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那人……”
“不會,”元卓開口否定,想著又飯口道:“我覺得不太可能,咱們這段時間雖然動作大,但真的很隱蔽,他不可能發現才對,我看那人大概是看出小謙的醫術高明,請小謙去看病。”
元拓怔了一下,但仔細想想元卓說的確實有可能。
雨下的太大了雖然打著傘也和沒打一樣,衣服早就溼透了,雖然是夏天也還是感覺到了冷,元卓用內力遊走全身,卻還是瑟瑟發抖,元拓察覺到了元卓的異常,“是不是冷了?”
“還好。”元卓的聲音聽得到明顯的顫音,元拓皺眉道:“咱們從那條巷口拐回去,要是還找不到,就先回四合院看看,說不定元謙已經回來了。”
“好”元卓應了一聲,他覺得自己的身體確實不太對勁,未免給元拓太難麻煩,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元卓和元拓走到拐角往回兜,才走了沒多久,元卓突然站到了原地,元拓想問元卓要幹什麼,卻見元卓抬手在嘴邊比了一個手勢讓元拓別出聲。
元卓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從傘下走了出來,飛身朝右邊掠去,元拓見狀也收了傘追了上去,元卓跳進了西側一間很簡陋的小院,元拓也緊跟著跳了進去,一進去就見楚江和一個陌生男人,都舀著長劍相對而立,楚江的身後站著元謙,看楚江和那陌生男人狂喘的樣子,就知道肯定已經交過手了。
元卓覺得那男人的身形有些眼熟,向前幾步靠近那陌生男人,藉著從窗戶裡透出的燈光,元卓看清了男人的連,龍眉虎目,稜角分明,一臉的陽剛之氣,右臉有一條疤痕,從鬢角一直到下顎,瞪大了眼睛驚呼一聲,“歐陽灼!”
被元卓直呼其名,男人轉頭看向元卓,因為元卓的臉上帶著假臉,他並不認識,冷聲喝道:“你是誰,你怎麼認識我?”
“好你個老小子,當了賭王,就連我都不認識了,你看看我是誰。”得見故友,元卓喜不自勝,笑著揭下了臉上的面具。
“安陽!”男人認出了元卓,詫異的叫了一聲,臉上的冷然瓦解了不少。
元卓走上前正準備寒暄幾句,身後的屋子裡卻突然響起了孩子的哭聲,“歐陽你有孩子了?”
“安陽,跟我進來。”歐陽灼看了一眼楚江和元謙,衝元卓到了一句,便轉身就往身後的屋子裡走。
元卓給了元拓一個眼神,跟著歐陽灼進了身後的屋子,進到屋子裡,元卓看到了一個虛弱的男人,和一個才出生的嬰兒,和滿屋子的血腥味,元卓就對一切已經有了大概的瞭解……
69、三包上
歐陽灼的敘述和元卓的猜想一樣;床帳裡的那位果然是歐陽灼的愛人。
歐陽灼是大隋北邊的賭業大亨;撈偏門起家;在江湖上名頭很響;為人講義氣,很多地方都和元卓一樣很像,敢作敢當有勇有謀;他起家還和元卓有關係;他的第一家賭坊,就是元卓出資贊助的,兩個人是很好的朋友,當初相識便是一見如故。
元謙之所以會在歐陽灼這兒;當真是被歐陽灼虜來的;因為床上那位突然臨產,歐陽灼便出門要找大夫和產婆,因為男人生子畢竟不同一般,歐陽灼大的主意便是等到他愛人生產之後,就把大夫殺了滅口,以免他的身份出紕漏。
正巧在他找大夫的途中,歐陽灼注意到了在跟著小孩去給,小孩娘治病的元謙,一看就和一般的大夫不一樣,雖然年紀輕輕,但是醫術一定不差,所以就直接把元謙擄了過來,剛才那人平安生產,歐陽灼便對元謙起了殺意,元謙的武功雖然不差,但歐陽灼可是江湖上都數一數二的高手,元謙又赤手空拳,怎麼能擋得了歐陽灼的攻擊,就在眼看要被歐陽灼滅口的時候,楚江從天而降把元謙救了。
元卓聽了這些,可是為自家老弟捏了把冷汗,要不是楚江來的及時,他恐怕就已經成了歐陽灼的刀下亡魂了。
歐陽灼看著元謙,道:“那個大夫和你是什麼關係?”
元卓苦笑,“那是我三弟。”
歐陽灼那剛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羞怯,“我只是為了他,嗯,抱歉。”
元卓聳聳肩,正要說什麼,躺在男人身邊的小不點嗚嗚的哭了起來,歐陽灼看著那小的像小貓一樣的小不點手足無措,元卓扯了扯嘴角,走上前熟練的把小傢伙抱在了懷裡,輕哄著,小傢伙在元卓的懷裡似乎十分舒服,哼哼了兩聲就又睡著了,雖然皺巴巴紅彤彤的,還是長的可愛,元卓抬起頭看歐陽灼,“你怎麼會到這來,北方才是你的地盤?”
歐陽灼簡略的把自己的遭遇和元卓說了一遍,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