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口氣堅定,一說完就急急的跑去醫館找秦叔。
“雪言姐,你別太擔心了,凌軒哥不會有事的。”易采衣安慰著雪言說。
“凌軒哥他流了很多血。”一想付凌軒那染血的衣服,雪言的眼淚就止不住的落了下來,一手捉住了易采衣,哭著說:“凌軒哥他明明也是師傅的徒弟,可為什麼師傅總是要對他這樣嚴厲,凌軒哥都已經傷成那樣了。”
“對不起,你也知道我爹他一向嚴格,凌軒哥這次確實沒能按時完成任務,所以才這樣的。”易采衣連忙解釋說,雖然說易風行確實嚴厲了些,但是畢竟是自己的父親,對自己也很是疼愛,所以聽到雪言的話,也想為易風行開脫道。
對於易采衣的話,雪言沒會再說,就算她在擔心付凌軒,但是事實就擺在眼前,她也沒理由再多說什麼。。現在也就只能希望北辰溪他能照顧好付凌軒了,畢竟後山也不是他們隨便可以去的。
“秦叔,快點。”跑在前面,北辰溪一邊跑一邊回頭催著後面的男子。
“知道了。”那個北辰溪嘴裡的秦叔無奈的嘆了口氣說,從醫館裡被北辰溪拉出來,就急急的趕往後山,還被北辰溪一路的催促著。。
“那你快點,我先去看看凌軒哥。”一刻也不想停留,北辰溪自己先行一步去找付凌軒,留下了看著他背影的秦叔無言的嘆了口氣,也快步的跟了上去。
“凌軒哥,凌軒哥。”一到後山的山洞口,北辰溪就迎面而來的冷氣凍得哆嗦了一下,然後急急的叫到。
“辰溪?”聽到北辰溪著急的呼喊聲,洞裡的付凌軒有些不確信的回了一句。
“凌軒哥。”得到付凌軒的回覆,北辰溪立刻就看到了洞里正坐在地上的付凌軒,他急忙趕了過去。
“凌軒哥、你、怎麼傷的這麼嚴重?”跑過去後,看到付凌軒蒼白的臉色時,北辰溪心裡猛一緊,聽雪言說付凌軒受傷了是一回事,但當親眼看到付凌軒的傷勢後,北辰溪還是不由得心悸。。付凌軒腹部上此刻只是簡單的纏著一條布,雖然都是黑色的,但那從那布比較深的顏色下不難看出那是被血浸溼後變深的。
“我沒事。”付凌軒說道,聲音顯得有些虛弱,一直靠在石壁上,微微的喘著氣。
“都傷成這樣了還說沒事。”北辰溪唇止不住的顫抖著,蹲下身雙手握著付凌軒的手,付凌軒的手很涼,他便緊緊的握住了,隱隱的心疼著。
“不會有事的,我休息一下就沒事了。你快回去了,這後山你們不能上來,別被師傅發現了。”感受到了北辰溪的擔心,付凌軒說。
“我不走,我要在這裡照顧你,師傅他早就知道我要上山來了。”北辰溪搖搖頭堅決的道。
“師傅答應你的?”付凌軒有些疑惑。
“不管他答不答應,反正我都要留下來照顧你。”北辰溪嘴嘟了下,想起了易風行的不通人情,很是不滿。
“也就你敢這樣和莊主說話了,要是落到別人頭上,那還不被一掌打死了。”洞口傳來了一聲笑聲,秦叔走了進來,看著北辰溪笑道。
“秦叔你快給凌軒哥看看傷。”不理會秦叔的話,北辰溪連忙叫他過去。
“知道了,也不看看我一老頭子,身子骨都快垮了還這樣折騰。”秦叔笑著搖了搖頭快步走了過來。
而對於他的話,北辰溪直接無視了,這秦叔也才四十幾來歲,哪裡到老頭子的份子上。
“嚯,還真是傷的不輕呢。”秦叔一走過來,只看了付凌軒的臉色一眼,就已經下結論了,畢竟付凌軒的臉色真的蒼白得有些嚇人了。
“那你快點給凌軒哥治療。”北辰溪一聽心不禁提得高高的。
“那你還不幫忙把小軒軒扶到床上躺好。”秦叔立刻下命令了,而他的一聲小軒軒讓付凌軒有些無奈。因為經常受傷,所以付凌軒就經常去秦叔那,久而久之就和秦叔混熟了,雖然付凌軒不喜歡說話,也不喜歡搭理別人,但面對這有些孩子的好玩心性的秦叔,也是沒辦法的,也不知道怎麼的秦叔就叫他小軒軒了,對此付凌軒很是無奈。
“哦,好。”北辰溪連忙小心的扶起付凌軒,攙扶著他到石床上躺好。
這短短几步路,卻是讓北辰溪眉頭緊蹙,因為他攙扶著的付凌軒幾乎是把全身的重力都壓在了他的身上,這就說明付凌軒真的傷的很嚴重。
“小辰辰你讓讓,你站這我怎麼給小軒軒療傷呢。”見北辰溪站在付凌軒跟前,秦叔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到一邊去。
“我在這幫忙。”北辰溪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