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度討厭的慎勤扯上關係。
“難道他聽不懂什麼叫拒絕嗎?”語冰仰天長嘯。
的確。慎勤聽不懂什麼叫作拒絕。
最好的證明就在當天晚上。
不過,語冰到第二天早上才知道事情發生的經過。
當天,因為盼縈樓幾個大紅牌全被人包了,給帶出場去,當然啦,被帶出場的人中,並不包括星流。
既然沒什麼生意可做,荷包也賺飽了,盼縈樓就開始熄燈,準備休息。
語冰因為白天被氣了一整天,累得連銀子都懶得數,早早爬上他心愛的金床,抱著金枕,準備進人甜美的夢鄉。
語冰的房間位於盼縈樓大廳正上方的二樓處。
平常他只要推開房間裡的窗子,便可看見街上來往著什麼人,而高人一等“的位置亦讓語冰能瞧見貴客來臨,可以早點下樓準備。
開窗即能看到街道…也就是說,若是有人想三更半夜擄走語冰的話,毋需潛進盼縈樓。
武功好些的人,躍上二樓,即可抱走語冰;武功差些的人,搬個梯子爬上二樓,一樣辦得到。
慎勤自幼勤於練武,飛簷走壁不成問題,自然是直接躍上二樓。
昭陽國向來十分強盛,現今又是天下太平,慎勤練的武功一直沒有用武之地,現在到像是長年練武,就是為了這一刻。
他沒帶隨從出門,一方面是怕人多手雜,另一方面則是不想讓隨從參與他的私事。
誰知道今日的屬下會不會是明日的敵人,他並不相信他們。
語冰睡得香甜,完全沒察覺慎勤進人房中,慎勤以一記手刀讓他睡得更加香甜。
只見慎勤抱著語冰,足失一點,頃刻間即離開盼縈樓。
慎勤的目的地,當然是慎王府。
深夜裡,慎王府除了門前的燈火之外,一片漆黑,侍衛絲毫不知慎勤抱了個人回來。
即便是自己的府邸,慎勤依然沒走正門,足下輕點一下即躍上牆頭,動作輕巧地抱著語冰落地。
慎勤在慎王府的後方築了間雅緻的小樓宇,取名為“僻靜軒”
慎勤將語冰帶至僻靜軒。
既然命名為僻靜,自然是個幽靜的地方,語冰若是被丟在這裡十天半個月也不會有人知道,當然啦,他沒有狠心到會將語冰關上個十天半個月。
況且,語冰也不能丟下盼縈樓這麼久,可事情都走到這一步了,不好好談清楚不行。
“啊——”
一聲尖叫聲,劃破了清晨的寂靜。
尖叫的人原本應該是語冰,但是事實上尖叫出聲的人,卻是身為綁匪的慎勤。
慎勤原以為脫光語冰的衣服,又將他關在僻靜軒裡,會讓他嚇得發抖、即便沒有發抖、尖叫,也會縮成一團不敢見人。
可語冰在瞧清楚情況之後,全然不顧他未著寸縷,便直接跳下床,抄起椅子往慎勤頭上招呼過去。
慎勤沒料到語冰會來此招,因此頭上被語冰結結實實地打出一個大腫包。
“你沒穿衣服耶!”慎勤撫著痛處閃得遠遠的,他小聲提醒語冰,希望能喚起語冰的羞恥心。
“那又怎麼樣?我們都是男的,你有的我也有,被看了又不會少一塊肉。”語冰大刺刺地反問。
語冰手上還抓著方才“行兇”用的椅子,惡狠狠地瞪著慎勤。
打從慎勤出現在他生活裡後,他自己也察覺他的脾氣明顯變差,不過他一點也沒有節制的意思,因為慎勤原本就欠揍。
“是沒錯啦。不過……”慎勤重新站直,笑得有點詭異。
“不過什麼?”
“我抓你來的目的,也是要做件不會讓你少了塊肉的事哩。”
一提到那檔子事,慎勤立刻變得生龍活虎,邪笑滿面。
“就是因為知道逃不了,才想揍你出氣。”
慎勤不講還好,一講語冰更火。
昨天晚上他還好好的睡在心愛的金床上,沒想到今早一醒來,不但頸間痛得要命,全身還光溜溜地。
“你沒聽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嗎?”
慎勤暗示語冰,這裡並非盼縈樓,如果他敢再動手,他也不會再客氣。
“聽過,不過反正我就要被你給吃了,讓我打兩下不算什麼吧?”一
語冰笑得十分猙獰,信步走到牆邊,放下椅子,拿起殺傷力較大的長劍。
他這次真的氣炸了!
打從遇見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