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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你是來幹什麼的,我只有一個字送給你。”

“哦?”

“滾。這裡不歡迎你。”

“你送了我七個字了。”

金陵:“……不客氣。”

季槐風毫不示弱地湊上去:“我在這裡守規矩講文明講禮貌,似乎還沒有做過什麼冒犯你的事吧?”

金陵逼近一步:“你做過什麼事你自己心裡清楚。你要是還有點良心的話就快滾。”

季槐風有點兒明白了。但是他不明白……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金陵:“……一個十惡不赦的傢伙住進了我家對門,還有可能會長住下去,你說和我有沒有關係?”

季槐風:“你要是看我不爽,可以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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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不客氣。”

季槐風毫不示弱地湊上去:“我在這裡守規矩講文明講禮貌,似乎還沒有做過什麼冒犯你的事吧?”

金陵逼近一步:“你做過什麼事你自己心裡清楚。你要是還有點良心的話就快滾。”

季槐風有點兒明白了。但是他不明白……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金陵:“……一個十惡不赦的傢伙住進了我家對門,還有可能會長住下去,你說和我有沒有關係?”

季槐風:“你要是看我不爽,可以搬家。”

金陵:“……”

顧小櫓提著柴刀吹著口哨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季槐風和金陵面對面地站在一起,眼睛對眼鏡,鼻尖對鼻尖,離接吻只有半厘米之遙。

顧小櫓的嘴巴張成O型,柴刀“當”的一聲掉到地上。

金陵和季槐風光速分離。

金陵扭頭就走,留給他們一個帥氣的後腦勺。季槐風咳嗽一聲:“借來了?出發吧。”

鎮子上的草木雖然都是自己長出來的,但是都被視為是公共財物。鎮子裡的人都很自覺地到鎮外去打柴草。季槐風提著柴刀走在前面,看著鎮口外光禿禿的小土坡,由衷感慨:“人類真像蝗蟲,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但是再走遠一些,他又沉默了。

除了那個小土坡之外,別處的草木簡直遮天蔽日。

顧小櫓打個呵欠:“人類是就會吃窩邊草的兔子。”

季槐風本來想砍些帶葉子的小樹枝。在聽顧小櫓說附近有條河,河邊有很多蘆葦以後,又改變主意了。

“我們只要打一捆蘆葦就行了,廁所的牆可以用蘆葦杆來編,頂上可以蓋蘆葦葉,正好。”

顧小櫓心想隨便他怎麼折騰吧,就把他帶到了河邊。季槐風二話不說揮刀就砍。顧小櫓掏出竹筒:“你忙吧,我釣魚。”

季槐風斜眼看他:“所謂釣魚,就是說用魚竿魚鉤魚線和魚餌把魚掉上來。我們現在只有魚餌,你說呢?”

顧小櫓:“所以說你快把魚竿魚鉤和魚線給我呀!”

季槐風:“你當我是叮噹貓?”

顧小櫓沉默了半天之後問:“叮噹貓是什麼東西?它能直接把魚抓起來嗎?”

季槐風:“……”

顧小櫓終於發現了問題所在,深深地覺得自己受騙了:“你連魚竿都沒有還好意思讓我到處抓蚯蚓?!”

季槐風嘆氣:“我以為你會有。”

顧小櫓的釣魚大業就這麼毀了。但是他不肯放開那個竹筒。

“魚竿會有的,魚線會有的,魚鉤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

季槐風把一根新砍下的蘆葦扔到他跟前:“我負責砍,你負責把蘆葦葉撕下來。”

顧小櫓別無選擇,只得開始委委屈屈地撕那些蘆葦葉。剝乾淨的蘆葦杆放在一邊,剝下來的蘆葦葉放在另一邊。一邊剝一邊自言自語:“不是我要扒你們衣服的啊,是那邊那個大爺——我的徒弟,他想讓你們站成一排在我家房子旁邊裸/奔!他很壞是吧?啊——”

顧小櫓哭喪著臉把手伸到季槐風眼皮底下:“徒弟,為師受傷了。”

季槐風看著他手上被割出的那一個淺淺的、連血都沒出的口子,很想用手中的柴刀把它“實體化”一把。

但是他忍住了。他故意一把扶住顧小櫓的胳膊,另一手攬住他的腰,把他按到一邊的空地上:“坐下休息吧。剩下的我來。”說完就又去砍蘆葦了。

顧小櫓沒想到自己偷懶的預謀這麼容易就實現了,反倒有些不安。訕訕地坐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