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城主在小梅那。”
“小梅那?”
“是。”
天賜甩袖走人。
第二日,天賜路過議事廳,又遇見長孫紀,他又問:
“不凡人呢?”
“聽說在小梅那裡。”
“聽說?聽誰說的?”
“慕容蕭。”長孫紀冷汗直冒。
第三日,天賜在長廊上遇見慕容蕭,他求證:
“聽說昨天不凡在小梅那?”
“是。”
“你看見了?”
“是。”
又過了三日。
這三日裡,天都城有一個人過的十分膽戰心驚,那就是長孫紀。
這三日裡,長孫紀忐忑不安的計算著天都城可能會產生的損失。
下午。
天賜進了議事廳,沒見著葉不凡,只有長孫紀和慕容蕭在那,見他進來,兩人連忙站了起來。
“不凡呢?”天賜問。
長孫紀與慕容蕭面面相覷,都不發一言半字。
天賜眼珠一轉,立刻明白。
“他又去見小梅了吧?”
“不,城主是去看小金陽了。”長孫連忙解釋。
“呵呵,那小孩在小梅那,見著小金陽自然見到小梅。”天賜睨了那兩人一眼,冷冷地說。
“天賜公子不要誤會,這段時間城主一直忙於暗流的事情,沒去看小金陽,正好,聽說那孩子生病了,所以城主他……”
“呵呵,我知道,不凡他是去看小金陽,而不是去看小——梅——”天賜加重了語氣,轉身就走。
長孫紀在心中默唸,城主自求多福氣吧。
天賜快步走在通往鳳前殿的走廊上,鳳前殿的後院是傭人們居住的地方,這個時候小梅多半帶著小金陽在那。
天賜剛到走廊的拐角處就聽見葉不凡爽朗的笑聲。
天賜定住腳步,隔著一片花叢遠遠地看著,葉不凡背對著他,抱著小金陽,轉著圈,小金陽並沒有因為被高舉著而被嚇壞,反而開心地大笑。
轉了幾圈,葉不凡放下小金陽,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和煦的笑容印在臉上令他剛毅的五官柔和了幾分,天賜看得出來,葉不凡很高興,真的是非常的高興。
小金陽歡快地拍著小手,口齒不清開心地喊著:“拔拔,拔拔……”
一旁的小梅,噗嗤一笑,這一笑雖沒有閉月羞花之色,卻也清秀可人。她走過去,蹲在葉不凡的身邊,也不知道兩歲大的孩子是否聽懂,對小金陽說:
“小陽,不要叫爸爸,要叫城主,城主。知道了嗎?”
“拔拔,拔拔……”小金陽用實際行動表明他不懂小梅的意思。
“算了,隨他叫他。”葉不凡並不在意。
小梅笑臉如花,小鹿般的眼神看著葉不凡。
那眼神裡有欽佩,有敬仰,有……愛慕。
天賜看得清楚,看得分明。
夢中的情景再現,變成事實。
三個人,一個是不凡,一個是小梅,一個小孩,他卻只能不甘心的佇足遠望!
心痛!
彷彿利箭穿胸而過,疼痛難忍。
天賜恨恨地瞪著遠處的兩人,咬著下唇,然後轉身,心思全然不在身上,留在了剛剛一幕的兩個主角的身上。
“可惡!可恨!可氣!可惱!”
天賜咬牙切齒,聲聲發狠!
沿著來時的走廊往回走,轉彎的時候撞到兩人,又是長孫紀和慕容蕭。
見天賜橫眉冷目,長孫紀心中暗叫不好,戰戰兢兢地叫了一句:
“天賜公子。”
天賜沒有答話,穿過兩人就走,走出去兩步,他忽然停下,轉過頭來,此時,冰冷的臉已然換上一副明媚的笑臉,卻看得長孫紀和慕容蕭冷汗直冒。
天賜走了回來,笑顏如花,他問:
“長孫先生,天都城外的最有名氣的酒樓叫什麼名字?”
“迎客來。”緊張地吞嚥了一下喉結,長孫紀說。
“人多嗎?”
“很多。”
“怎麼個多法?”
“大凡當地的名門望族,名流人士,悠閒詩人大都喜歡上那一聚,散客,過往的商販更是多。”
“好,好,好!”天賜眼光流轉,流露出不一樣的東西。
“天賜公子為何有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