好好睡覺成麼?你已經幾個晚上沒有休息好了,你還嫌自己的腦袋不夠遲鈍是麼?』
徐然咬了咬牙,閉上眼睛,明日再戰。
近日以來,飛鷹集團面臨的問題和困難越來越嚴重,上到管理層,下到普通員工,全部焦慮不安著。恰恰在這種時候,媒體還在無聊地炒作者,董事會的幾個重量級的任務每天都在開會商討解決辦法。可最該出席這些會議的最大股東,卻一直遲遲未露面。
只有董棟偶爾能進入俆鷹的辦公室,每次進去,他都在下棋。董棟從他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焦慮,他總是那麼氣定神閒,好像外面的一切與他無關。即便下一刻,所有保鏢集體衝進來將他綁票,他的眼皮也不會眨一下。
每到這個時候,董棟寧願相信,俆鷹這麼做事足夠多的籌碼握在手裡的。
『餘叔叔!』
卓卡丁聽說餘宗陽今天要來,特意從學校請了假去公司,專門等候這個多日不見的老朋友。以前餘宗陽總在卓卡丁的面前晃盪,卓卡丁不覺得有什麼,現在長時間看不到他,突然有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