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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高大男子,一身煙紫錦衣,半面銀色繁枝軟面具,只見他抓著少年的手道:“你可錯了,這位老人家看著也不像個淫邪之人怎麼會來嫖小倌兒呢,年紀大了,話兒也軟了,有心也無力了,來看看過過眼癮也就罷了。”

兩個人一唱一和老頭身後就有人受不了了,此人是老頭的大弟子,人稱鐵劍無影張一方,他寶劍出鞘指著牆頭上的二人道:“兔崽子,只會逞口舌之利,有本事下來領教你張爺的寶劍。”

“這麼好的天哪來的野狗叫,真煞風景。”老花四顧一幅不以為然的樣子。

“回來,一方,有這幾位前輩在場,那輪得到你逞威風。”老頭喝住張一方,轉頭對那邊的幾個人道:“各位,正主兒已經出場了,你們是要先拿哪個來喂招呀?”

雁潮順著他說話的方向看去,抄他孃親的,原來那裡站著四個小侏儒,三男一女,身高不過三尺,男的長的都很難看,女的倒像個娃娃一樣大眼小嘴,可就是透著紙紮的童女的怪味道。

雁潮手肘拐怪老花:“喂,老花,這四個小人兒就是什麼南疆四怪。”

“嗯,數年前我倒是聽說過,金童銀童鐵童,那女的聽說最厲害,叫玉女。我們一人兩個?”

“好多桶,行,就這麼著,女的歸你,你反正也喜歡。”

“哎,混小子,我老花喜歡的是女人嗎?我只喜歡男人,對著娘們可硬不起來。”兩個人兀自在這裡嘻嘻哈哈,那四個侏儒可聽得清清楚楚,,可是他們並沒有生氣,喪屍般的臉上交換了一個古怪的笑容,慢慢的走到前面。

老花也和雁潮從牆頭上飄落下來,站在四人對面,瞬間高和矮,俊美和醜陋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沒有一句交談,四周的空氣卻沉悶燥熱起來。

老花一把摺扇握在手裡,卻足踏子午,隨時準備一招攻出,雁潮手按在掬豔的刀柄上,心跳貼合著刀鳴,眼底冷意森森。

那四個怪物心意契合,把雁潮和老花圍在圈裡,也不進攻,只圍著他們兩個轉圈圈,越來越快。

老花和雁潮摸不清他們耍的那一路花招,老花嘴上調笑著:“小子,這幾個小人兒跟我們玩轉圈圈的遊戲呢,”雁潮跟著笑,但是誰也不敢託大,脊背靠在一起,悄聲道:“有古怪,要提防。”

“嗯。”

那四個人轉的像風車一樣,在二人覺得頭暈眼花時忽然厲喝一聲,身形暴長分別從四個方位攻向雁潮和老花。

雁潮拔刀相迎,掬豔紅光破空,迎著燦爛的朝陽,刀氣擊落漫天薔薇花,鮮紅的花瓣在空中飛灑,牽扯了眾人的目光,腥臭的味道彌散在空氣裡,一蓬黑血飛濺如落花。

雁潮的刀氣似數九寒天的大雪,鋪頭蓋臉的寒氣將四個怪物的手腳凍的慢下來,老花乘機摺扇輕搖,但見一片空山煙雨的清淡畫面中,一根根銀針似乎從薔薇花瓣中長出來,然後疾風驟雨般射向眼前的兩個侏儒。

彎刀錚鳴銀針嗤嗤之聲不絕於耳,隔著近的漢子有被落花割傷臉的,也有劃破衣服的,嚇得齊齊後退。

第一個回合四侏儒中的銀童中了雁潮一刀,雖不是要害,但血流洶湧,鐵童腹下氣海穴被銀針擊中,行動遲緩起來。

雁潮和老花鼻尖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只短短一招,已經耗損了大半真氣,原來這四怪的大風車吱呀吱呀的轉,不禁擾亂他們的心神,更是用真氣鑄成一堵牆企圖把他兩困死在裡面。

現下四怪中有兩怪已經受傷,但是他們仍然面無表情,甚至連交流都不曾有一句,仿似天生的啞巴,天生的沒有痛覺,就像活死人一樣。

四個人也不慌亂,伸出手臂牽扯在一起,蠕動嘴唇默默唸著什麼,聲音越來越大,如蒼蠅般嗡嗡撞擊著耳膜。

“這是什麼,他們明明不是和尚怎麼也念經呀。”

“操,雁潮,我怎麼覺得我頭很疼,像被蟲子鑽的一樣。”

“老花你看,他的血竟然是黑色的,他們到底是人是鬼?”

“不管了,是鬼我也是那捉鬼的鐘馗,今日斷不可放過他們。”

老花在恍惚中彷彿看到四人急速旋轉,身形似乎化為一團詭異的白氣。

白霧潮溼冰冷,瀰漫著似乎要擠到口鼻心肺裡,而頭部的疼痛在他們緊箍咒似的叨唸中越來越厲害。

“是幻術,快閉眼。”老花和雁潮幾乎眩暈的要昏倒,忽然一聲厲喝讓二人從黑暗裡驚醒,但見絆絆手上套著一幅金絲手套,手裡抖著紅絲帶,如蛟龍出海衝著那團白霧就鑽進去,絲絲縷縷白氣中絲帶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