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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景軒眼角再次泛出了淚花·····

「你明明知道原因的····」

是的,君祁煊知道原因,知道景軒不管怎麼樣都不願傷害他一點。

君祁煊暗了暗眼神,輕輕拿出了右手,景軒想要擦去牽出來的銀絲和剛剛就流/淌下的唾/液,卻因為太過虛弱而不能抬起手,只能輕輕眯著眼睛。而原本蒼白的面板因為調/情後而透出了淡淡的粉色。看起來卻更加的誘/人,君祁煊輕輕喘著氣,看到景軒鬆了一口氣的樣子,殘忍一笑。

然後在毫無前奏的情況下挺身而進。景軒沉沉的呼了一口氣。痛苦地“嘶——”了一聲。

身上的傷也因為突然的挺進一陣而稍微裂開了一點。血輕輕流出了傷口,卻將景軒白皙的身體暈染的更加的妖/嬈。

接著君祁煊便開始了律/動,剛開始雖然乾澀,卻因為血液和體液而漸漸順滑,律動也漸漸的強烈起來。

而景軒的唇由原本因為情/欲而帶著點粉色,而現在卻也逐漸變得蒼白。

終於再也承受不住,當君祁煊釋/放在裡面後暈厥了過去。

君祁煊看著景軒昏厥咬緊了唇,輕輕為景軒穿上衣服,卻忘了,即使記著也沒辦法清理景軒體/內的白/濁。

輕輕撫了撫景軒蒼白的臉,輕輕將他抱到座位上,將外袍輕輕蓋在景軒身上,然後輕輕穿好剩下衣服輕輕走了出去駕著馬車,沒有走多久就看見了那個看馬的侍衛在慢慢的牽著馬走,輕輕笑了笑,吩咐那位侍衛去後面趕景軒的馬車。

接著輕輕接過侍衛手中的馬然後再次往前面趕去。

顏冽看到君祁煊的馬車過去了,便急急的跳下了燕安岺所在的馬車,朝著景軒的馬車飛奔而去。

冷眼看了看前面快速趕車的侍衛,擔心地將侍衛扔了下去,自己緩緩地調好馬車速度緩慢行駛著,而沒過多久,燕安岺也走了過來。

顏冽看到了,焦急地說道“安逸你快點去看看啊···景軒有沒有事?我來時景軒就沒有作聲。”

安逸聽了按壓了自己的眉頭,擔心地鑽進馬車,當他看到景軒頸部沒有遮掩好的紅點時便了然了,嘆著氣,低聲呢喃著

“君祁煊你到底是想怎麼樣?這樣下去,景軒真的會死的·····”

說罷輕輕撫了撫景軒的額頭,風寒症狀已經好了很多了,只不過外傷因為傷口裂開所以沒有好轉···有的反而有點惡化了···安逸為景軒小心的止血···生怕一用力這個脆弱的人兒就會被驚醒而不能好好休息了···雖然他知道···他這次是不會那麼容易醒來的···

·······由於天氣良好又加上行走速度較快,三天半,就已經到了齊國皇宮。

而景軒和燕安岺他們卻因為身體因素直到第四天才到達了當初賜給景軒的丞相府。而安逸也沒有再回到皇宮而是住在了景軒的丞相府。

丞相府很安靜,顏冽他們沒有找下人,而是幾個人自己照顧著景軒。很平靜,但是每個人連著玄青都在擔心著景軒什麼時候能夠醒來。因為景軒從那次昏迷開始,景軒就沒有醒來過···

君祁煊呆愣地坐在竹林裡面,呆愣地盯著那幢小竹屋。輕輕嘆著氣,終於握起早就準備好的毛筆洋洋灑灑地在一本書信的封面上面寫上了兩個字。

'休書——'

看著兩個大字,君祁煊握緊了毛筆,輕輕壓下心中的疼痛感,輕輕喚來了李公公“去四皇叔的府邸找一下景軒皇后,如果不在四皇叔的府邸的話就去當初賜給他的丞相府找一下,然後讓他進宮。”

為什麼不讓李公公直接把休書帶給景軒,也許是因為私心吧···為了再看他一眼·····

李公公看著君祁煊,深深地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似乎惋惜著很多的東西。

輕輕走出了竹林,小黑便跟了上來。

李公公看著小黑,又是多愁善感地嘆了一口氣,接著便直接走了出去。也不管小黑是否好好跟著自己。

站定在了君傾的府邸前,看著冷清的樣子便知道景軒肯定沒有回到這裡,李公公甩了甩手中的淨鞭,轉身上了馬車尖著嗓子說道“去景丞相府。”

馬車掉轉了頭,緩緩地駛向丞相府,小黑在後面辛苦地追趕著。

而這時的丞相府內,景軒似乎感應到了什麼,終於醒了過來。

只不過傷還沒好,由於上次與君祁煊行房了而沒有即使清理的白/濁留在了體內是的身體發熱,而現在身體還是在發熱,體溫也還沒有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