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縱使活了又如何呢?”徐二太太嘆,“段氏是有貞潔牌坊的,如今貞潔已失,縱使活了,還不如……”
“弟妹。”徐大太太嗔一句,徐二太太息了音。
徐盈玉此方淡淡笑道,“要我說,好死不如賴活著。段氏姐姐不過是失了貞潔,又不是犯了殺頭的罪過。活著,總比死了的好。”
“是啊。”徐大太太道,“錢家是有名望的人家兒,段氏也是有名的婦人,只盼著她好兒呢。”
徐盈玉勸兩位名義上的長輩留步,自己帶著侍女出了徐府。坐在安穩舒適的馬車裡,徐盈玉暗暗嘆了口氣。
徐盈玉回到總督府時,尚未到正午。
樂山正在徐盈玉的院子外頭守著,見著徐盈玉回來,急忙行禮問安,口呼,“徐大人好,給您請安了。”
徐盈玉知道樂山是林永裳身邊兒得用的小廝,自然有幾分客氣,止住腳步,抬眸笑問,“怎麼在外頭守著,可是有事?”
樂山奉承道,“徐大人真是神猜。我家大人著奴才過來問一聲,不知徐大人中午可有時間,我家大人擺酒為徐大人接風洗塵。”
“前兒不是喝過洗塵酒了麼?你家大人實在客氣。”徐盈玉婉辭道,“去跟你家大人說,我不是挑禮的人,洗塵酒的事就算了。”
樂山忙道,“我家大人都吩咐小的們張羅了酒菜,就等徐大人您賞臉過去了。”見徐盈玉面色平平,樂山靈機一動,勸道,“徐大人,如今我家大人時常為段氏的官司著急,或許是有什麼官司內情,想與徐大人商議,請徐大人幫忙出個主意什麼的呢。”
徐盈玉笑一笑,僕肖主人。林永裳一肚子的心眼兒,調|教出的奴才也是這樣難纏。
徐盈玉沒說話,樂山急的直看荷花兒,希望荷花兒能幫忙說兩句好話。
荷花自幼在徐盈玉身邊服侍,自是明白自家姑娘的意思,對樂山笑一笑,代為說道,“知道了,我家姑娘剛從外頭回來,起碼也得容人換身衣裳洗把臉是不是?真沒見過你家這樣請客的,哪裡是請人吃飯,守在門口這一通的囉嗦,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堵著大門要跟我們吵架呢。”
樂山連忙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