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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肯下苦功,一般的毒草毒蟲,我也漸漸能手到擒來。我來雙絕谷的第二年春天,師母就生下了一個白胖兒子,取名無憂。

本來因為師母的心疾,他二人儘管一個醫術了得,一個毒功入化,也還是提心吊膽,沒想到我這小師弟卻是健康的不能再健康。師母高興,一定要說是我帶來了福氣,總要小師弟多跟我親近——我一個父母雙亡之人,又哪來的什麼福氣?不過是師母看不過我小小年紀憂慮多思,是以讓小師弟分去我的一些心思罷了。

師傅當年是無心救我,我卻有心報恩。師傅只知道毒和師母,每每聽到嬰兒啼哭只覺厭煩,竟是抱也未抱過小師弟一下,師母生產之後身體亟待調養,想照顧小師弟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因此,那可憐娃兒,竟是尚未成年的我一手帶大,同吃同住,跌跌撞撞養到四歲。待後來,師母身子調養好了將之接過去住,仍是每日醒來一定要找到師姐才肯進食。

我十五歲時,師孃派我離谷,去賀壽。

賀的是師傅和師孃的同門大師兄,江湖人稱“辣手神針”的章慶豐章師伯。這位師伯出身醫道世家,當年拜入我的祖師門下,專攻針灸一門。他針灸醫療之術出色至極自不必說,要緊的是他一手針術不僅救人亦可傷人,救人時春風潤物,傷人時也無聲無息,如鬼如魅,針下亡魂也是不少,世人因此對其譭譽參半。

這位師伯年齡是師傅師母加起來的總和,他拜入師門時已是江湖上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