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幾位朋友說了不知,那便是真的不知了,怎還有繼續打攪人家的道理,你帶朋友們到別處再轉轉吧。”
主人家發話了,客人還有什麼可說,如之前來的那般,又捲起一陣塵土遠去了。
劉一凡的威信是江湖人公認的,誰能不買他的帳!這不,一屆英雄大會便把所有能排上號的江湖人士全請到了場,另外還有些幕名而來的神秘人士。
就想正在溫泉池中泡澡的御冥佩箏等。
“打擾到王爺的興致了,真是抱歉。這只是個小誤會,還請見諒。”劉一凡說得不卑不亢,給三人的第一印象倒是不錯。
“哪裡。我家主子是不會介意這等小事的,還多謝門主解圍了。門主能讓我們家主子在主臺觀看大會,已是我等的榮幸。”
好一個伶牙利齒的小姑娘,不論是相貌還是口才,她都夠資格待在福裕王身邊了。
劉一凡走了沒多久,御冥抱著佩箏出來了。
佩箏被他整個裹在懷裡,看不見分毫。三人以為他是睡著了,也不多問,對御冥冰冷的臉色也不覺奇怪。外面那麼大動靜,大少爺怕是聽到了,依大少爺的脾氣,對這等搗亂事件會壞心情也是應該的。
三人默默的跟在御冥身後回到臨時別院,躲在暗處的另外三人這才神色僵硬的松下緊繃的身子。
別誤會,他們這樣全是因為御冥——他居然粗暴的連要了他們聖主三次!最後還讓他痛暈過去!
緊繃,是因為若不剋制的話,他們怕會衝動的失手殺了那個男人!
雖然他確實很不凡,地位特殊,但他無論如何也比不上聖主在他們心中的地位,殺他,頂多便是多一層考慮和遲疑。
從最近個把月的跟蹤來看,這個男人都是將他們聖主當成寶貝地,簡直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碎了。
他們完全不能理解,為何這一次,這個男人捨得如此傷他!
回到房間,御冥將兩人關在屋裡,不準任何人踏進半步。
其他三人雖然不解,卻也不敢多問,只好老老實實的在院裡守著。
御冥將佩箏脫光了放在床上,取了絲帕一點點為他擦拭紫痕遍佈的身子。包括剛才被他蹂躪得紅腫的分身,以及充滿了紅白液體撕裂得厲害的後庭。
說他後悔嗎,看到從小被自己捧在手心呵護的寶貝這副慘相——那是當然的,但這全是他一手造成的,怨不得誰。
可若重來一次,他也還會那麼做。
這是他造的櫱,太過寵愛而讓血親弟弟愛上他,男女之間的情愛,這怎麼可以!
他是那麼的寶貝他,他怎麼可以趁他不注意,親手把自己推進地獄深淵!斷袖之癖,亂論,這是雙重的罪啊!
他應該竭盡全力救他的,可他卻,完全經不起他赤裸的誘惑,那時怒漲的慾望,是對任何女子都沒有過的,那樣的無法抑制,以至於衝昏了他的理智。
現在,成了這樣的局面,他該怎麼收場?該怎麼繼續下去?
“該死的。”御冥咒罵。
他惱怒的發現,光是為佩箏上藥,他又有了反應!
擦藥的手指一路滑到那晶瑩溼潤的股間,握住紅腫的分身塗上藥膏,令他頭暈的是,那可愛的小傢伙很快在他手裡又“立”起來了。
御冥深吸一口氣,將佩箏翻過身來,決定忽略它。
又塗了一指的藥膏,插進那緊閉的菊口。御冥不知其他人在被做了三次後時候還是這般的緊窒,但佩箏被撕裂了的小菊口卻依舊是牢牢的吸著他,暖暖的令他不想退出。
“恩……哥哥,箏兒,不想要了……”昏睡中的小人兒呻吟,渾身的疼痛讓他很難享受心上人的撫摩。
御冥猛的抽出手指,拉過被子把他赤裸的身子遮牢,喘著粗氣在房內走來走去。
他不該對寶貝弟弟有慾望的,他很清楚,他對他的愛不是愛情。
但,這很難解釋他對他那剋制不了的慾望。
唯一能找到的藉口是,他的箏兒太美了。
怕自己太過靠近那具誘人的身體,他又會做出傷害他的事情,但又不願讓任何人看見這樣的箏兒——包括尤語聲。無奈之下,他只好趴在桌上睡了。
第二天,佩箏醒過來幾次,但大多數時候都在昏睡,御冥守在他床邊喂他喝了些暖身的湯,一如以往般的對他照顧得細緻入微,但卻完全沒有回應他渴求的眼神。
他,還是無法把親情當成愛情,無法回應他。
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