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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要嫁人,以後他身邊服侍的就是荔枝和桂圓,荔枝是南方人,面板略微有點黑,但是圓臉很討人喜歡,心又很細,比起漂亮得多的桂圓,衡哥兒倒更喜歡她多些。

荔枝去端吃的來,衡哥兒略微有點昏昏欲睡,這時候剛出去的桂圓跑進來在衡哥兒跟前小聲說,“大少爺,前院來了個小客人,說是您的同窗好友,來拜訪您。”

衡哥兒愣了一下,心想他的同窗好友,會是誰?

心裡覺得也許是趙家世子趙致禮,嘴裡說,“父親母親呢?”

桂圓道,“奴婢不知道老爺,太太出門了還沒有回來。”

衡哥兒想起來許氏的確說是要出門去拜訪,還交代他連正房大堂都不能去,怕大堂裡有人進進出出帶起的風。

衡哥兒只好對桂圓說,“沒有怠慢貴客吧。”

桂圓說,“沒有,好好地讓在前面廳裡招待著。”

衡哥兒想會被請到前面廳裡招待著,想來是穿著打扮就看得出來不俗,當然,也會是氣質上盛氣凌人,讓家裡這一眾見慣貴客的人也不敢怠慢。

衡哥兒便又問,“剪雪姐姐和母親一起出門的嗎?”

桂圓說,“沒,在府裡呢。”

衡哥兒便笑了一下,“去叫剪雪姐姐,你和她去迎了客人進來吧,就給客人告一下罪,說我臉上的傷還沒大好,不能出門吹風,才沒出門親自迎接。”

桂圓應了,才又出去了。

許七郎已經停了手裡的棋,看向衡哥兒,“是誰?”

衡哥兒說,“你們轉到裡間去玩吧,應該是趙家世子。”

三姐兒已經十二三歲了,是要避男客的年齡了,所以她就趕緊放了手裡的棋,準備避進裡間裡去。

四姐兒和五姐兒也起身進裡間去。

許七郎說,“我又不用避開,我就看看那個趙世子是什麼樣的,你在宮裡,他沒欺負過你吧。”

衡哥兒一笑,“你當我是什麼,誰都欺負我。”

許七郎道,“我就是擔心。要是他欺負了你,我……”

衡哥兒趕緊打斷了他,“你怎麼著,你可不要亂來。他在宮裡時很照顧我。你不要想著我在外面,總在受欺負。”

許七郎將雙陸棋盤給抱進裡間去了,就又出來在外間陪著衡哥兒坐著。

很快,剪雪就帶著客人進來了。

衡哥兒已經站起身來,當看到打起門簾進屋來的客人時,即使是一向沉穩的他也怔住了,然後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來客對著他一笑,道,“衡弟,十三天未見了,可好?臉上的傷好得怎麼樣?”

衡哥兒要跪下行禮,但看小皇帝對他使眼色,他就趕緊轉了話,“你……你怎麼來了?”

小皇帝道,“專程來看你來的。”

衡哥兒趕緊引了他上坐,坐到榻上,自己卻在地上站著,將左邊的臉頰轉給他看看,說,“臉上的傷就要全好了。”

小皇帝伸手託了託他的下巴,仔細打量了他的左臉,只見都已經結痂了,而且有一點痂已經脫掉了,能夠看到下面的白嫩的痕跡,比起面頰別的地方,要更白一些,不過衡哥兒面頰本來就白,不仔細注意,並不能看出不同來。

不過此時也並不能肯定這些痂全脫掉之後,就會絲毫不留痕跡下來。

小皇帝說,“這些痂都脫掉了,再用那個玉顏生肌膏抹上去,對消除痕跡很有用。”

衡哥兒笑了笑,說,“多謝你。聽說你的手傷了,好了嗎?”

問後面一句時,神色裡是擔心,小皇帝將自己的左手抬起來給他看,小皇帝身體的傷口癒合能力比衡哥兒好不少,才十幾天,就只能看到手掌上一道嫩紅的新肉痕跡,是傷口已經好了,大約受傷的時候傷口也並不深。

說到這裡,小皇帝看向了站在了另一邊神色不定看著兩人的許七郎,就問,“這位是?”

衡哥兒趕緊介紹,“他是我的表哥,許達川,因行七,就叫七郎。”

小皇帝對他點了一下頭,說,“不愧是衡弟你的表哥,也是一表人才。”

許七郎不是傻子,看衡哥兒和小皇帝之間的相處,就已經看出來,這個客人,大約不是趙家的世子,而是另外的身份,作為衡哥兒同窗的,除了趙世子,就是皇帝,還有傷了衡哥兒的徐世子。

而手受過傷的,當然就是皇帝了。

所以許七郎這次沒有犯渾,規規矩矩對著小皇帝行了一禮,說,“公子謬讚了。”

荔枝上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