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親兩口。被調戲了?!
這日夕陽瑰麗,火燒雲漫天,景色雖美但也是近了黃昏的,眼看著就要到地方了,眾人也不顧暮色徐徐逐漸隱去了光亮,緊趕慢趕地上山去。
太室山和少室山組成了嵩山。
於少室山的挺拔俊秀,山勢險峻不同,太室山綿延如臥。
俗語有云,天下名山僧佔多。因此太室山上也有不少的古剎,似是法王寺、嵩嶽寺等等,太室山中還有相傳當年是武則天封禪之處——老母洞。
寧王的別莊避過這些人煙之地,建在曲徑通幽的深處,地勢佔盡易守難攻,難怪寧王這般確定這裡隱秘安全。
眾人在莊中等了五日,開始還接到寧王的信鴿,後來便音信全無了。
除了張三丰照吃照喝照睡,其餘人都坐立不安的。
在第十日時,管家突然來報,說寧王他們回來,就在山下。
童辛連凌波微步都用上了,但屁大的內力也只能支援他蹦到莊子的大門外,最後是童良拎著他奔下山的。
就在山腰處,童辛和童良終於碰上了段君恆和寧王他們。
童辛知道此行定是慘烈的,不想會這般的悽慘。
竟然沒有一人是不帶傷的,其中一童逸最為嚴重,早已昏迷不醒。
寧王一身傷依然抱著童逸不放手,哪怕童良欲上前扶過童逸也不讓。
段君恆一身黑衣襤褸,內包紮傷口的布條被暗黑的血色侵染,童辛心疼可也顧不上和段君恆說話了,呵斥寧王道:“快放手,讓良良帶哥哥回莊子找張三丰。”
寧王就像是得了失心瘋,還是緊抱著童逸不放手,口中喃喃著,“……都是我,都是我害了他……”
段君恆上前一手刀劈下,寧王昏過去,童良這才揹著童逸驅氣往山上跑去。
童辛回頭抱住段君恆,不想段君恆一碰就倒,童辛趕緊見段君恆身體的重量移到自己的身上,“你這身傷,我能看作是你故意給我反攻的機會嗎?”
段君恆知道童辛的關心總是另類的,便依在童辛的身上虛弱道:“你娘說了,你這輩子是受用不盡的了。”
童辛一臉的我早已吸取經驗教訓的神情,“誰說,我明明就是攻受同萌,你就讓我攻一次吧,我保證比受更萌。”
段君恆捏捏童辛的鼻子,“‘人’,我們帶出來了。”
童辛順著段君恆的視線看去,就見一個年約弱冠的男子在看了他們兩。
“你是朱允炆?”童辛不太確定,因為他沒見過朱允炆。
聽童辛的問,男子苦笑道:“不,我叫艾德里安。”
“叫什麼?”
這話不是童辛和段君恆問的,是後面趕來的童夫人很吃驚地問的。
男子又說了一遍,“我叫艾德里安。”
童夫人又道:“怎麼拼寫?是Adrian嗎?”
艾德里安詫異道:“難道……夫人你……”
“沒錯,我跟你一樣。”童夫人道。
艾德里安忽然像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親人般,“太好了,終於找到組織了。”
莊子裡的僕人將傷員全部抬回上山。
所有人在張三丰的廂房外焦急的等著。
一個時辰後,張三丰才從廂房中走出來,氣息有些虛了,可所有人都不敢催促他說結果。
張三丰喝了一杯茶後才道:“幸好是貧道在,不然他就性命不保了。”
“那現在,我哥哥他無大礙了吧。”童辛問道。
張三丰看了他一眼,“性命是無大礙了,只是他中的毒很棘手。”
童老爺知道此時應作為一家的主心骨,要鎮定,可一聽兒子中毒還是按捺不住了,“中毒,什麼毒?”
“南柯夢。”張三丰回道,“此毒雖短時間內不會對人類造成性命之憂,可顧名思義也知,是會讓人長夢難醒。”
“那可有解法?”寧王在朱盤烒和管家的攙扶下踉蹌而來。
張三丰道:“此毒是我道家第四十三代天師張宇初無意中煉製出來的,解法也只有他懂,而且是非他門人不教。”
頓時對童逸的救治無了頭緒。
傍晚,童辛和段君恆手牽著手走到莊後的樹林中,不想林中早有人在。
就見童夫人和艾德里安信步樹間。
依稀間聽到艾德里安說什麼我是胎穿來的,夫人你呢?
童夫人忽然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艾德里安,十分之嚴肅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