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長長的嘆息,心恢復了一潭死水,這一點點的苗頭,並不能改變什麼。
元卓躺在床上,空洞的眼睛大睜著,他的世界裡除了黑暗,還是黑暗沒有其他的顏色。元卓並沒有安靜多久,就又有腳步聲靠近,元卓眉頭皺了一下,那不是元拓武功和氣息都不一樣,這人重的外加功夫,元卓沒有做聲,他現在是連死都不怕,也沒什麼可防備的了。
來的人是元拓的副將麒麟,送來了一碗粥,直接交到了元卓的手裡,並說明將軍命令他看著元卓吃完才能離開,元卓只得在外人的監視下吃了一碗粥,同時他也品出了,這粥加了料,安神散,和一種治傷的藥粉。
粥很香甜,他卻只吃到了苦味,人心隔肚皮,元拓是隻養不熟的狼,這次又想做什麼,他還真是想不出來。
四天之後元卓的內傷外傷都有所緩解,元拓接到了一封飛鴿傳書,當天便啟程便要開拔往京城出發。
元卓知道那封信肯定有什麼蹊蹺,但他什麼都沒有問,元卓並沒有帶多餘的衣服,他的那身白衣,雖然在客棧找人洗過,前胸和腹部的血跡還是一息尚存,都有淺褐色的殘留,而且不少地方都因為那天的打鬥破碎了。
元卓自己看不到,是全然的不在乎,但是元拓可不喜歡帶著一個破衣爛衫的乞丐啟程,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元卓,但這這地方可沒有店鋪,元拓想讓圓桌穿他的衣服,但是元卓的身高雖然和他相若矮不了多少,但元卓現在幾乎瘦的就剩下了一副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