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如果看不下去,棄文我也會感激當初親的追文,但一些不理智的行為,望那些親還是慎重。
沒個人寫文有沒個人的特點,不是你讓我學誰就能學過來的。真那樣,豈不是遍地文章了。看文,讓自己娛樂就好,如果此文不和胃口,換個就是,別搞得自己也不開心嘛,划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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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返回長安 。。。
霍去病在霍家停留多日,每日除陪著老父說話解悶外,他也跟隨老父下田地幫忙。
從未下過田地的霍去病,手忙腳亂地跟在老父身邊,把不死心的河東官吏和一眾鄉紳甩在田埂邊不理不睬。
“這樣做,不大好。”霍仲儒試探著對兒子說道。
“無妨,孩兒此來本就是給父親盡孝的,不是讓他們結交的。”霍去病對父親的膽小怕事很是無奈,卻是毫無辦法,當初不就是這個緣故,令霍仲儒拋下了他們母子麼。
霍仲儒搖頭,奪過霍去病手裡的一把嫩草,“這個你做不來,別動手了。你是武將,你的手是拿武器殺敵的。”
田埂邊,北堂勳帶著一同前來的親兵,看著他們的將軍,笨拙地幫著父親做這做那,也是感觸頗深。
“將軍吩咐的事情,你們都辦妥了吧?”北堂勳問身邊的親兵,目光卻是不離田裡的紅色身影。
“已經辦妥。”親兵低聲回答。
北堂勳眯起眼睛,思緒飄遠。
霍去病在霍仲儒家住了十多日,儘管父子相處融洽,但分離的日子還是近了。
霍仲儒最終還是拒絕了霍去病提出讓他去長安養老的提議,他在這裡住了十多年,不想動了。但看到大兒子失望的神色,他同意讓霍光跟著他去長安。
不想令老父為難,霍去病只好為老父置辦田產,購買了大屋,還配了多名僮僕,既打理宅院,另照顧二老生活。
待一切辦理完畢,霍去病留下大量錢兩,方和老父辭行。
出來很久了,該回去了。
那天,霍妻怯生生遞給霍去病一個包裹,說是她親手為霍嬗縫製的衣服。
霍去病開啟看了看,用料都是他從長安特意帶來的上等布料,一針一線,細密均勻,處處透著動手之人的心意。
把包裹收好,霍去病對霍妻道:“請放心,孩兒會好好照顧霍光。”然後從北堂勳手裡接過一個不大的小包,遞給霍妻,並說待他們離開後再開啟。
霍妻眼含熱淚,頻頻點頭,把霍光摟過來,指了指霍去病,低聲囑咐了一番。
霍仲儒帶著妻子,和一眾鄉鄰,一直把霍去病等人送到村口方止步。
霍去病給霍仲儒夫妻再次行禮後,先把霍光抱上馬,然後才跳上坐騎。
本欲打馬上路,因霍光哭叫了一聲,霍去病心中一痛,又把馬頭掉轉回來,望著老父,心中感慨萬千。
霍仲儒揮揮手,“去吧,多立軍功,為陛下分憂。老父這邊無事,不必掛懷。”
霍去病應了聲是,雙腿一夾馬肚,揮起馬鞭抽打坐騎,絕塵而去。
望著霍去病一行遠去,霍妻開啟霍去病臨走時留下的小包,發現裡面是一個精緻的漆匣。再把漆匣開啟,裡面是女人佩戴的首飾。
霍妻倚著霍仲儒,心情複雜,悄然淚下。
去河東時,一路走走停停地遊玩,耽誤時日頗多,返回時,馬不停蹄,沒幾日,便回到長安。
一行人風塵僕僕回到冠軍侯府,馮善保帶著府中下人出門迎接。
“侯爺,這孩子是?”馮善保小心翼翼地問著,心裡揣摩著這個相貌同樣不凡的小孩兒的身份。
北堂勳代為答道:“馮管事,這是驃騎將軍的弟弟。”
“呦,難怪,這麼出眾。恭喜侯爺了!”馮善保是會來事的,聽北堂勳這麼一說,便知道,這冠軍侯府以後,又多了位小主子。
院中的桃花已經盛開,落英繽紛中,蘇若和嫵歌正在忙碌準備茶果,霍去病卻已經到了。
“嬗兒呢?”霍去病不及更衣休息,心裡只惦記著幼子。
“侯爺。”蘇若小聲道:“小公子才睡下,輕聲點,別吵了他。”
“唔。”
壓低了聲音,霍去病把霍光介紹給兩個女人,又囑託她們在自己不在的時候,代為照顧著。
這霍去病才回到長安,天子便得到訊息,命人傳旨召他甘泉宮覲見。不但召他前去,還特命霍光隨行。
接到旨意,霍去病的震驚可想而知,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