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卓也伸手去抓元拓的腋下,兩個人糾糾纏纏,身上穿著的裡衣都被弄的亂糟糟,元卓上衣的衣帶散開了,露出了消瘦的肩胛,和胸口殷紅的小果,元拓回過神的時候,正看到元卓嫣紅著臉看著自己,衣衫半解,好不撫,媚,元拓一時敵不過眼前的誘惑,埋頭的吻上了元卓的唇,一些事情是一觸即發,而且往往是一發不可收拾,元拓不斷的把這個吻加深,元卓的呼吸追隨著他變得急促,在元拓的牽引之中感覺到了快樂,口申,吟聲情不自己的溢位,聽的元拓某處的火燃的更加旺盛。
元拓放開了元卓那香甜的唇,在元卓的頸窩留下無數淺吻,元卓難忍的咬住了下唇,原本就因為玩鬧而蒙上了紅暈的面頰,此時更是異常的嫣紅滾燙。
元拓吻上了元卓胸口的小點,咋咋出聲,元卓身體一顫,又溢位了一聲輕哼。
元卓的聲音給了元拓動力,手開始往下去,伸向了元卓的裡褲……
就在元拓要大展身手的時候,元卓突然說了一句,“元拓你又餓了嗎,你要吃了我?”
“呃……”元卓這一句話,就像是一盆冷水從頭澆了下來,把所有的熱情都澆熄了,元拓的嘴嘟了起來,雙手撐在元卓兩側,定定的看著元卓,元卓眨了眨眼睛,眼眸裡乾淨的像是一汪喝水清見底。“唉!”元拓哀嘆了一聲,翻身倒在了元拓身邊。
元卓狐疑的翻身把手搭在了元拓肩上,“元拓你怎麼,為什麼不吃了,不好吃嗎?”
元拓轉頭看了看元卓,看著那肩胛上一個個深深淺淺的草莓,吞了一口口水,眼不見為淨的閉上了眼睛,有氣無力的道了一聲,“吃飽了!”地上水盆裡的水已經冷透了,元卓看著元拓不理自己,撇了撇嘴把胳膊橫在元卓身上,自己枕在了元拓的胳膊上,呼呼大睡。
元拓聽著身邊的呼嚕聲,倍感無力,挫敗啊,抬起頭看了一眼自己已經沒了精神的兄弟,再被老哥這樣玩幾次,他估計會陽那個什麼吧……
元拓閉上眼睛,祈禱明天一定要正常一點,不要再向今天這樣了,不然他就算不吐血,也會爆血管……
39、沐浴
翌日;一樣是陽光燦爛的一天,但是對於元拓來說,卻不盡然,早上是被外面趙管那中氣十足難聽非常的喊聲驚起來的;一坐起來,不偏不倚的踩翻了床邊的那盆,昨天被遺忘的洗腳水,水花四濺,濺得到處都是,元拓的裡衣都被這洗腳水光臨了一遍,留下了無數痕跡;連臉都沒幸免。
元拓昨夜被元卓弄得上不上下不下,心中本來就惱;現在被那個趙管一聲吼弄得這麼狼狽更是氣悶,當即就要爆發,還沒嚷出一個字,身邊的人突然夢囈了一句,“小拓,冷!”
元拓想要喊叫的嘴合上了,轉頭正看到了元卓的手在四下的摸,那樣子明顯不是在找被子,而是在找他,元拓笑笑拉起放在一邊的薄被,蓋在了元卓身上,託了身上滿是洗腳水的衣服,換上乾淨,便出門去見那個擾人清夢的人球趙管,雖然心裡很想叫那東西混球。
元拓知道趙管找他肯定是有事要談,能談的不外乎就兩樣,第一元卓的身體,第二該是前幾天,他拜託趙管向外送信的事,果然不出他所料,趙管說的就是這些。
元卓的身體不能長途跋涉,路人甲大夫說,元卓的身體雖然內功深厚,但幼時便連遭禍事,底子不算太好,之前產子後不到半年便又有孕,又這麼連番周折,最好是能靜心養胎,直到生產為止,如若不然就算熬得過生產之苦,也會大傷元氣,再想補回來恐怕就不是易事了,甚至有可能會折了笀命。
元拓聽了趙管這以一番說辭,和事實對照可信度極高,而且雖然才和那路人甲大夫相處了一個月,但元拓認為他的醫術不會差元謙太多,這人確實對天賜生子的事知之甚深,元拓正思考著,趙管又開了口。
“將軍我還有一事要和你商量,前幾日你說要把你們的訊息告訴安陽三少,不是做不了,但是我思來想去,現在二少和大當家的出事,安陽家必然群起攻之報復朝廷和德親王,三少身邊的親信不少,但定然也有眼線,現在傳訊息回去,不易於把您和大當家的訊息暴露在敵人眼前,難免會順藤摸瓜找到這來,再者我們主人的身份您知道,這事若是他被那些人知道,他再攙和,難免又要興起一番軒然大波,我看我讓人先留意著,等有機會再把這件事告訴三少,您和當家的就先在這安養,您看如何。”
元拓沉默了半刻,點了點頭道:“大哥的身體確實不易顛簸,就照趙叔您說的辦好了。”
元拓心裡確實是這麼想的,他不想再讓他大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