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趙管以外都在盲目奔跑的人,都在白光的指引下,看到了倒臥在地上的兩個人,和那匹神駿的黑馬。
趙管縱身一躍跳出來十幾米,想要去看地上兩人的情況,卻迎來了馬兒的鐵蹄,趙管那球形的身體利落的閃到了一邊,衝馬兒道了一聲,“夜刀,乖,我是來救你主人的。”
黑馬聽到趙管的話,打了一個響鼻,乖巧的俯身舔了舔主人的臉,趙管試探性的向前走了幾步,見黑馬沒有再做出攻擊,才蹲下檢視倒臥在地上的兩個人身邊,接著手上火把閃爍的光,看到了兩人的慘狀,趙管橫肉肆意的臉上露出一絲沉痛,嘆了口氣唸了一聲,“總算到了。”
伸手在兩人的脖子上各摸了一下,感覺到了那微弱的脈動才鬆了口氣。其他人也在這個時候趕了過來,趙管從兩人身邊站起來,走向夜刀輕輕拍著夜刀的頭,讓其他人把地上還抱在一起的兩個人送回去。
“趙管,這兩個抱的太緊分不開。”趙管正打算離開,在腳邊忙活的幾個人叫了一聲。
趙管詫異的轉頭看了一眼,眉頭輕皺,微不可聞的嘆了一聲,“分不開,就讓他們抱著吧!”幾個人應了一聲,把兩個人抬上早就備好的擔架往回走……
七嘴八舌的念著,兩個人還真沉,擔架不知道能不能那個禁得住,還有人在說,主子真不愧是主子,說的可真準,而這個時候又是一道驚雷加閃電,照亮了他們正經過的牌樓,上書兩字天策……
雨在第二天的午後終於停了,兩天兩夜的雨水,洗清了一切汙濁,泥土都帶著清新的香氣,天策府裡的人,在主子離開的兩年後,再次過上了充實的生活,因為有兩個病人需要他們照顧……
天策府,靜心園的臥房,原本應該再昏睡幾天的元拓,因為擔心某人,提前醒了過來,看著陌生的環境,原本還有不太清醒的意識,因為沒找到那個人急火火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卻又重重的跌了回去,嘴裡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痛哼,身上所有的地方都在痛,這可真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元拓疼的險些又昏了過去。
元拓正躺在床上等著疼痛過去,猛地聽到了吱呀的一聲開門聲,緊接著是一個沙啞的陌生男音,“你醒了。”
元拓戒備的轉過頭看向來人,轉過頭先看到的是一面擋住他所有光線成弧度的牆,再抬頭才看到了有鼻子眼睛嘴的球,看到一個體形如此健碩的人,元拓還是愣了一下,才開口,“他在哪?”
這擋住元拓光線的球,便是在雨夜裡救下元拓的趙管,趙管很詫異元拓居然沒有先問這是哪,他是誰,就直接問那個人,抖動著滿臉的橫肉擺出了一個不怎麼好看的笑,道:“在隔壁。”
“我要見他!”元拓銳利的眼神掃向趙管。
趙管看著臉色蒼白,臉上都是瘀痕和擦傷狼狽虛弱的元拓,很難想像這人都成了現在這個德行,居然一點都沒影響這人的氣勢,當真有其父必有其子。
趙管眯了眯眼睛,彬彬有禮的道:“好,您能起來,就能去看那位小哥。”
元拓聽了趙管這話,眼裡閃過一絲冷光,二話不說就撐著身體坐了起來,忍著肌肉的疼痛,從一步步的動作,挪動穿鞋,扶著床帳站起來,一臉的堅毅讓趙管動容。
元拓的頭上能看出一層閃光的冷汗,元拓卻眉頭都沒皺一下,衝趙管道:“走吧!”
趙管真心被元拓的毅力折服,伸手從床邊的小几上舀起了一件外衣,遞給了元拓,“雨剛過外面清冷。”
元拓接過衣服抖開披在了身上,趙管沒在說廢話,轉身就往外走,元拓拖著疲憊和疼痛,緊跟著趙管,走的雖然踉踉蹌蹌,一瘸一拐,但元拓的每一步都走的極穩。
推開房門,元拓從縫隙間看到了那個牽腸掛肚的人,直接推開了眼前冬瓜一樣的貫通,疾步走到床邊坐下,握住了元卓的手。
被某人推開險些滾地的趙管,在心裡暗罵了一聲,抬腳走到元拓身後,還沒等他站穩,元拓開口便問:“他怎麼樣?”
趙管斜眼等著元拓的背影,“這位小哥右臂和左腿骨折,不過固定及時,只要不再錯位,癒合之後不會有任何缺陷,肩刀傷入肉三寸,不過沒傷到血管,只要皮肉長好就沒問題了,比較嚴重的應該是他頭上的兩處撞傷,顱內可能有淤血,其他的都還好。”
“淤血!”元拓看著元卓纏著白布的額頭,眉擰在了一起,“他現在不醒是因為淤血,導致的昏迷?”
“他現在只是昏睡,還不是昏迷,應該隨時會醒。”
“那,那個淤血會有什麼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