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親熱的。”
眾人鬨笑,都點頭道懂的懂的。
李治鋒略窘,看了遊淼一眼,遊淼正兒八經道:“怎麼?不對麼?”
李治鋒只得點頭。遊淼這麼一說,氣氛便熟絡了起來,又說:“一路上,就有勞各位照拂了。”
眾人都道那自然的自然的,遊淼方與李治鋒鑽上了馬車。
李治鋒那模樣也是哭笑不得,一國堂堂護國大將軍,被遊淼這麼一插科打諢的,彷彿又回到了往日的時光。遊淼笑著捏他的臉,李治鋒卻大手一伸,將遊淼抱著就要親,又要扒他衣服,遊淼叫道:“反了你了!”
“我是你郎君!”李治鋒怒道,便不管遊淼反抗,繼續扒。
正在這時,林科進馬車來,見狀馬上又退了出去。遊淼與李治鋒分開,李治鋒道:“進來罷。”
林科只得臉色尷尬地又進來了,李治鋒朝那端正一坐,武人氣派十足,壓得人說不出話來,林科道:“將軍,小的斗膽多一句嘴,您這個氣勢……”
“我會和他慢慢練習的。”遊淼笑道:“什麼事?”
林科先賠笑道:“小的也是情非得已,老爺吩咐……”
“自然自然。”遊淼道。
林科掏出一本冊子,說:“裡頭是貨單,老爺您先過目。”
遊淼點頭,林科又道:“歌姬的事……”
“歌姬不忙。”遊淼道:“到了大安再找。”
林科只得點頭,說:“老爺若無吩咐,車隊這就啟程了。”
遊淼點頭,林科便下去,吩咐車隊起行,依舊是吵吵嚷嚷的一行人上路,遊淼捲起窗簾,風從曠野吹來,秋高氣爽,遠方還有不少孩子正在放風箏,彷彿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個秋天。
那一天,遊淼與李治鋒離開京城,沿路北上,到延邊去做生意。
八年前的自己,還想著到了延邊,就把李治鋒放了,讓他恢復自由身。卻沒想到一眨眼八年過去了,他們還在一起。
“有的事情,真的是天註定的,不管想什麼做什麼,緣分繞來繞去,還是在一起。”遊淼道。
李治鋒似乎也在與遊淼想同一件事,許久後說:“唔,對。”
遊淼把賬本摔李治鋒腦袋上,說:“什麼叫唔,對!”
李治鋒轉身又來扒遊淼的衣服,遊淼正要掙扎,被李治鋒拿住腰,登時整個人就軟了,笑得起不了身,李治鋒的動作越來越粗暴,只習慣性地把遊淼的衣服亂扒,像個找吃的野狗。
“啊……”遊淼被親到耳朵,整個人就軟了,說:“昨天晚上不才做過一次麼……你……”
李治鋒與遊淼耳鬢廝磨,低聲道:“又想了,怎麼?不樂意?”
“樂意,可你……輕點……”
馬車的窗簾還開著,遊淼被李治鋒揉得衣服凌亂,按在窗邊,李治鋒一手捂著遊淼的嘴,就要硬上,遊淼唔的一聲,眼裡現出緊張與驚嚇,這麼硬來要疼死!
然而接著,李治鋒一插進來,遊淼便不住顫抖,李治鋒那話兒上已塗滿了油,滑膩堅硬,徐徐插進自己身體最深處,遊淼昨夜與李治鋒抱著做了許久,現在再被捅進來,竟無多少不適,反而舒服得不住發抖。
旋即李治鋒俯身,吻了上來,封住遊淼的唇。
秋風吹來,那感覺既慵懶又刺激,異樣的快感讓遊淼迷戀,李治鋒順手把馬車的門閂一放,抱著遊淼,讓他轉過身,兩人倚在窗邊,遊淼不住喘息,一身出汗,裹著袍子,便上上下下地以自己手套玩李治鋒的睪丸。
許久後,李治鋒手臂漸緊,俯在遊淼身上,猶如一隻滿意的公狗。輕輕地吻著他的嘴角,時不時說幾句話,又笑了起來。遊淼別過頭,靠在他的肩上,兩人望向藍天曠野,道路上一片靜謐,唯有馬蹄聲與車輪聲時不時地響著,別有一番愜意。
日漸西斜,玩也玩過了,做也做過了,遊淼許久不出山莊,只覺在家裡憋得難受,然而一出山莊,又想到這一番長途跋涉,至少得有一個月,當即又蔫了。
坐車趕路是件累死人的事,直是找罪受,當年上京離京,遊淼年紀還小,自然抱著遊山玩水的念頭,這裡走走那裡逛逛,倒是還好。然則這麼多年過去,該看的都看得差不多了,什麼奇山秀水都見過,大漠黃沙也看過,餘下的就只剩下枯燥無聊了。
幸虧李治鋒多少會與他聊聊天,又打點周到,日子才漸漸的有聲有色了些。從前是伺候少爺,如今則是伺候媳婦,吃的用的,一概細心得很。
遊淼倚著李治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