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倌卻是沒正眼看覷過。”
陶獻玉癟癟嘴:“那、那你還是喜歡婦人哩?卻又來招惹我!”手裡一下一下地攥他衣裳。
秦漢秋道:“我這不是跟女人處得不得勁麼。水路走得不暢快,改換旱路。”
小少爺聽出些蹊蹺來:“你走了多久的旱路?你、你不處小倌,處過別的帶把兒的沒有?”
秦漢秋道:“除你之外,還有一個。”
陶獻玉嘴撅的更高:“原來你的屌早被人用過了哩,哼哼……”
前面說過那秦漢秋原跟個小秀才有過一腿。那小秀才姓鄭,乃街坊鄭屠戶的遠房大侄子。那年夏季到江都探親遊玩,兜眼就相上了對門虯髯威風的秦漢秋。那鄭小秀才早年在學館時遭人誘使,被弄過屁股。他漸漸被弄出滋味,嫌學館裡一干後生身子細溜體力不濟,摸著不痛快,又發不了長力,便愛把雙媚眼往高大漢子身上拋。
他一見秦漢秋,便覺有戲。三天兩頭往秦漢秋屋裡跑,變著法兒撒嬌扮痴。一日天晚,小秀才坐了幾個時辰仍不說回去,只把個眼梢挑起,看著秦漢秋,道要跟秦兄秉燭夜談,抵足而眠。
秦漢秋幾年公門生涯過來,豈不知他心思,正好也想嚐嚐這後庭的滋味。伸手便去拉小秀才。小秀才身子順勢一歪,歪到他懷裡。秦漢秋將人一摟一抱,就往內室去。那一晚上是將個小秀才做得死去活來,浪吟不絕。一會兒高聲曼叫,一會兒抽抽噎噎,一會兒道“好哥哥,饒了我罷”,一會兒是“親相公,你要將我肏死了”。虧得房間門戶造的嚴實,才不叫左鄰右舍聽了去。
不過兩人也就歡好了兩三個月。待到秋風乍起,小秀才啟程返鄉,秦漢秋就再沒見過那個風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