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香精有提神醒腦的作用,所以我才想著留下,也許有用。”
“是嗎?”狐疑。
“嗯。”不假思索地點頭。
見葉不凡依然半信半疑的模樣,天賜挑眉,風情萬種地一笑:
“怎麼?看樣子,你對這瓷瓶比對我更感興趣。”
“你這個小妖精。”葉不凡撲了上去。
“等等。”
“又怎麼了?”
“門開著。”
“開就開著。”
“會被別人聽見。”
“聽就聽見。”
“不凡——”
“好吧。”
一身慾火,卻不得不下床,關門去。
轉身的時候,天賜,飲下一滴藥,悄悄地把藥瓶塞進枕下。
葉不凡,再轉身的時候,就看見天賜一雙鳳眼眼波流轉,那裡面異常明亮。
散亂的發,凌亂的衣裳,微微敞開的胸膛,粉色的突起若隱若現,裸露在外的腳踝,上面有一根紅線,線上拴了兩個銀鈴,動了一下,發出清脆的鈴音,就像他說話的聲音,輕靈而動聽。
一切都是極度危險的誘惑!誘惑裡的誘惑!
呼吸紊亂起來,胸口起伏不斷,倏地,欺身壓了上去。
如狂瀾般的吻,席捲一切。
“天賜,今夜,別想入睡了。”葉不凡用低沉沙啞的聲音如是說。
天賜,淺笑,輕輕說了兩個字:“好呀。”
夜很長……
卻不孤單。
因為有你的擁抱,所以溫暖。
次日,葉不凡外出。
天賜睡到日上杆頭才起床,懶洋洋的似乎一點力氣都沒有,起床的時候,陽光灑進屋內,照亮了一片,天賜低頭看見自己一身的青紫,腰很酸,後面傳來隱隱的疼痛。
白皙的臉在光線下緋紅了一片,小聲地埋怨:
“都三十多歲的人了,也不知道悠著點。”
今天的天氣不錯,天賜剛剛用完午膳,便搬了張躺椅,在庭院外曬太陽。
人被曬得暖洋洋的,溫度又適中,天賜慢慢地眯起了眼,這時候就聽見有丫頭來傳:“長孫先生求見。”
“請長孫先生進來。”天賜振作起精神,柔柔答道。
大家都叫長孫紀長孫先生,不是因為他年紀很大,其實他也只虛長葉不凡一歲而已。因為他是與葉不凡出生入死的兄弟,又是天都城的總管,為天都城立下了汗馬功勞,所以,大家都尊稱他一聲先生。
看見長孫紀,天賜微微笑著。
長孫連忙低頭,道:
“天賜公子,長孫紀三個月的薪水可是三千倆紋銀,外加五白倆補貼,還請見諒。”
“不凡,又不在,怕什麼。”天賜蠻不在乎。
“公子是不怕,到時候罰得又不是公子的。”長孫小聲嘟囔。
“我給你便是。”天賜耳尖,他聽見了。
“長孫不敢。”要了,就不是三個月薪水的問題,而是性命有憂。
“呵呵,說吧,長孫先生找我何事?”
“咳咳,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受了慕容蕭之託前來。”
“慕容蕭?”天賜不明白,他有何事?“慕容向來總管天都城城下各個分支的生意,他找我能有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長孫紀從懷中掏出一個本子,翻開一頁,朗聲念道:“天賜公子不在家的二十六天裡,城主共損壞了如下物品:七十八張紅木方桌,六十張木椅,五十個杯子,四十六個花瓶,二十張畫,十五支筆,十二個鎮紙,六個硯臺,外加一扇門。”
“怎麼會壞這麼多東西?”
“都是被城主砸的。”
“我是問為什麼壞這麼多東西。”
“打探公子下落的烽火使帶回一無所獲的訊息,城主一怒之下,就變成這樣了。”
“內屋也沒這麼多桌子,椅子,花瓶呀?”
“烽火使回報的時候正好趕上城主在議事廳,所以……”
“就算是議事廳也沒這麼多擺設呀?”》_
“第二次,回報的時候是在聚賢堂。”
“就算是在聚賢堂,也沒那麼多畫呀。”》_
“第三次,回報是在城主的書房。”
“那扇門是?”回城的時候沒見到什麼地方的大門壞了呀?
“慕容蕭家的大門。”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