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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風,衡哥兒就捂著嘴咳嗽了一聲。

許氏坐在炕沿上,聽到他咳嗽,一咳嗽又會牽扯到他臉上的傷,她就更加擔心起來,對沖過來的許七郎道,“你這麼毛毛躁躁的,別掀起風來了。”

她雖然儘量用了好聲氣,奈何心裡難受,語氣裡也聽得出責備之意。

不過許七郎此時可沒有在乎姑母的責備,他的心全在衡哥兒身上,他已經問道,“我聽說衡哥兒傷了臉,就是這裡傷了嗎?”

他說著,已經很心疼地要拿手去試探一下。

許氏趕緊把他的手開啟了,說道,“別惹衡哥兒說話,他臉上傷著,一說話就扯了傷口。”

她這麼說著,拉了許七郎在自己旁邊坐下,許七郎的目光全在衡哥兒臉上,衡哥兒也許是上午冷到累到了,下午又練劍,此時就精神很不好,而且身體不舒服,不過他對許七郎的眼神倒是十分柔和,又輕輕翕動了嘴唇,是想表示自己沒事。

許七郎拉了拉他的手,目光灼灼地盯著他臉上的傷,判斷得出不是很嚴重的傷,但是這樣劃拉在衡哥兒白嫩嫩的面頰上,的確是讓人覺得觸目驚心。

許七郎連連嘆了兩口氣,其實心裡已經放鬆了,他沒想到衡哥兒破相的可能性,或者他沒有意識到衡哥兒破相的嚴重性,也許是他覺得即使衡哥兒破相了,也沒什麼,他只是關心衡哥兒的生命安危,所以看衡哥兒只傷了那麼一小條傷口,大約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他只是很在意衡哥兒蒼白的面色。

因為衡哥兒不被允許說話,許七郎只好問許氏,“姑母,衡弟這是怎麼傷的?”

許氏只是簡單說了一句,“在宮裡上劍術課,被誤傷了。”

她說得沉痛,許七郎皺了眉,“誰誤傷的?”

許氏看了衡哥兒一眼,才道,“你還是小孩子,知道了也沒用。”

許七郎說,“總歸沒有讓衡弟白白被誤傷的。”

衡哥兒看許七郎又要犯渾,就拉著他的手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