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
“那六櫻夫人呢?那瀾清呢?又是怎麼回事?”
絆絆喝乾了一杯酒,大大的眼睛掛著紅絲,似有醉意,“他們,他們只是雁孤鴻和柒哥這場以愛為名義的角力的犧牲者,如果六櫻真是你母親,雁潮,請原諒我對她的不敬,她實在是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其實一開始柒哥能上雁孤鴻的床本來就是她設計的,她恨自己的丈夫更恨自己的弟弟,她想得到的是教主之尊。”
“啊。”雁潮驚叫,就算自己再對母親沒有感覺,可自己畢竟是從她的血肉裡萌生的,被人這樣說,可真是不舒服呀。
“雁潮你不用多想,江湖紛爭本就這樣,六櫻個性強悍比七哥更過往而不及,不過她很會偽裝,總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她的母親是正式,而柒哥是庶出。她恨老教主寵愛柒哥的母親,寵愛柒哥,她覺得應該由她來繼承教主的位子。她以為依柒哥的個性發現自己被雁孤鴻強 暴定當誓死殺了雁孤鴻,她甚至不惜拿腹中胎兒來設計他們兩個人的反目,結果弄巧成拙摔下山崖。至於瀾清,雁潮你確定還要聽下去嗎?他們都是你最親的人,也許我說的和你以往知道的不一樣,但你肯定不舒服。”
雁潮深吸了一口氣,臉色慘白,卻又固執的點頭:“絆絆,你說吧,我自己會判斷。”
“嗯,瀾清是柒哥為了報復雁孤鴻抓回來的,目的是為了引來中原武林圍攻我們,那時六櫻夫人的計策已經在啟動,她給瀾清餵食了夜合歡這種淫藥,並把他送到了雁孤鴻的床上,雁孤鴻以為是柒哥送來的,一賭氣就要了瀾清,以後夜夜笙歌,那瀾清也是有心計的主兒,不知怎麼就騙的雁孤鴻的信任,學去了優缽功的入門心法,最後給送回了無為觀。後來雁孤鴻扮成尹鳳書和柒哥琴瑟和鳴,雁孤鴻安排計謀讓人易容成自己的樣子,然後自己扮成的尹鳳書將其殺死,從此便可和柒哥雙宿放飛,可是易容成自己的人反將自己刺傷,瀾清領著中原武林十八派的人破了教裡的機關,雁孤鴻和中原武林的人同歸於盡,所以算害死雁孤鴻的瀾清應是第一份。”
“是這樣嗎?瀾清真是這樣嗎?他口口聲聲說要替自己報仇卻在呢麼反而成了自己的仇人?自己真的就只是他苦苦尋覓用來報仇的工具嗎?可是這十年的養育之恩又怎麼算?那六櫻真是那麼歹毒的女人嗎?自己真的就是這樣女人身上掉下的肉嗎?骨子裡就留著這樣卑鄙骯髒的血,那這樣算來到底是小柒欠自己多些還是自己欠小柒多些?”
老花見雁潮臉上青紅不定,隱隱有入魔之意,忙道:“雁潮不要想了,想多了也沒有用,他們的恩怨是他們的,你何苦用他們犯下的錯誤懲罰不相干的自己,聽老花的,想怎樣就怎樣做,來,我們喝酒。”
“說的豪氣萬千,可到自己身上不就軟了,那個月溯你搞了這麼多年,搞定了嗎?”絆絆毫不留情的嘲諷道。
“老花說的對,想多了也沒用,就給自己找不痛快,有白雲邊這樣的好酒,又有絆絆這樣的絕色,人生真是精彩,當浮一大白。”
三個男人暫時忘卻了痛苦,推杯換盞起來,此時月影西移,暗香浮動,一切當真平和靜美到無法形容,這是這樣的時光靜好又能維持多久?
第二日,當綠綺來找絆絆,縱然是她身居妓館見多識廣也為眼前的詭異狀況著了慌。
只見桌上杯盤狼藉,七八個酒壺東倒西歪,空氣裡瀰漫著酸甜的酒氣。
三個男人,不,兩個半男人還有半個女人躺在一張床上,衣冠不整,手腳身體堆疊在一起。花一霄外衫皆無,只著一條褻褲,男人早上的生理反應在他的胯下高高頂起,正擦著雁潮插在他腿間的大腿,而絆絆只著水紅抹胸,黑髮凌亂散落胸前,花一霄臉靠在他的酥 胸上,深深的溝壑裡還汪著一灘口水。
綠綺手裡的銅盆砰然落地,盆裡清水潑散大半,隨著她一聲尖叫,絆絆倒是先醒了,他揉揉眼睛啞聲道:“綠綺你一大早兒鬼叫什麼,就是交床也不用這麼大聲兒呀。”
“不,不是,公子,你們這是一起睡了?”綠綺縮肩彎腰,眼睛和嘴都張的大大的。
“是呀,有什麼大驚小……。狗屎花一霄,你把哈喇子流老孃哪裡了,你這個王八羔子,噁心死老孃了。”絆絆胡亂抓起一件東西擦著胸口的口水,卻覺得一股酸臭味道直衝鼻子,一看不是是誰的臭襪子,登時火冒三丈,秀眉一擰,臭襪子噎在老花嘴裡,然後飛起一腳就把他踢下了床。
老花不知在夢裡吃什麼,臭襪子塞嘴裡他有滋有味的直吧唧,卻不想一下子就騰雲駕霧然後實落落的屁股著地,