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小,她身側是穆琰和秦月,秦月身旁又是師兄和大黃花,這陣勢,和著真的要滅了我的大美人呢。
“朔兒,多年未見,可否安好?”
那婦人開口說了話,梅朔微微顰了顰眉,繼而又笑道:“夫人,您來的真不是時候。”
那婦人理了理身側的發,垂眸道:“你當年未取得了我的性命,今日見了我你當真毫無驚訝?”
“以我闇冥宮的實力,本宮又怎會不知你還活著?只是若有一天我不在了,還要麻煩夫人您照顧小祺,把他交給您我也好放心些。”他說的雲淡風輕,給我的感覺卻像是在交代身後事,我拉拉他的衣袖道:“要你把我交給誰,你還怕我賴著你不成?”
其實十有□那婦人便是穆王妃了,梅朔應該也知道她是我孃親吧。
他笑著吻吻我的眉心,突然將我死死摟在懷裡道:“小祺,若我讓你等我,生生世世,你可願意?”
“大美人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噁心了?”這樣的話當著這麼多人說出口永遠都很彆扭。
他笑了笑,道:“你不說沒關係,我來說。”他突然捧起我的臉看著我,繼續道:“你的父親是我殺的。”
“……”我萬萬沒料到他會突然說這樣的話,傻乎乎的看著他,他笑了笑,繼續道:“若不是你母親詐死,如今她也不會活在世上了。”
他說話是沒有音調的,但每個字的分量都沉重的令人心顫,我看著他一如既往溫柔如水的眸子,他道:“我也想過要取你的性命,當初芊芊就是我派去殺你的。”
他說這話時眼睛一直盯著我,見我沒什麼反應,他輕輕在我唇上吻了吻:“影會照顧你,我愛你。”
他話剛落音,我已經被誰抱起:“宮主且放心,屬下定會好好照顧肖公子!”
這句話落音時,我已經被他抱上馬,馬蹄落在厚厚的積雪上,發出沉重的“咯吱”聲,瑟瑟寒風徹骨冰涼,揚起地上未融的積雪,我側過頭朝他看去,他淡紫色衣衫在空中翩躚起舞,如絲的發被風吹的狂亂,絕美的容顏依稀可見,其實你剛才說的話除了最後一句都無關緊要啊……
“回去,我們回去!”我轉過頭對花晴影吼,他根本沒有理我的意思,揮舞著鞭子繼續往前衝,我伸手去奪他手裡的馬韁,他不耐煩的甩開我的手,在我腰間一點,我便失去了動的能力。
“肖公子,宮主之命不可違,得罪了。”
“他有傷在身,你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離開?”我唯一可以用的就只有嘴了,憑我的三寸不爛之舌我也要說服他回去。
“受傷?不可能!”他異常堅定的回答我,我道:“你當然不知道,是前幾天在梅林受的傷,就是被一個大變態傷的!”
“宮主那天沒受傷。”
“……”他一說,我就傻了,他明明傷的很嚴重啊。
“傾洛是傾華的哥哥,宮主之所以不殺他也是這個原因,他趁宮主練功偷襲宮主,宮主練功時不能運氣,所以做出受傷的假象,然後發暗號要我前去,等我到時你抱著宮主在跟傾洛說什麼,宮主示意我不要過去,等傾洛準備要殺宮主時我還沒來得及衝過去你就一劍刺死了傾洛。”
“……”他又騙了我,平時連老鼠都不敢殺的我為他殺了人還因此做那麼多噩夢,他卻騙我,他到底騙了我多少?
“肖公子你且放心,宮主武功蓋世,不會出事的。”
“……”放的下心才怪,他帶著不到十人去對付別人的上千人,我怎麼可能放的下心?
“他對傾華很好啊。”我低聲感嘆,味道是酸酸的,他輕笑一聲,道:“想知道宮主和傾華公子的事?”
我想了想,點點頭,他拉了拉馬韁,翻身下馬,牽著馬兒走在雪地裡:“傾華是宮主十五年前從京師帶回闇冥宮的,那個時候宮主剛開始修煉暗梅祭血,雖然宮主性情溫和,但傳言修煉暗梅祭血的人最喜歡的就是殺人,而且要殺跟自己最親近的人,所以宮中是沒有人敢接近他的。”
不知不覺中,又開始下雪了,我看著花晴影,他一直盯著前方,嘆了一口氣又繼續說:“宮主帶傾華回宮時傾華只有五歲,他是唯一一個敢接近宮主的人,就這樣他陪宮主陪了十一年,直到宮主帶了玉姬和雨憐回宮。”
雪越下越大,我呆呆的聽著花晴影說的話,腦袋不知道是不是被凍著了,一點反應都沒有了。
“宮主很寵玉姬,宮裡便有人猜測傾華失寵的原因了,說傾華是男子,他狐惑媚主,宮主年幼,所以才會一時走錯了路,可玉姬得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