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給他,但是先帝駕鶴西去之時,宮廷之內似乎發生了什麼騷亂,最後登上皇位的是當今皇帝,一切平息之後德親王極力輔佐親兄,安邦定國,一直沒有謀反的心思,但據知情人士透露,德親王當初有一年滿四歲的兒子,在那場大亂之後失蹤了,去了哪到現在也沒人知道。
關於自己脖子上這個東西,自然也有人能告訴過元謙,這東西是大隋皇家親族的標誌,對於身上的這個東西,元謙知道他大哥沒有,只有他和二哥有,作為一個神醫,他知道這東西是遺傳的,就因為這個東西,元謙就算是再恨,也不敢輕易動手殺他,而且他心裡有一個念頭告訴他,或許這一切並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他記得多年前他還只有七八歲的時候,家裡闖進過一群人,那群人要殺二哥,大哥就是在那個時候受了重傷,之後沒多久他就被送到了師傅那,當時他年紀尚幼,那樣驚悚的畫面,事後都忘得差不多了,但是上一次險死還生,一樣的瀕死體驗,讓他記起了不少東西,黑衣蒙面,十字配飾。
當初要暗殺二哥的,殺假情兒的,這次要殺他的都是一夥人……
元謙現在明面上所做的一切部署,都是擺給別人看的,真正要做什麼,要等到他搞清楚這些之後再說,至於要怎麼搞清楚,如果能從那兩個人嘴裡撬出什麼必然說好,如果不能,這事情要是追根述源,起因應該是三十年前的事,那會的事自然就是上一代的事,要問自然就要問上一代人,德親王那個老傢伙不能問,那就只有問那個老人家了。
想起那個老人家,元謙只能是一聲長嘆,大哥二哥出事他都不曾回來,現在要找他談何容易,眼下的事只能先這麼拖著了,拓得一天算一天,或許他該放點什麼訊息出去,三個兒子都出事,看那老爹還能不能清閒下去……
元謙正想著,那邊的一大一小鬧了個熱鬧,小情兒趴在楚江身上,看著楚江胸口的大菊花,伸出手摸摸,楚江低下頭看著在自己胸口亂摸的小不點,呲牙,意思是不準亂摸。小情兒看著呲牙的楚江,張開嘴一臉天真的裂開了嘴,露出了上下兩排參差不齊的小乳牙,那胖的都是坑的小白手動的越發有勁了,拍拍,摸摸,用手指又扣扣,楚江嚇唬他,他也不怕,哈哈傻笑著,趴在了楚江懷裡,啃了起來。
楚江撇嘴正無奈,視線的餘光瞧見,元謙正滿臉的愁苦,眉頭輕皺,計從心來,嬌做的大叫,“小謙謙,你看你侄子,他啃人家的胸部,他好色哦。”
元謙被楚江這嬌哼十足的聲音,喊得起了雞皮疙瘩,坐起身看楚江和情兒,瞧見情兒趴在楚江胸前笑著吭衣服上的菊花,楚江那身白色的衣服上,都是口水,那樣子滑稽的很,元謙忍俊不禁,伸手把情兒從楚江的懷裡抱了出來,指著楚江的頭,教訓情兒,說髒東西不能吃云云。楚江瞪著眼睛佯裝惱怒,“小謙謙人家為了你什麼都做了,你居然說人家是髒東西,你好沒良心。來情兒,你小叔說我髒不能吃,你來吃你小叔,你小叔乾淨。”
楚江說著就把抱著情兒的某人,撲倒在了矮榻上,把手伸到元謙的身上哈元謙的癢,兩個人嘻嘻哈哈的鬧成了一團,情兒夾在兩個大人身邊,看著兩個大人笑,也跟著瘋笑,不知道怎麼鬧的,楚江停手兩個人臉衝著臉,四目相對,楚江俯身想要一親香澤,豈料還沒親到,身邊的小鬼爬了過來,一口啃在了元謙的嘴邊。
楚江和元謙面面相覷額,元謙的臉上爆紅,楚江惱怒的把小不點撲倒了一邊,用鼻子在小傢伙身上又蹭又壓,“臭小子,把小謙謙的初吻還來,你這個小壞蛋。”小情兒可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大的錯事,被楚江揉搓,只以為楚江在和他鬧,哈哈的傻笑。
元謙在矮榻上躺了一會,轉頭瞧著身邊的一大一小,心裡莫名的都是暖意,楚江鬧了一會看情兒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只能暗歎自己失了這好機會,也不能舀懷裡的小不點怎麼辦。
楚江抱著小傢伙正想要絮叨一會,懷裡的小傢伙卻抓著他的頭髮,咿咿呀呀的吐了幾個字,叫的楚江愣了,元謙也從床上坐了起來,兩個人盯著情兒半天,讓情兒再叫,情兒也叫的清楚,叫楚江的是阿爹,叫元謙的是爹爹。
元謙和楚江面面相覷,元謙心裡古怪,楚江可是樂開了花,連小情兒都知道他和元謙是天生一對,看著懷裡的小傢伙,楚江一個勁的誇小東西聰明,誰都沒交就無師自通,通的是哪一門,不用細說。
元謙坐在一邊看著,楚江那滿臉堆笑的樣子,莫名的移不開視線,正出神的當口,不知從哪飄來的一陣鷹嘯,把元謙叫醒了,那鷹嘯聲嘹亮空鳴,停在元謙的耳朵裡卻是一種熟悉,元謙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