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的聲音,“喲喲,我看這位爺俊倒是俊,就是眼力太差勁了點。”
蘇蘇沒心思與翔雅嫣繼續糾纏了,果斷地下令:“搜!”
立馬,一陣刀槍撞擊聲在遠處“乒乒乓乓”亂響一氣,翔雅嫣的聲音也適時響起:“要搜可以,只不過我們還要趕路,把明瀛官人定的這十四車小妾孌童按時送去。所以說,可不可以高抬貴手,別把我們車上的人都趕下車來?你的人把每車仔細看清楚就是了,上車看也成。”
接下來是一陣沉默,估計是蘇蘇在那思量權衡,最後他發出了深沉暗啞的聲音————
“可以。”
然後,就傳來一陣兵馬跑動的聲音,我坐的二十人大馬車都被蘭朝軍馬的包圍搜查聲“吱吱”震動起來。
我趕緊扯起那個厚重的門簾,腿一個發力就要衝出車子。可是,我還沒跳起來,兩個坐在車門那的車伕立刻發現了我的動作,在我旁邊的那個趕緊一把把我推回了車內。緊接著,這大叔也爬了進來,一把大手掐上了我的脖子,把我按在車板上,惡狠狠地說:“小鬼不要命啦是吧?給我安靜些呆在車內,敢給嫣主子生點事看看,弄得我們無法按時到季城,大家都不好受!”
說完,看我沒什麼掙扎,再狠瞪我一眼以示警告,才鬆開了手,頓時,我雪白的脖子上顯出了兩個青淤色的手印。
剛才屁股一下子蹬到了硬木車上,就已經很是生痛了,還要被他…………我摸上脖子,眯起眼睛看了看這個滿臉橫肉的大叔,乖乖地退縮到一邊,坐在離門不遠的位置上————我等蘭朝士兵搜到這部車。
果然不久,就有兩名身穿著用紫羅蘭布裝飾的鎧甲的蘭朝士兵拉開了馬車門簾,我想立刻站起來,不知什麼時候坐到我身旁的魚子卻立刻把我一把按回了座位上。我張開嘴想叫,結果那兩名士兵用洪亮的聲音先大聲發話了:“這車上有沒有人佩戴著用紫色檀木做成的鳳形墜的呀?”
滿車人都搖起頭來,我立時一把摸上腰際,才發現我那檀木鳳形墜早已不知所蹤了。
那兩名士兵把簾子拉得更大了,一道道刺眼的白光頓時被放進幽暗的車裡,讓人看清了整個車內,時不可失,失不再來,我立刻大叫出來————
“喂!我在…………”
可我還沒喊完,豬子就把他的柔夷塞住了我的嘴,還用身子遮住他和魚子一個捂我的嘴,一個按我的肩的動作。
豬子瞧了一眼我瞪大雙眼,挑高雙眉,皺緊眉頭,怒視他的模樣,就轉過頭去朝那兩個士兵笑了笑,說:“兵大哥不好意思,貓子他有羊癲病,現在正在發病呢!兵大哥,你們就原諒他剛才那無禮的一叫吧。”的
我使勁掙扎,可是一個十三歲小孩的力氣怎麼著都無法敵過兩個十八九歲的少年。或許這在那兩個士兵看來,我還真像是在發羊屌呢。
那兩個士兵瞟了豬子一眼,看到豬子的黑髮,先是頓了頓,但對上了他的金瞳,就再往車裡,尤其是車深處仔細掃視,沒看到有黑眸的,就立刻放下了門簾,迅速去檢視下一部車。
蘭朝軍隊的搜查很迅速,不久車子又開始新的了“顛簸”。直到此時,那兩個魚呀豬的才肯放手,那隻豬還很真誠地向我賠罪:“貓子,別生氣哦。我和魚子也是為你好,你沒試過不知道,如果你真的生出什麼事來讓車隊送人送遲了,嫣主子是一定會生氣的。只怕到時,貓子你的命還撿不撿得回來,就不知道了。”
我用背對著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好長時間不肯回頭應他。
豬子撿起我的衣角,輕輕扯動,帶著哭腔叫道:“貓子,你別生氣了啦!”
聽著蘭朝軍馬有節奏的遠去聲音,我終於扭過頭來,朝豬子嫣然一笑,輕聲說道:“沒關係,沒關係,豬子你也是為貓子好嘛。”
車隊終於到了季城,剛跳下馬車,我蹲下站起,深吸一口氣,把滿肚子作嘔感壓了下去。天呀,活了十三年,我都還未受過如此強烈的顛簸……………………這趟車讓我平生第一次有死後回生感,幸好捱了過來,希望以後都不要再遭這樣的顛簸罪了。
季城是座很繁鬧的明瀛大城,是明瀛的財力匯聚地,離青城非常近。如果蘭朝真的要攻下明瀛,這季城當是成敗關鍵,必爭之地。
“喂!你呀,別站在那裡不動!還不快過來幫忙搬東西?” 身份是總管家的高子,揹著手在一群忙成一團的下人面前吆吆喝喝,當然也不會放過這個還未受翔雅嫣寵幸的我了。
“來了,總管!”我頭還沒轉過來,就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