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的姿勢,江故天猶豫了一下,輕輕解開他的衣服,拆下繃帶……胸部平坦一片。腹部的傷口已經沒有流血,鮮紅鮮紅的,略有些腫,加之他本身白皙的面板,竟然有種不可思議的病態美!
江故天沒反應過來……
解凌封這時候已經徹底暈厥,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暴露身份憤惱而故意裝死。
文然好笑地看著江故天的反應,看來這次南下,不虛此行呀~
隨後的幾天,江故天雖交代了文然好好照顧“西府姑娘”,但始終沒有露過面。
解凌封曾問起江故天人呢,文然笑得高深莫測……
在文大人的照料下,解凌封的傷口癒合得很快,一半是是他本身身體素質好,另一半的功勞就要數文然的妙手回春了。
不過五天,解凌封便能下地行走了。他悠悠地在庭院裡散步,早春的桃花零星開了兩朵,解凌封走在花園小徑上,來往的江家僕人恭敬地問好,他一一頷首點頭。
“噢?莫非公子便是哥哥的貴客了?”少女帶笑意的聲音從後面響起,解凌封回頭,少女身著鵝黃色紗裙,臉上帶著微笑,正在仔細打量他。
解凌封覺得她有些眼熟,又想不起來是哪兒見過的。不過他敢保證的是,她和他哥不一樣,絕對不是在秦樓碰到。
“小姐是……?”看著穿著,看著氣質,難不成是江故天的表妹江知念?
“嘿,本小姐正是江知念。請教公子大名?”江知念一笑。這人怎麼把情緒都放臉上,一下子就猜出他在想什麼了,唉,都不有趣了。
解凌封一愣,幾天前不正是和這位佳人有約又因為江故天爽約了麼,還真是一見傾心,這位小姐的臉可不亞於卿九凡。
“在下……解海堂。”解凌封又擺出這個胡謅的名字,沒想到還能派上用場。
“聽說解公子是被人打傷,被哥哥送來江府的?”
“對,”解凌封點頭,“這幾日一直沒看見江老爺,在下還想親自謝謝他才好。”
“沒看見他?可……哥哥每日都會去你所住的房間,呵呵,我可沒見過他把自己房間都空出來讓別人住的。”
“誒?”
“誒?你和我哥……是什麼關係?他對我都沒對你好的。”
什麼關係……?這這這這能有什麼關係呀!!!
好吧,其實是解公子誤會了,江知唸的意思是他們是否是結拜兄弟之類的關係……
“你怎……”
“知念!不得無禮!”江知念話未說完,江故天走過來,打斷她的話。
解凌封看著他,想道謝,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沉默了一會兒,江知念莫名其妙的看著兩人,怎麼不說話。
“你……你怎麼出來了,回去休息吧。”江故天盯著他,道。
“對啊解公子,養傷才是首要。”江知念也點頭,江故天一愣,解……公子……?
解凌封點點頭,“那告辭。”他轉身。
風過,掀起解凌封白衣的衣角,兩朵桃花花瓣落在地上。
入夜,解凌封躺在床上,睡不著。
傷口已經不疼了,只是吸氣的時候隱隱有些抽痛。文然說要好好調養,不然會落下後遺症。
又想到那天楚洛出現在秦樓,招招快準狠,分明是不想留活口。自己在秦樓呆久了,沒有每日練功舞劍,身子也沒有以前那般靈活,果然是三天不練手生。
解凌封決定等這傷養好了,還是偷偷練下內功吧。
他坐起身嘗試著運了運真氣,有些吃力,於是放棄了,重新躺回去。
門“吱呀——”地開了,解凌封坐起來看著進來的人,“你……怎麼來了?”他盯著江故天,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色。
見他不說話,解凌封疑惑地盯著他,然後……被壓倒了= =
“你幹嘛……”解凌封本想推開,但是保持這樣的姿勢,一動就會扯到傷口,撕心地疼。
“喂,你起來……”江故天輕笑了下,並沒有起身的意思。
“素聞山中有豔鬼。化形美人,迷惑行人,獵取人皮。這麼看來這豔鬼是在人間了。”
“誒?”
“我還真對你……算是一見鍾情了。”
“……江老爺,你開什麼玩笑。”
“我開沒開玩笑,我自是知道的。”說著便摸索著薄唇吻上去。
都說薄唇的人薄情,還真沒看出來你薄情的樣子。無論是彈琴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