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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那眉襯著一雙妙目,極其好看,“你為什麼一定要說我是白王呢?我不是啊。”

蕭未央微笑了,“那敢問殿下是何人?”

“我已經不是白王了,為什麼還稱呼我為殿下呢。”那人搖搖手指道,“白若水。”

望見蕭未央有淡淡的愕然,那人補允,“我叫白若水。”

蕭未央倒吸口氣,“白王。”

果然是白王,這是蕭未央倒吸一口氣的第一個原因,第二個原因,是因為他想到了白王居然對他說出他的本名,這代表什麼?表明在這朝中,白王有心攏絡,第三個原因,是他想起剛才,白王居然枕他的腿而睡。蕭未央更是倒吸一口氣。

他並沒有見過白王。

然而白王在他起身時問候的第一句話就是“蕭大人……”

說明白王對他早有了解。

甚或可能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已經見過他。

而白王可以這麼快就表示出親近之意,表明白王對他的瞭解不淺。

蕭未央更加的警惕了。

因為他想起兩件事。

一件就是國師在民間大斂橫財之事。

他懲辦了國師。贓銀充了國庫。然而有證據表明,白王牽涉在內。可惜證據不足,他不敢提出。其實蕭未央的圓滑就在此處。國師雖然而宮中有一定勢力,然而證據充分,他知道他能辦倒他,他就敢動手,不因外物陰撓而退縮,雖然其間有不少人罵不少困難,但是他成功了。這成功在他意料之中。而白王,相當大的證據表明白王與國師有牽連,然而蕭未央根本就沒有提,甚至在此事中,將其掩藏起來。因為他知道,光憑這些,他動不了白王,貿然而動,死的只會是自己,而這些證據一露出來,既是不能起到作用,又相當於告知了白王他手中有這些東西。

他不會做這種事情。

所有的東西,都在恰當的時機拿出來。

白王深不可測,所有人都這樣說,他沒在蕭未央懲辦國師的時候說一句話,卻在此時出現,也就是白王的時機。

蕭未央想起的第二件事就是新政。

他的新政中,有關於藩王一條。其實封王是有前例的,在白王之前,年輕的聖上剛登基,就把一干功臣封了王,蕭未央認為這些人封王之後至今,已經有十年之久,非但沒有為國做出任何事,反而以此為名橫徵暴斂,而他們的子嗣家眷亦然。蕭未央自然不可能去削藩,因為他知道事不可為而為之,謂之愚,然而他敢提,他在這時候提出的,是認為可行的,他上奏聖上要求更改藩王沿襲制。

蕭未央會這樣提,會在這時候提,是有他的理由的。

一來他知道聖上當年在登基之前允諾過多,而這些人,僅僅在當時做了一些事情,可以說,僅是選對了陣營,其才能根本未到封王地步,而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