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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安羽兒也低首看了看那處明顯的淤痕,隨手拿起桌上還剩下的那盞金漆,用毛筆沾滿了墨汁遞給了宣冥:

“在我身上留下你的痕跡吧。”說完就把毛筆塞進了宣冥撫摸著他傷處的手裡。

宣冥握緊了毛筆,抬眼注視著安羽兒。安羽兒鼓勵的笑了笑,自覺的挺起了單薄的胸膛,等待著宣冥在上面落筆。

感覺到安羽兒的堅持,宣冥提起筆就輕柔的在那塊青紫上畫上了第一筆,起筆時正好是在安羽兒的心上。燭火因為夜間漏過窗戶縫隙鑽進來的夜風輕輕的搖曳著,印在安羽兒漸漸染上金色的身體顯得格外的誘人心魂。而宣冥專注的勾畫著他心裡想著的圖畫,一撇一捺、一彎勾一回筆都小心翼翼。直到大朵大朵的金色牡丹在安羽兒的胸膛上盛開時,才輕緩的放下了狼毫毛筆。

就著已經稍顯昏黃的燭火,宣冥摟著安羽兒的腰,仔仔細細的觀看著牡丹花的每一簇花瓣,帶著薄繭的指尖遊走在牡丹的每一處線條,安羽兒的呼吸慢慢的有些沉重了起來。忽然,宣冥對著牡丹花的花心就咬了下去,鼓動著心跳的脆弱肌膚被尖利的牙齒刺穿,安羽兒忍著疼痛由著宣冥的放肆,感覺心口的傷痕慢慢的發熱發燙,直到宣冥抬起頭來他才看向自己的胸口。

原本青紫色的淤痕現在已經被金漆覆蓋,而牡丹花的中心卻有一道還流著細細血絲的新的傷痕。印著金色牡丹顯得格外的妖嬈美豔,連安羽兒自己都覺得這株牡丹美的不似真物。

“我在你心上!”宣冥托起安羽兒的下顎,一句宣誓般的話就順著重新繼續著的熱吻傳到了安羽兒的耳朵裡。

渾身充斥著的熱量像是要活生生把人燒傷一般,心口處強烈的跳動帶著疼痛也帶著隱約的甜蜜。

第十章

“我在你心上!”他篤定一般的這麼對我說。

連我自己都不能確定他是否能一直留在我心上時,他就這麼堅定的宣告了我和他這輩子最深刻的糾纏了。

雖然知道誓言最是虛無,還是忍不住去奢望,我真的能留在他心上一輩子。

“羽兒……羽兒……羽兒……”宣冥沙啞的聲音在昏暗的內室之內不斷的迴響,就這麼一遍又一遍的呼喚著安羽兒的名字。

“嗯、嗯……嗯嗯……哈……”甜膩誘人的嚶嚀回應著宣冥的輕喚,雪白的脊背趴臥在高高疊起的錦被中,十指深陷進已經被撕扯得變形的軟枕裡,隱忍的低低呻吟著。

安羽兒身上金色的牡丹已經順著兩人身上細密的汗珠流了下來,連宣冥一直緊貼著安羽兒後背的胸膛上都不可避免的沾染上了金色。就著肢體相連的姿勢,宣冥附在安羽兒耳畔一次又一次的輕喚著他的名字,炙熱的硬物依然激烈的摩擦著安羽兒柔嫩的內壁,語氣的輕柔和肢體的激烈讓慾望更加蒸騰起來。

而安羽兒就這麼全身無力的任由宣冥在他已經刺痛到麻木的蜜穴裡不斷衝刺再衝刺,被衝撞的身體不斷的搖晃著,沒有多說一句話,只是不斷劇烈的喘氣著。再一次釋放了體內所有的灼熱,宣冥沉沉的壓在安羽兒身上喘息,纖直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安羽兒泛紅的耳垂,流連不去。

“為什麼?”許久之後,宣冥低沉的聲音在安羽兒耳邊響起。他想知道羽兒刻意引誘他的原因。

安羽兒持續輕喘著,而宣冥也並不催促,靜靜的等待他的呼吸緩慢下來。靈活的手指在安羽兒暈染著金色的雪背上輕緩的勾畫著最初那朵牡丹的線條,眼裡卻帶著一抹深思。

好半晌之後,安羽兒才細若蚊吶的回答了一句:

“我想你了。”

是的,因為想念,所以他來了。

宣冥沒有繼續詢問,只是默默的從安羽兒身上起身,去準備洗漱用具清理兩人身上滿布的濁液和墨跡。

安羽兒把面頰深深的埋進柔軟的錦被裡,雙手緊緊的擁抱著帶著宣冥氣息的軟枕。彷彿,宣冥的溫暖還在身邊一樣。

等到宣冥準備好熱水回到房裡一看,內室凌亂的大床上已經沒有了安羽兒的身影。宣冥的眸子一黯,緩步走向床榻。凝視著剛才安羽兒趴臥著的錦被上那處微溼的痕跡,輕輕的伸出手指慢慢的撫摸著,一直到天明。

“我等你。”等到晨曦第一道微光射入房間裡時,宣冥才張開嘶啞的雙唇低低的說了他一直想說的話。可惜,想聽這句話的人卻沒能聽見就再一次消失了。

大陸上最強大的四股勢力分別是位於北方民風最為彪悍勇猛的京雷國;地處南方四季如春風景優美的風絕國;處於東方盛產瓷器人民最富庶的奚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