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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機會,就必須掩飾住自己與對手間的所有不快,好像他們親如一家似的。

這些人精們心裡對這點自是十分明白。

斯多正在與頁雪國來使夕連天交談,但談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例如今天早上參加摩巴早朝時的有趣見聞之類無傷大雅的話題。

斯多認為,一來,我國與頁雪國互無企圖,在此時也不好再謀些什麼;二來,他還是做回君子,暫時遠離戰場較好,這是由於他根本調查不出那令他頭痛的蘭帝,要求今晚進宮的目的是什麼。

因為不知什麼原故,蘭帝今天就叫玉涵子進來了,在他們眼皮下行動,暗的也變成了明的。

斯多舉起酒杯,與夕連天碰一碰杯,小飲了一口,繼續與夕連天交談的同時,想到:令他更奇怪的是,“四劍”中的“魚腸”一直跟在蘭帝身邊是應該的,他們一直都是蘭帝的貼身護衛隊嘛。但“四劍”中,在特殊時候才會用的“太阿”,怎麼也會在今天,以蘭朝派來保護自己的蘭朝三級護衛的名義,安插在摩巴呢?雖然真正現身的只有三個“太阿”,但“太阿”不像“承影”,是專門用來完成暗殺任務的,同隊的人可以各自單獨行動。所以“太阿”從來都是出現一個人,就代表20個人全來了。

那其餘17個“太阿”去了哪裡呢? ………… 斯多無法不感到不安。

正邊與夕連天愉快地交談著,邊暗自分析的時候,斯多聽見背後有個人大聲吼叫他的名字。僅聽到那用他再熟悉不過的聲音發著與那人性情完全不一致的聲調的時候,斯多就僵住了:救命,那人究竟想幹什麼?

“斯多大人,斯多大人,我來了!幹嘛啊你們,我也是賓客呀,為什麼不讓我進去!”

在朝華宮的大殿上,許多使節的注意力都被宮門那裡的喧譁聲吸引了過去。漸漸的,滿殿歡鬧活躍的氣氛冷了下來,幾乎所有的在場觀眾都被宮門口那正在上演的一幕嚇呆了,也情不自禁地在腦中浮現同一個念頭:我們是不是看到妖怪了?

斯多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一定要冷靜,一定要堅信蘭帝的心思是深不見底的,千萬不要去猜蘭帝的心思,否則還未猜到自己已經瘋了………………………但他的心思也未免太深了吧,我千古智者的美名要被蘭帝毀了,唔唔唔。

斯多欲哭無淚,認命地快步走了過來:“請放開他,他的確是來賠我出席的。”

那些正在與我拉拉扯扯的宮廷護衛呆住了,滿殿的使節們也呆住了,一點都無法理解斯多在講什麼。

斯多使節真的,真的,真的認識這個妖怪?天呀,不會吧!

這妖怪一臉塗滿了白粉,用黑眉線把眉毛畫得粗粗的,在眼外又塗了一圈又圈的黑色墨炭,在這些圈外,還有很多金粉;一張嘴也上了好幾圈紅染料:總算讓在場“見少識窄”的各國使節們見識了什麼叫“血口大嘴”了。

這還不止,居然還要在那層白粉上蓋上兩個圓印章,分別位居兩頰上;穿了一身大紅金邊的衣裳,明明是個男人,卻全身掛滿了琳琅的金器:這,這,這怎一個“俗”字了得?

使節們木木地相互望了一眼,難得一致地對某一物體有同感:呃,那,這斯多使節的品味還真是不一般呀………………

“聽到沒有,我是真的賓客,還不放手?”我一把甩開那幾個護衛拼死保護朝華殿不受妖怪玷汙的手,又一口氣衝進斯多的懷抱,“斯多大人,一天沒見,我好想你喲,呵呵。”

我照樣用眼神強迫斯多抱著我,只差沒把血口大嘴印上斯多的唇,把斯多吃掉。

使節們看到這裡,又不禁難得一致的挑起了眉:他,他,他還要是斯多使節的孌童?!…………………………這,難以置信,真的難以置信。

斯多僵著臉,抱著我就往蘭朝使節的專座走。我一點也不為周圍的人吃驚的,鄙視的,還有玩味的目光所動,拼命地晃動自己的妖怪腦袋到處看。

川皇還未來,靜王爺,華菊倒已來了,靜王爺的表情是平靜的,只是臉色有點難看………………可以理解,畢竟這麼一個高雅尊貴的殿堂就一下子被我這個小丑給毀了。

華菊那丫頭倒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我才被放在了大案桌旁的軟墊上,就發現修王也已到了,就坐在正對著蘭朝使節位置的閭西使節專門座位上。

他就是表情為“玩味”的人中最玩味的那個,看到我似乎在看著他(他並不確定,因為我塗的眼圈太大太黑了),他便拿起自己的酒杯,對著我,有點遲疑地舉了舉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