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熱敷身體,偶爾還會無意弄疼他。
侍女端來湯藥,他就將湯藥遞給紫阡陌,喂也不喂一下的。
紫阡陌終於不滿了,委屈地問道:“北蟬,你厭了?”
“……哼!”北蟬正在幫他包紮腳踝上的擦傷,聽他一問,狠狠將紗布往兩邊一拉。
紫阡陌知道他這是在生悶氣的表現,強忍著沒吭聲,繼續若無其事地問他:“你到底怎麼了?一大早就不見人影,我找了你一天,可你對我卻冷冷淡淡的。”
“……痕痕是誰?”北蟬也不想跟他糾結,冷聲反問道。
“……?!”紫阡陌聞言一驚,“你怎麼知道的?!”
“哼……”北蟬不屑地冷哼一聲,“你自己說的,怎麼,敢做春夢,就不敢承認?!”
“我沒有做春夢啊!”紫阡陌實話實說。
昨晚確實夢見月痕了,想那天分開到現在,已經快四個月了,不想他是不可能的,可他並沒有做春夢啊……
“不承認?”北蟬輕笑,心裡升起一絲嘲諷。
“有什麼好不承認的?我確實夢見痕痕了,但沒有做春夢。”紫阡陌老實交代,因為他覺得夫妻之間不該有所隱瞞,再說這些事,他遲早也是要告訴他的,既然現在問到了,乾脆就跟他說了。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終於修好了,汗。。。= =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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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065。四面楚歌 。。。
北蟬輕蔑地笑了笑,道:“看不出來,你可以夢見的人還真多呢!他是你什麼人?”
“他叫月痕……是我心愛之人。”紫阡陌稍有些尷尬,但卻無法不說實話。
“你愛我?”北蟬淡然問道。
紫阡陌點頭:“當然。”
“也愛紫辰?”
“是。”
“還愛月痕?”北蟬的臉色已經黑的嚇人了,目光彷彿能穿透紫阡陌的身體,將他撕碎。
“嗯!”紫阡陌點頭。
北蟬冷笑了兩聲,發現笑不出來了,才揪起紫阡陌的頭髮,用冰冷的目光盯著他看了良久,毫無情緒地說:“原來你所謂的愛,如此的寬廣啊!傾恕本座沒空陪你玩什麼博愛遊戲!”
他本想說“結束遊戲”的,只是一念之差,他沒說出口……不可否認,其實還存有一絲希望。
“北蟬,我沒有在玩……”紫阡陌連忙解釋。
“夠了!”北蟬肅然起身,吩咐道,“讓他移居北苑。”
說罷,就朝門外走去。
紫阡陌被這突然而來的排斥驚了一下,本想追上去的,可一想北蟬正在氣頭上,追上去想必只會讓他更加煩躁,況且腳踝骨碎裂,別說勉強走路,恐怕就是站起來,也都不可能的。
委屈歸委屈,可說到底,還是自己對不起他……
話說這北苑和住屋就是沒法比,沒了北蟬替他運功取暖,這幽雪教又沒有用暖爐的習慣,因為個個都會用內力取暖,他們走路腳都不著地的。
穿不暖也就算了,還吃不好,那幫侍女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每餐必上一碗猴腦!
吃不飽也就算了,還不給治腳傷的藥!
北蟬,你這是虐待!赤果果的虐待!
終於在數日後,紫阡陌忍無可忍了,覺得這樣下去不是事,冷戰對誰都沒好處。
他現在最擔心的是月痕,那傢伙其實最偏激了,萬一他以為自己墜崖身亡,一時犯傻也跟著去……不不、不……不會的!
為今之計,只有趕緊找到他,方可安心。
不知是不是錯覺,每當他想起月痕,總有種不祥的感覺……
甩甩腦袋,決定去找北蟬。
他變回原形,也就是一小團尾巴,屁顛屁顛地溜出了北苑。
北蟬根本無心練功,滿腦子都是那天於紫阡陌交合的畫面,自己那般下賤地委身於他,結果是什麼……
煩悶之下,他來到劍窯,擺弄他蒐集的兵器。
看到被他隨意仍在角落的那把極細的長劍。他一直想不通,質地和鍛造都如此完美的一把劍,為何連人的面板都劃不破,不過在華山的那次,倒是被它救了。
當時以為自己死定了,卻不想這把劍自己從袖中竄出,並擋開了那隻妖孽的攻擊。
難道這劍中蘊含著其他的力量?
“北蟬……原來你在這裡。”紫阡陌欣喜道。
北蟬聞聲回過頭,心中莫名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