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許七郎的話,也聽到了他和趙致禮的話。
衡哥兒多看了兩人兩眼,快速離開之後,心裡才一動,又回了一下頭,對上也同樣回頭來看他的一個男子的眼睛。
衡哥兒馬上確定了,其中一人,是他之前在揚州時遇到的揚州梅花書院的書生,還記得名字叫蘇睿,是江南一帶很出名的年輕才子。
他沒想到的是這麼有才的人,難道依附於趙家了嗎。
要說書生可不該是不屑於後戚的,他居然和趙家世子在一起,而且還在外面酒樓裡,不怕大家都看在眼裡?
衡哥兒這麼想著,又在心裡嘆了口氣,想,還不是因為小皇帝年幼又沒有親政,趙家強勢,蘇睿已經中了舉人,等著之後的春闈,先進京來和趙家這樣的一等一的權貴結交,又有什麼不能理解。
衡哥兒這麼想著,又問許七郎,“七郎,舅舅說過你什麼時候回去參加府試沒?”
許七郎已經十二歲,回家鄉去參加府試,也是時候了,畢竟有人是在十一二歲就考上了秀才的,而以許七郎現在的學識狀態,考童生,衡哥兒覺得應該是可以的了。
許七郎聽他這麼問,就說,“父親說了給錢捐一個監生,我繼續在這裡讀書,等之後直接回去考舉人。”
衡哥兒愣了一下,看向許七郎,“我覺得還是要自己考秀才才好吧。”
許七郎道,“那你到時候要回祖籍去考嗎?”
衡哥兒想了想才說,“我是想回去考的,再看情況如何?”
許七郎就道,“你回去,我就回去。”
衡哥兒沒好氣地說,“你這話真有意思,什麼我回去,你就回去。”
許七郎笑,沒有應他。
剛才趙致禮譏諷衡哥兒的話他聽在耳裡,已經十二歲的少年,自然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了。
許七郎對趙致禮那話覺得怪怪的,但是居然並沒有太生氣,這讓他之後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而衡哥兒,心裡則是氣得冒火,本來因為季大人自從有了小兒子就對他不如從前的事情夠心煩的,現在聽了趙致禮的話,他才徹底意識到,因為季大人讓他進宮做了伴讀,別人因為他是以貌進取,就從此用這種目光來看待他了,這才是更讓他生氣的原因。
所以他現在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