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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美人拋媚眼,調笑道。

沒有王爺開口,她們心中雖然疑惑,卻沒有等到王爺的聲音,便也起身站在一側。暗中打量著王爺身邊的那位男子,劍眉飛入髮髻,眼眸黑漆如星,外面紫色襯著裡面白衣,腰間掛著碧綠玉佩,隨意自在的站在王爺身邊,卻是絲毫沒有被王爺的氣勢壓下去。但見他抬手拂過耳鬢的長髮,唇角一笑,風流倜儻不過如此。

其中有人忽然想起昨天突然送過來的請帖,上面寫著;雅菊共賞。務必前來。署名則是張耿。張耿,王爺奉旨成婚的丞相之子,人稱風流第一公子的張公子,莫不是眼前之人?!聰明些的趕緊彎腰行禮,“見過公子。”

有些不太聰明的反正見了別人做了,自己跟著做,便是沒有錯的,“見過公子。”

“初次見面,不用多禮。”張耿笑嘻嘻的對著眼前排排的美人留著口水回道。目光所過,便對上一雙不屑的大眼睛,張耿伸手一指,叫了一聲,“風鈴兒?!”

唰唰,便見無數道視線射向風鈴兒,有嫉妒的,有羨慕的,有看笑話的,反正什麼的都有。風鈴兒就是覺得頭上一片天都是黑暗的,不由得小聲詛咒了一下罪魁禍首。

“你說什麼?”張耿只看見她的嘴動,卻是沒有聽到聲音,走幾步,趴在風鈴兒跟前問道,“再說一遍?”

“我說你是故意的!”風鈴兒一鬧,朝著張耿的耳朵便大吼一聲。震得張耿只能伸手掏耳朵,但,表情還是很欠扁的回一句,“我就是故意的,你想怎麼樣?”

風鈴兒恨不得將他七卸八塊,不過,秋瀾一聲輕咳,所有的憤怒全都被喜悅取代了,只能雙眼含著火花的偷偷注視著自己的心上人。

“耿兒。”秋瀾無奈的對著張耿搖頭,“本王一會可是會生氣的。”

“好了,好了,難道遇上一個刺蝟這麼好玩。”張耿不滿的嘟囔著走回到秋瀾身邊,隨意的往身後一靠,正好靠入他的懷裡,完全無視四周的羨慕嫉妒恨,指著中間也是最大的一個八角亭說道,“我們去那裡坐坐?我看那裡還擺著一盆菊花呢。哦,對了,還有,”張耿忽然偏頭對著一群女人問道,“剛剛你們說的是誰?”

有人想著藉此機會展示一下自己,搶先開口說道,“還不是木蘭。憑著一張清麗脫俗的臉就想著拿喬。”

張耿聽聽也只是笑笑,抬頭望向秋瀾,“長得很漂亮?”

秋瀾搖頭,想說不及你的萬分之一。只是這話,也只能私下裡說說罷了。

“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人。憐兒那麼優秀,想必這主子也不會差吧?”

36。賞菊大會(下)

張耿話音剛落,便聽見外面一聲高喊——木蘭閣到!

如果這是拿喬想引起秋瀾注意的話,張耿肯定會說這位木蘭做到了,不但做到了,還做的很好。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在這裡,佳人還是佳人,手裡琵琶卻是換成了一盆菊花。人賽花豔,便是如此吧。

一襲的白衣襦裙,在後面拖曳成一朵白蓮花。隨著腳步的移動,一朵接著一朵的盛開,純潔的猶如觀音坐下的白蓮。一頭如瀑的長髮,不似其她女子一般梳著繁瑣好看的髮髻,插著步搖,她也只是簡單的用白色髮帶束起一縷青絲,再在腦後挽成一個蝴蝶結。眉如青山,眸如水波。整一個仙女踏蓮而來,不食人間煙火。

“這還叫不漂亮?”張耿咬牙切齒的小聲說道。無數的美人,只有她一人能將白衣穿成如此聖潔。不過,白衣,扭頭看了看秋瀾身上的銀月白袍,袖口銀線繡著竹子,腰間掛著紫色荷包,他知道,荷包裡面是他們的結髮。他一襲白衣,站著便是如月散滿整個空間,只有他才能配穿白衣!女子,女子就是再美麗脫俗也不行,很難得的,張耿對眼前的白衣女子眨眼間好感全部推翻,就連是聲音也沉了幾分,“你便是木蘭?”

白衣女子將菊花遞給身後的憐兒,落落大方的行禮,“木蘭見過王爺,公子。”

張耿沒有開口,目光倒是停在了憐兒懷裡的菊花,赫然一驚,那花竟然成三色,尖部為綠色,第二節為白色,尾端則是粉紫色,“這綠萼可是你親手栽種的?!哦,起身吧。”

“是木蘭親手栽種的。”木蘭起身回道。

喜歡菊花的人都知道‘綠萼’乃是菊花色彩之最。卻是極為難養活的,今日竟然在一個小女子手裡看到了,怎能不讓張耿吃驚,“這綠萼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木蘭小姐請坐。”

“木蘭來遲,是木蘭之錯。還請王爺,公子見諒。”

這木蘭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