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自在。
這可是從到廣州那日以來,這群人難得的大集合。
段清雲正繞著原地徘徊看起來神情很是緊張,樂子齊坐在邊上,還是不慌不忙的模樣。至於上官淨呢?他正靠著窗邊站著,好像跟平常一樣沒什麼變化,就連江小樓走進來的時候也沒抬頭,只是專心的看著窗外的什麼地方,簡直像沒注意到有人進來。
江小樓這下可有些不爽了。
昨天還把別人當磨牙棒啃呢,今天竟然就可以一副沒事人的模樣…想到剛剛的丟臉事,他忍不住在心裡暗罵,一整個遷怒。但當他剛想乾脆走上去給那人補踩一腳,內室的門卻在這時開了。
原來是司徒日月拖著疲累的腳步走了出來。
江小樓發現這幾日不見,這人竟也是憔悴了不少,大概是因為總是沒日沒夜的守著晉北王,他原本那頭漂亮的烏黑長髮,現在只是很散亂的綁成一束,姣好的臉上也是面無血色,但他的精神卻似乎異常興奮。
只見司徒日月用那有些血絲的眼睛向眾人一掃。
「這下可是都到齊了?」
「我說…你幹嘛這樣勞師動眾。」江小樓聽了皺眉,伸手就指著段清雲,「要說就給他說去,關我們什麼事。」
「這麼有趣的事,只跟一個人說多無趣。」司徒日月哼道。
敢情這人是把治病這回事當成一件好玩的遊戲在做呢……
真不知這樣是敬業還是隨便。
「司徒先生可是找到辦法解晉北王的毒了?」
段清雲打斷這兩人沒建設性的談話,急忙插嘴問道。
但司徒日月卻突然語出驚人,直接了當的說:
「不行,我解不了。」
「……………!!!」
眾人皆驚愕。
一方面是驚訝於竟有醫神也解不了的毒,另一方面則是驚訝這人明知解不了毒,怎麼還可以如此眉飛色舞。
「這就是你說的很有趣的事?」
江小樓一臉皺眉怪相,覺得這事真不是一般荒唐。還有趣個屁呀!
「當然不是。」好在司徒日月倒是否定了,「我要你們來,是因為我已經知道他中的是什麼毒,也知道那毒是何人做的。」
「還請先生直說吧!」
段清雲這下是真的著急,完全沒了他平常的溫文儒雅,只是連聲催促。
卻看司徒日月清了清嗓子,好像是要宣佈一件大喜事一樣。
他萬分欣喜的說:
「晉北王中的,是千夜暝。」
「!!!」
「………………」
房間裡的氣氛頓時詭異。
司徒日月很開心,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