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年多大了?”
“秀兒今年十九了。”
“十九呀!都過了婚嫁的年齡了。”張耿接著又問道,“秀兒,你可有意中人?”
被張耿這樣突然一問,秀兒忽然就想起那個無恥之徒了,又想起那人對自己的無禮,臉上一紅即過,隨即便搖搖頭,“尚未。秀兒從來沒有想過嫁人,能照顧公子和公主,已經是秀兒的福氣了。”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怎麼能說一輩子不嫁呢。”張耿當然看到剛才秀兒臉上的紅暈,便覺得還是有譜的,“這樣吧,我認你為我妹妹。如何?”
“秀兒怎敢?”秀兒說著便跪了下去。
“哎呀,你再這樣我可就生氣了!”張耿將人扶起來道,“就這麼說定了,以後呀,你就是我妹妹了。身份自然也不低了,我定當給你找個好人家。這樣才不能誤了你的終身呀!”
吃飯的時候,張耿便把這事給秋瀾說了,“秀兒怎麼說也是好女孩,總不能讓她孤獨終老吧。”
“那是自然。”秋瀾用刀子將羊腿一片一片的削下來,“你嚐嚐這個,再配上馬奶酒,怎麼樣?”
“嗯,很不錯。”張耿喝了一口,道,“你也吃呀。天天這樣,我還真覺得自己整天遊手好閒呢。”
“那也好,我喜歡就這樣寵著你,養著你。”
“我也是堂堂男兒,怎能這麼不思進取?!”張耿這話自己說完,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了,嘿嘿一笑道,“我聽秀兒說,明日這裡會有一場比賽。誰贏了就能博得頭彩,還能贏得戰利品。我們去看看如何?”
“當然好。”
這是一年一度的比賽。會有很多的漢子參賽,除了博得美名之外,更重要的是還可以挑的美人歸。所有,每一個人都是熱血沸騰的。
秋瀾說是不喜歡這樣玩,但其實是不屑。他只是喜歡看張耿玩鬧,他覺得張耿鬧起來的時候,有時候更加像個孩子,很淘氣,也很狂妄,這很讓他喜歡。就好比現在,他雖然是一身普通的賽裝,比不得平時的風流英俊,但也是最出眾的。遠遠的一眼便可以看見他,騎在馬背之上,自有一種霸氣。
張耿現在已經遙遙領先了,所有的參賽選手都被他拋在了腦後,和他並駕齊驅的就只剩下左海王爺了,“王爺,這都是年輕人的遊戲,你來湊什麼熱鬧?”
“你不知道,這樣就能讓秀兒看見了!”左海王爺也不想呀,這樣的比賽他早就已經不玩了,不過,今年一試,還是沒有給他草上英雄的稱號摸黑,“那你呢?”
“我呀,”張耿騎著馬,扭著頭朝左海王爺笑道,“是為了給你創造機會呀!”
“什麼創造機會?啊?!”左海王爺騎著的馬忽然之間便像是受了驚一樣,瘋狂的往前跑去,就連是馬上英雄這時候也無能為力了,“馬被人動了手腳!”
張耿也被甩到了他之後,起初有些發呆,之後便想到了,那匹馬本來是他要騎的,只是臨比賽之前,他非要和左海王爺換馬,他想騎白馬,卻沒有想到會是這種情況,那麼那人便是針對自己了?
“怎麼了?”秋瀾這時候也已經追了上來,問道。
“左海王爺的馬突然發了狂,止不住。前面是一個陡坡,摔下去的話,不死也會去掉半條命的!駕!”張耿和秋瀾到的時候,也只看見已經沒了氣息的馬,“人呢?王爺……”
公良宇這時候也跟了過來,看見已經死了的馬,道,“這匹馬被下了藥,馬是因為疼痛便會拼了命得跑,一般人是止不住這時候已經發了狂的馬的。來人!趕緊去調查此事,還有一部分人去找王爺!”
秀兒在帳內看著歡兒的時候,也覺得心不在焉,她總覺得心裡不安,像是要出事一樣,就連是被歡兒叫了好久才回神,“怎麼了?歡兒。”
“姐姐……不專心……”歡兒不高興的指著秀兒說道。
“不好了,秀兒,”一個婢女從外面急匆匆的跑進來,拉起秀兒便說道,“王爺出事了。”
“王爺武功高深,怎麼會出事呢?”秀兒覺得世上還沒有人能傷害到他們王爺呢。
“不是京城來的王爺,是左海王爺……”
“啪。”一聲,秀兒手裡的碗便掉到了地上,摔的粉碎,她這時也顧不得這些了,“他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秀兒,你先彆著急,聽說王爺的馬出了問題,啊,人是找到了,不過卻是昏迷不醒……大夫說……哎……秀兒……”
“好好照顧公主!”秀兒剛走到王帳外面,看見張耿便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