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拳和我糾纏起來,我隨即使出推雲掌和連環鴛鴦步與他周旋,他伸出手抓成鷹爪狀朝我的脖子就抓來,我用琴隔開他但是不敢使勁,朝他胸口擊了一掌。
他頓時火冒三丈,用了一個剪刀手將我困住,朝著我的脖子就咬了一口,我疼的大叫了一聲,一腳將他踹開,他則快速的搶走我手中的琴就這內力就朝一旁的石頭上砸去,我頓時心慌不已,要是雲菀之是我娘,這琴可是她給我遺物了,電光火石之間我大喊一聲,“囚牛。”囚牛聽見通身閃出金光,只聽見他“啊”的一聲,鬆開手,我解開腰上的如意絲絛就甩了過去,纏住鶴唳拽了過來。
感到脖子生疼,有東西流了下來,就手一抹,手上沾了些血,想著脖子被他咬破了,心生厭惡噁心之感。
“這麼主動,都寬衣解帶了,大爺我很喜歡,一會一定會輕一點的。”他下作的笑著說。
他說著,手掌翻了一個花,隨即帶著掌風就過來了,頓時周身飛沙走石,沙石貼著我的臉就過去了。
“大力金剛掌。”我驚呼,一個側翻身腳步點著石頭一個起落離開了掌風所及的範圍之外。
他在廟中雖終日練武,但是這種少林中最為精湛的掌法不是他年紀輕輕就能精通的,剛才的那一掌雖有陣勢,但是明顯掌力不夠,不然我不會安好的站在這裡,看來,只是習得了皮毛而已,不過透過那一掌,確實能看出這大力金剛掌不同凡響。
他的一條腿已經被我擊傷,左手手指失去四根也無法使用拳掌,腳下一踢,將幾枚石子斂入手中,匯聚內力重擊過去,乘著他躲避之際一個連環腿將他撂倒在地,隨即一腳踩在他身上,讓他動彈不得,“還不束手就擒。”
“呵呵呵。。。”他笑著,胸口微微起伏。
“告訴你一件事,那連思雅的心你們都以為是她死後才摘的,其實不然,我是在和她行魚水之歡時,將她的心臟掏出來的,我吃的時候,她還看著呢,好一會才死過去。”他的聲音冷酷,表情沉溺,像是在回味一件美好的事情,“你知不知道,那心,在我手上,還撲通撲通的跳著呢,顏色鮮豔美麗,我今天還要吃活的,我要讓你活著看到,我是怎麼吃你的心,挖你的眼,吞你的舌的。”說罷,他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我腳下一使勁,聽見了肋骨斷了的聲音,沒一會血就從嘴裡溢了出來。突然他笑了笑,右手緩緩的攀上了我踩著他的那條腿,我頓時抬腳閃道了一邊。
“你。。。”我氣的說不出話來。
鬼見愁顫顫巍巍的站起身,笑的猙獰,搖搖晃晃的向我走來,嘴裡不停的有血流出。
只見他顫抖的抬起右手,平掌置於胸前,猛吸一口氣。
我看他準備用獅子吼,趕忙布好琴屏氣凝神將奪魂曲再次彈來,放棄了醇厚的低音,全部用穿透力強的高音重新演繹,吼叫聲從他嘴裡傳出,有震天動地之勢。
我張開嘴口中順著琴音吹出悠長清透抑揚頓挫的清嘯,聲聲不絕,和琴音相鋪相成,時高音如行雲流水般的聲聲不絕於耳,清嘯聲纏繞著鏗鏘有力的錚錚琴聲響徹雲際,他本就受了傷,內力明顯不足,很快他的獅吼功就被我的全新的奪魂曲給壓制了下去。
他用內力不停的提抗,不出片刻,必定血脈逆行,走火入魔。我將琴推到一旁,站起身手裡拿著絲絛看著他。
他眼神恍惚,又顯得不甘,呼吸之間,他一口鮮血噴出,腳下發軟,像是要倒下,但是他確實耐力驚人,一個鷹爪向我的心臟抓來,千軍一發之際,將手中的絲絛擲出纏住了他的脖子,雙手握緊絲絛,身子躍起向他的身後翻去,死死的勒緊他的脖子,腳下一踹他的膝蓋,他順勢跪了下去。
鬼見愁用那隻完好的右手去拼命的抓纏在脖子上的絲絛,我使出碎心掌拍上他的後心,他軟下身軀順勢倒在了地上,口中鮮血如泉水汩汩而出,看他已經兩眼翻白,面泛紫色,直到他的手臂軟了下去,雙腿不再動彈,我才鬆了手上的腰帶,用腳踩住他的脖子,讓他動彈不得,將絲絛重新系好。
從懷裡取出墨蛇,拔下鞘,在他脖子上劃了一刀,血噴濺而出。我開口道,“前兩個,也算是她們死有餘辜,但是其他的人,都是無辜的,今日震碎你的內臟,取你首級,倒也不冤你。”
將墨蛇插入他的脖子,“下輩子投個好人家吧。”
說完後,將墨蛇劃了幾下,輕鬆的把他的首級取了下來,用他的衣服把他自己的頭顱包好,順便從地上撿起他的面具塞了進去,我才鬆了一口氣,看看自己,衣裳凌亂,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