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立馬出聲阻止。“咳咳。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但是似乎爭吵更加解決不了事情啊。”
柳琉和盧友章一同用沉默贊同了歐陽華的說法。
“到底該怎麼做?”最後,還是柳琉開口了。他沒有動腦子的習慣,長久以來他都只是安分地活著而已。逍遙肆意,做他愛做的事,喜歡他喜歡的人。小留院的生活簡單而愜意,沒有過多的爭執與危險。無顏給了他一個安穩的生活,從不把這個世上惱人的事暴露在他面前,以至於柳琉已經習慣了由無顏帶領著延續自己的生活。如果不是這一次從小留院出來,他或許還是像以前那樣懶懶散散,無憂無慮。
盧友章想了一會兒,才對兩人仔仔細細地將事情分析了一遍:“首先,我不知道這裡是不是布了陣法,還是我們只是單純地迷了路。其次,我們不知道這個陣法是什麼。在毫無頭緒的前提下,我們可以嘗試著將所有的破陣法子都來嘗試一遍。”
“聽起來應該很麻煩。”
“在什麼都做不了的情況下,我們只有這樣子做了。歐陽華,你會不會破陣?”
“這方面我只是個半吊子。”
“別問我,我根本不瞭解這東西。”
盧友章懶懶地答了句“我沒打算問你”,直噎得柳琉兩頰泛紅。
歐陽華和柳琉無計可出,雖然不情願,但還是依著盧友章的話,開始將破陣的法子按個試了一遍。
可這陣法實在精妙,盧友章將身上所學盡數施展,還是沒能將這個陣法給破了。柳琉一看,連盧友章那個最老實的笨辦法都沒有用,心裡就拔涼拔涼的。
“我們還能出去麼?”
他正問這話的時候,忽然一個甜美的聲音闖進了三人的耳中。那聲音有點模糊,落進三人荒蕪的身影間卻好像是在這陰暗的林子裡鑿開了一個通往光明的洞口一樣。柳琉像只炸了毛的貓,整個人都跳了起來,緊張地喊著:“誰,是誰?”
剛才那個聲音再度響起,叫三人確認這一切不是自己幻聽的產物。
那個清爽的聲音回應著柳琉的話:“這話該是我問你們的!”那是個小姑娘的聲音,虎虎生威,還帶著點稚氣。“你們是誰?怎麼闖進來的?”
盧友章可不想錯過這個機會,無論是什麼線索他都想要握住。“我們只是路過而已,不小心在這裡迷路了。”
那姑娘聽了盧友章的話,自豪地笑開了。“嘿,這可不是什麼‘迷路’啊!你們是闖進了我師父設下的陣法之中了。”
歐陽華和盧友章配合的好。他連忙說道:“那怎麼辦啊?我們這裡有個小兄弟身上中了毒,趕著去千金鎮上找大夫治呢。”
“咦?你們要到那個鬼鎮子上去做什麼?”
柳琉聞言,連道:“鬼鎮?什麼鬼鎮?千金鎮上出了什麼事麼?”
“那個地方不好,師父叫我別去走動。現在我買藥材都要跑到隔著兩座山的鄰鎮去呢。”
歐陽華又開始講話頭扯到正題。“姑娘,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法子將我們引出這陣法,我們實在急得很。”
盧友章合時宜地咳嗽了起來。那個姑娘是個好心腸的人,從小長在山裡,心底更是好得沒法說。歐陽華一行人三言兩語就唬得她將破陣的法子說給他們三個人聽了。
“其實這個陣很簡單的。只要一直往前走就行了。一般闖進這個陣法的人都會因為虛無的漫無盡頭的道路而選擇沿著自己原本的路回頭。這樣子就進入了這個‘單尾陣’的死穴了。你們往前走就能出這個陣了,不要停下就行。”
三人依言而行,果不其然。在那漫漫的焦躁長路之後,站著一個可愛的野家妹子。她穿著一件狐皮的小襖,腳上蹬著一雙毛靴。那些毛絨絨的衣物將她那圓圓的臉蛋圍將起來,顯得更加的嬌憨。
柳琉在心裡面將自家的師妹拖出來比較了一番,心想,這兩個人不是同一種型別的女子,實在不能比較啊。不過,他倒是見識到了另一番滋味的女紅妝。
“姑娘,不知道這裡是何處?我們已經回不去剛才的路上去了,不知道姑娘能不能給我們三人指一條通向千金鎮的路呢?”
小姑娘擔憂地忘了歐陽華一眼。“你們真的要去麼?”
見那姑娘這般排斥千金鎮,盧友章也開始有所顧慮。“那地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那個鎮子上白天都是沒有人的,一到晚上那些人就會跑到鎮山的那株風水樹底下,圍著那株風水樹又唱又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