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吵你。”他舉了舉手中的毯子,“這不是怕你著涼了嗎,想你蓋上,還沒靠近呢,你就醒了。”
“習武之人,多半是這樣的。”我解釋道。
“這回待久一點吧,明日我們一起去外面逛逛。”看著他對過往的事已經釋然,我不由的會心笑了笑。
“一會晚上我們就在茶樓裡吃吧,有雅間,吃完了我們可以聊聊,我們大傢伙都想你了,我也挺想你的,上回都沒好好謝謝你來著。要不是,我恐怕早就上了奈何橋了。”
我不禁皺眉,“你怎麼回事?不在家待著跑這裡來。”
“爹那裡也沒什麼要我幫忙的,而且周圍難免有人說三道四,雖然他們礙於我爹的臉皮不敢明著說,可我心裡明白的很,我爹也知道。”他看看我,接著說道,“離開義州道臨江,重新開始生活吧。而且,我多少也能幫著他們一些,省得他們把你的銀子都造光了。而且這都開了好幾個月了,你當老闆的不是應該常過來盯著點嘛。”他解釋道。
“要是我總來盯著,那還要你們幹嘛。再說了,這茶樓又不是我要開的,我只是說讓他們去賺錢,至於幹什麼,是他們的主意。”我停了一下,接著說道,“況且他們本只想開個小小的茶館而已,這麼大一間茶樓,要累死他們?”
“不是不是,這不是想著萬一遇上找麻煩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嘛。”
“那你真不回去了?”
“不回去了。這算是我和你們一起開的,我和爹說了。”
我一拍額頭,說道,“有個有錢的爹就是好。”
他頓時臉紅脖子粗,不知道改說什麼了,我看逗得他也差不多了,便正色和他說,“你上回已經被人抓走一次了,擺脫你長點教訓,少拋頭露面的,你再被抓走,你爹可救不了你。”
“那不是有你嘛。”
“我是能次次把你救回來,但是我不能保證你每次都能活著等到我來。還有,”我看了看屋裡的擺設,接著說道,“我又不常來,何必弄的這麼奢華,你別忘記了我給他們的銀子那也是你爹給的。”
“本就好不容易來一趟,當然想你住的舒服一些。好心倒被你當成驢肝肺了。”洪文熙白了我一眼,我心道,除了師父,也就你敢瞪我了。
“店裡一般什麼時辰打烊?”我問道。
“平日都是戌時,今日特殊,已經擺了牌子出去,說‘慶祝東家歸來,今日提早打烊。’”
我聽言頓笑出聲來。
沒一會,清雲來叫我們去用飯,到了雅間,看見清風領進來兩個人,穿著清爽體面,介紹到,“少主,這阿山阿元,是茶樓的管事。”
我打量著他們,倆人都是十七八的樣子,他們很恭敬的正視著我,眼神清澈,“一起坐吧,我這沒那麼多規矩。”我說道。
等大家都入了席,便開始清雲吩咐起菜,沒一會,菜就陸陸續續上來了,還拿了一小壇的酒。
“這是芙蓉面,這次只運過來幾小壇,這一罈是我偷偷留下的。”洪文熙偷偷的說。
我看了一下菜,雞絲蟄頭,鵪子水晶膾,百合酥,爆炒河鮮,蓴菜羹,紅燒黃魚,吉祥如意卷,紅油伴萵筍,真不錯,色和香都有了。
“少主,先嚐嘗這個。”清雲用了一雙新筷子給我夾了些蟄頭。
我嚐了一下,清爽彈壓緊實脆嫩,不錯不錯,又嚐了點別的,果然味道甚好,清爽可口,和我口味,看來這色香味是全了。
“哪兒請的廚子?撿到寶了。”我說道。
“我爹找了好幾個來,我就留了兩個,還不錯吧。”洪文熙一臉得意的說著。
“那我該怎麼賞你?”我問他。
他想了一會,咬著嘴唇,好像說出來需要很大決心似得,“你教我點武功吧。”他一說完,清風和清雲馬上一臉立刻擺出‘就是這樣,我猜就是這樣’的表情。
我挑了一挑眉,還真被他們說中了?
“你現在才學武會很辛苦的,而且不是你想的那麼容易。”
“沒事,我不怕辛苦。”他立刻保證道。
我想了一下,說道,“我也不可能總在這裡,學武不能半途而廢,怎麼教?”
“少主,我和阿山學過一些武。”那個叫阿元的開口道。
“那明天開始,先扎馬步吧,讓阿元看著他。”我對洪文熙說道。
看洪文熙有一點失望,我說道,“不管學什麼武藝都是要先學這些的,我小時候跟著師傅,扎馬步都是一兩個時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