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絕低聲懇求,騰出一隻手想去掰開雁潮的手指,可是握住他套弄自己的手,卻像被卸了力,手指輕輕抖著,軟弱的拒絕卻變成了了情色的挑 逗。
雁潮抓著他的手讓他重新撐好,舌尖卷著他的耳垂,嘖嘖的出聲兒:“媳婦,你也是蔥,是又直又白的長背兒大蔥,又甜又辣,後勁兒十足,哪像那些小水蔥兒咬一口全是蔥水鼻涕。”
“啊,你輕點,你吃過小水蔥嗎?”
“吃過呀。”
“你,你什麼時候吃的?”七絕活的用力一頂,小翹臀直頂在雁潮的兇器上,他喊了一聲妖精就緊緊的把人壓制在身子底下。
“說,你什麼時候吃的小水蔥?”七絕長睫毛不停的撲簌,上面掛上了一滴晶瑩的水珠。
“絕,你怎麼哭了?乖,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雁潮嚇壞了,忙把他抱起來,擁在懷裡。
“你走開,吃你的小水蔥去。”
雁潮現在才明白他是在吃乾醋,噗嗤笑出聲兒。
“還笑,討厭你。”
雁潮伸手覆上他眨動的睫毛,掌心的刀繭被柔柔的刷過,撩撥著心中最深切的渴望和感動。
“小水蔥你不也吃嗎?昨天晚飯還洗了一把,就為這個哭?”
七絕這才明白過來兩個人把小水蔥的意思說差了,一時羞憤,便轉過臉不理雁潮。
雁潮扳過他的臉,柔柔的在他臉上落下細細碎碎的親吻。
“絕,只有你,不會有別人,你放心。”
“可是雁潮,人家的媳婦都會生孩子,你不能給我生,我也不能給你生,這怎麼辦?”
雁潮不知他腦子裡怎麼就灌輸上這些東西,當下正色道:“那絕是嫌我不能生孩子,要停妻再娶了?”
“不是的,我是怕你嫌我,我又傻又笨,什麼都要你來做,這樣你豈不是很辛苦?”
“是呀,我是辛苦,辛苦整天要琢磨你腦子瞎想什麼,絕,別瞎想,我喜歡你,喜歡為你做任何事情,如果你還想不明白,我們就用做的,做到你明白為止。
這一夜不是用癲狂二字能形容出來的,雁潮為了身體力行表達自己對七絕多好,幕天席地的做了一次又一次,知道七絕前滿出來的只是稀薄的精水兒才罷休,長衣裹著精緻的玉娃娃,一步一步走回家。
“雁潮,你走一步月亮走一步,它跟著你回家。”
“絕,我們家的屋頂上永遠都有這樣一個大大圓圓的月亮。”
這天傍晚雁潮在家裡做飯,稻米的香氣飄滿了院子,雁潮正煮著湯,小有來了。
“絕哥哥,你在家嗎?”
七絕正坐在院子裡,聽見叫聲站起來道:“在呢,小有快進來,在我們家吃晚飯吧,今天雁潮做的筍子炒雞。”
“我們家的母狗下崽子了,一窩生了八個。”
“啊,太好了。雁潮,小有家的狗生小狗了,我要去看。”
雁潮從屋裡出來,道:“一會兒吧,吃了飯我陪你一起去。”
“雁大哥,你忙你的,我帶著絕哥哥去就好了,你做好了飯來接他就行了。”
雁潮看著七絕期望的目光道:“好去吧,我一會兒就去接你。”
“嗯,小有,我們走。”
兩個人一起出了門,雁潮不禁苦笑,自己明明只有十九歲,反而給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叔又當媳婦又當老公,偏偏這個妖精越長越嫩,越長越好看,說實話一時不把他捏在手心裡,就放心不下。
剛想回屋端出雞湯,抬頭猛然看見一人隔著竹籬笆看著自己,溫潤如水的眸子云籠紗遮,隱隱透出憂傷,雁潮一瓢水盡數灑在地上,顫聲叫道:“師父。”
瀾清並不答應,他轉身就走,卻步履飄忽身形搖晃顯然是有傷在身。
“師父,師父,你等等。”雁潮忙追上去,瀾清似乎不想讓他追上,走過一道道巷子,最後卻在一個死巷裡給雁潮堵住。
“師父,你為什麼要走,我看你好像有傷在身,是哪裡受傷了?”
“雁潮,沒事,師父就是想來看看了,這麼長時間不見,你長大了,是個男人了,師父很高興。”瀾清抬手想摸摸雁潮的臉,最終卻沒有動。
“師父,你好嗎?怎麼就你自己,雲深呢,沒人陪你嗎?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我沒事。”瀾清話音剛落,張口就噴出一口黑血,整個人抖的像一片秋葉子。
“師父,你怎麼了,我陪你去找大夫。”雁潮上前扶住瀾清,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